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造的用來封印兇魔的大鐘已經魔化成了新的殺人兇魔,四大祭司都驚愣了。
“外面殺了四個我們造船廠工人,黃河岸邊河道底下挖出來的,還是第一夜在這之前還不知道它殺了多少人”顧楚寒解釋。
“這座鐘必須毀掉否則它會殺更多的人按照鐘身上你們刻的獻祭方法宰殺人”蘇藎蹙眉道。
四大祭司商量了一番,已經有了定論,“這大鐘是我們打造的,本是爲封印兇魔,如今兇魔已消,這大鐘卻成魔了,我們也該負責銷燬它只是我們需要幫助”
見他們眼神看向顧楚寒,蘇藎擋住她,“要幫什麼,我來”
“這位巫師可以,但如今卻是來不及,只能由姑娘來她的實力纔可徹底毀掉這大鐘與我們建立聯繫。”大祭司看着顧楚寒。
顧楚寒拍了下蘇藎,她是未來穿越過來的,身上可能有某種媒介,而且剛纔那座鐘就是用雷劈炸開的。外面那座鐘又是已經魔化的。
“九兒”蘇藎拉住她。
“相信他們不破這個鍾我們也出不去”顧楚寒朝他點點頭。
看着她清透信任的眸子,蘇藎握緊拳頭。
顧楚寒走到四大祭司跟前,“怎麼做”
大祭司示意她坐下,然後四個人圍着她分四方舉着兩手,行跪拜行大禮,口中念着咒語。
蘇藎上前兩步,狂想打斷,他心裏太過不安了
咒語越來越快,四大祭司的身形時隱時現,最後只剩下縹緲之音,在顧楚寒四周漂浮着四顆五色石,漸漸落在顧楚寒手中。
“九兒”蘇藎忙叫她。
顧楚寒睜開眼,看看手中的五色石直接握緊,朝他伸出手,“我沒事走我們還要出去”
蘇藎握住她的手,“怎麼出去”
顧楚寒愣了,“沒告訴我啊槽”
看她這神情,蘇藎也嘴角微抽,“你試試”
顧楚寒點頭,閉上眼,腦中自動浮現幾個奇怪的手勢,她伸手跟着結印。
蘇藎在一旁看着,那結印他也看到過類似的,她現在會了這些,不知道是好是壞
“敕”顧楚寒低聲擲地道。
轉瞬間兩人已經再次出現在大鐵鐘外的那層暗光之中。
顧楚寒拿出五色石找到大鐵鐘四面的四方正位,直接把五色石按上,踩着大鐘飛身而上,兩手結出個複雜的印記,一掌按在大鐘頭上的兇獸頭上。
吼
隱隱的獸吼震動耳鼓。
四方正位的五色石和獸頭的法印練成一道道線,彷彿金色的網緊緊束縛住大鐵鐘。
金線之下的大鐵鐘劇烈的震動起來,鐘鳴之聲魔音穿耳一般。
顧楚寒飛身下來,站在岸上,兩手再結印,運起精魂之力。
咔嚓
一道道閃電直直朝着大鐵鐘劈過去。
九道天雷狠狠劈完。
大鐵鐘一聲轟鳴,炸裂開來。
這麼大的動靜,造船廠的衆人早就醒了過來,但也只敢遠遠看着,驚震不已。
清泉,晏江和念危,急急飛身過來。
赫連雲也飛快趕過來。
顧楚寒剛收回手,滿臉蒼白,力竭了一樣,身子虛晃。
蘇藎伸手攬住她,“九兒怎麼樣了”
“沒事”顧楚寒搖搖頭,上次到祁王府劈穆霄和蔣氏,她還氣血翻涌差點吐血,這次只是被抽乾精氣的虛脫,看來她這是提升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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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九公子”
“寒兒”
清泉,晏江,赫連雲幾個看見兩人急忙衝過來。
“沒有事放心活的”顧楚寒朝幾人擺擺手。
赫連雲看她臉色蒼白,全身虛脫,衣衫還帶着破爛焦黑,狼狽異常,“寒兒”上來握她的手。
蘇藎摟着顧楚寒躲開他,眸光陰霾的盯着他,“赫連雲”他還沒有給他算賬
“她是爲救我,我看看她”赫連雲也不相讓。
“我沒事”顧楚寒拉了拉蘇藎,“那個救你也是怕你死在大厲,你老爹有了充分理由發兵打過來”
“九公子真的沒事嗎”清泉紅着兩眼看着她。
顧楚寒笑着拍拍他,“看我像有事嗎就是下面那座大鐘有點事兒”
清泉含淚點點頭,“九公子沒事就好”
又看河道底下,炸裂開的大鐵鐘,裏面竟然全是屍骨,而且非常零碎。
“這是怎麼回事兒”赫連雲問。
造船廠的工匠和輔官主事也都趕過來,驚震的看着炸裂成碎片的大鐵鐘。
“是一場祭祀古時一個禹羊族的四大祭司封印兇魔的獻祭,如今兇魔已除,四大祭司的神魂也引雷劫自毀封魔鍾。”蘇藎趕在顧楚寒之前解釋,攔下她的話。她接到四大祭司傳承和五色石的事情不能傳出去
“你們是怎麼出來的”赫連雲又問。
“幻覺出現幻覺,自動進入獻祭”蘇藎冷聲說完,不再理他,彎腰抱起顧楚寒。
輔官主事上來見禮,“大人那這邊如何處理是好”
“邪氣已經散盡,着人先守着,待天明再行收殮他們的屍骨”蘇藎吩咐完,抱着顧楚寒回院。
清泉連忙跟上去伺候,讓晏江留下。
晏江看着衆人,留下安排後面的事。
赫連雲看了看,也忙跟上蘇藎和顧楚寒。
“準備熱水”蘇藎吩咐。
“是”清泉忙應聲,喊了人把熱水擡到淨房。
見赫連雲也跟來,蘇藎陰冷的睨他一眼,直接抱着顧楚寒進了淨房。
“喂放我下來我自己行”顧楚寒紅着臉拍他。
“不行”蘇藎兩眼幽黑黑的盯着她。
顧楚寒抽了抽嘴角,“你真敢給我洗啊”
蘇藎不語,關上淨房的門,把她衣裳解開褪下,放到浴盆之中,接着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也擡腿進來。
顧楚寒兩眼盯着他精壯挺拔性感無匹的身材,吸了吸鼻子。
把她按靠在浴盆邊沿,蘇藎幽黑的眸子緊緊盯着她,微微喘息着直吻上來,直接霸道強硬的侵入她口中橫掃,吸吮,彷彿巡視自己的領地,又勾起她的小舌狠狠纏綿。
 
“嗯唔”顧楚寒幾乎招架不住他,本就力竭虛脫,只軟軟無力的任由他禁錮着深深吞吻蹂躪。
等他終於吻夠了鬆開她,已經昏昏欲暈。
蘇藎把她抱坐在懷裏,讓她靠着,紅着耳朵撩起水給她沐浴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