安盛昌又接着說道:“還有陳家的家主。往後那幾個若是不老實,不喫夠了苦頭是別想及時得到解藥了。
咱們就叫他們有生之年,也都嚐嚐離不開咱們的解藥,性命被人給捏在手上不能自主的那種滋味。
至於如今聽命於咱們的其他人。我想過了,如今那就是權宜之計。我們也沒必要長長久久的拿藥叫他們不得不幫着咱們做事,不然咱們同林家人有何不同?
那些人咱們得慢慢的分辨,作過惡的該怎麼處置就處置了。沒有做過惡的,等咱們的人能夠補上來的時候,他們願意留下又通過考覈的就讓他們留下。”
“可不用藥,若是那些人背叛了又該怎麼辦?”
安盛昌的這話着實的讓安婉兒和辛素蘭都是吃了一驚。兩人都看向他,辛素蘭擔憂的問道。
“用了那藥,實則他們也未必就不會背叛。還不是也一樣是得靠着咱們來判斷辨別的?”
安盛昌笑了一聲:“既然這樣,咱們還浪費那些藥幹什麼?那麼些人呢,還得讓婉兒源源不斷的弄解藥,她不覺得累,我想想都要替她累。有那時間和精力做些別的什麼事情不好?”
辛素蘭:“……”
安婉兒:“……”
這話,貌似還真是挺有道理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辛素蘭點了點頭的對安婉兒道:“既然你爹都這麼說了,不然咱們就按着他說的辦吧?”
“好。不用就不用了吧,那藥其實也就是一個震懾的作用。只要咱們往後叫人知道背叛咱們的下場會很悽慘。那哪怕就是沒有那個藥,他們也一樣是不敢輕易背叛的。”
安婉兒一下就也贊成了安盛昌的這,想要叫人忠誠,實則並不是只用藥就能夠達成的說法。
她含笑道:“都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咱們一邊得叫他們畏懼,一邊也得叫他們捨不得背叛。那纔是真正的長久之計呢。”
“說的好極了。”
安盛昌欣慰的看着安婉兒,對她這般快的就能夠意會到自己的意思很是開心。看了看她已經很是明顯的肚子,他暗暗的想到,當孃的都這般聰慧了,她給自個生下的孫子只怕是也不會差吧?
想着,安盛昌就是忍不住的嘆氣:“可惜,我是必定沒法親眼看見我的乖孫出生了。等到我回來的時候,他都該能跑會跳了。”
“沒法親眼看着他出生,從一個小嬰孩長成個小人兒沒關係。只要你來得及回來手把手的教他武功不就行了?”
辛素蘭不喜歡看見安盛昌嘆氣,笑着安慰他道:“等他大些懂事了,知道你這個祖父可是去給他掙爵位的。將來只怕是要對你欽佩的只願意粘着你,直接就把我和婉兒拋到腦後去了。”
“哈哈哈。沒錯,做人不能太貪心什麼都想要。只要我能夠趕得上回來親自教導他學武也就足夠了。”
安盛昌一下就笑了起來說完,又是對着辛素蘭和安婉兒說道:“對了,魏洪昨日已經同我說了,等我和大花一走,他就也會死遁。
他的新身份已經找好,特地也是找的姓魏的人家。他頂替的那人在家裏恰好排行三,他便給自個取了個新名字就叫做魏三。”
“哦,那他進宮的門路也都安排好了?”辛素蘭關切的問道。
“那是自然,用的是原本林家在宮裏的人。那林貴妃在宮裏頭,林家這些年往裏頭也是陸陸續續的滲透了不少人進去,有林貴妃和那二皇子知道的,不過更多的是他們也都不知道的。”
安盛昌嘲諷的笑了一聲:“那林貴妃未必是林世有的血脈,所有林世有也壓根就沒有太過於信任她。
這些年,他又是不遺餘力的往宮裏送了不少林家真正的血脈。以期能夠再出一個‘林貴妃’可惜,終究還是不如林貴妃棋高一着。
畢竟宮裏的林貴妃得寵了那麼些年,年紀大了,再是怎麼保養的好,那容貌也早就不如從前,遠沒有年輕的女子吸引皇上。
如今皇上對她雖然還算是寵愛有加,每月還是會有那麼五六天去她的宮裏。不過去的次數早就不如從前。而且就是宿下,也只是偶爾一晚上纔會叫一次水。
不過,哪怕就是這般了。那林貴妃也不傻,就是寧可皇上去寵幸別的女子也不願意他寵幸林家的女子。
她這般,也不知道是早就知道她自個來歷不明,還是害怕林家再有了女孩兒有了出頭之日,她們母子就該才成爲棄子了。
反正這些年,她就沒打算過要叫林世有如意。嘴上答應着提攜林家女,卻暗裏的給人使絆子。
以至於林家進了宮的那些女孩兒都沒個好下場。不是早早的就香消玉損了,就是壓根就連面君的機會都不多隻能在宮裏熬油一樣的熬着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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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坊間都傳林貴妃盛寵不衰,皇上幾乎都宿在她的宮中。結果,真相竟然是這樣的?”辛素蘭聽的眼睛瞪的老大,疑惑道,“那林貴妃那般行事,林世有能依她?”
“不依又能如何?”
安盛昌嘲笑道:“宮裏雖然也有不少獨屬於林家,那林貴妃並不知道的勢力。不過,那裏到底是那林貴妃經營了十幾年的地方,林家的手伸的再長又怎麼比的過那林貴妃去?”
“還真是各有心思呢。”
辛素蘭搖頭,臉上也是帶着嘲諷的笑:“實則,就算是那林貴妃是林家親生的也一樣。只要她哪一日一旦不願意聽話,不肯再乖乖的只爲了林家的利益辦事了。她若是不自個留一手,也心狠些,還不是一樣會被林家人給當成棄子。”
“原本我就知道,哪怕是有林家的相助。但是那林貴妃能夠從卑位爬到四妃之首,距離後座只剩下一步之遙哪裏就是個簡單的?”
安盛昌輕輕的“哼”了一聲:“可等控制住了林世有,我纔算是知道,那林貴妃,何止是一句不簡單就能夠說完的?她,只怕是還攀上宮裏的那個修真者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