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幾乎一下子——
臉燒紅了。
她就知道,鴨子嘴裏吐不出什麼正經的東西。
他這話,絕對不簡單。
“我怎麼……怎麼知道。”
明枝偏開臉,她真是越來越覺得他很肆意了。
尤其是現在也不怕惹她生氣了。
薄司洲眉頭一勾,他淡淡將她拖進懷裏。
男人低磁慵懶,“不知道?嗯,那哥哥就更不知道了。畢竟,沒看過呢。”
但還是,挺想看的。
明枝臉微紅,她耳尖很燙。
“你別說了,我聽不明白你說的什麼。”
她氣息有些紊亂。
再這樣下去——
她就不保證對他幹出點兒什麼事了。
薄司洲還挺愛逗小姑娘,他眸子灼熱低笑。
男人薄脣咬了根菸,“貼過來點。讓我親會兒,我就不弄你。”
他長臂微勾,將她帶緊懷裏。
“你……我還要去給你拿藥。”
她語氣略有些不滿,催促着男人,“你快點。”
薄司洲喉骨裏清磁低笑。
他扔了菸蒂,將她撈進懷裏,擡手一邊摸一邊親。
男人親得很用力,她快要窒息,他還不光親嘴,還滿身親……
直到一小時後,明枝才騰了空隙。
她被他險些親昏死過去。
他這分明是在虐她。
最後,她拿過自己的衣裳套上,才下了牀。
薄司洲眸子深黑,他薄脣咬上一根新煙,幽藍色的焰火點燃。
映襯男人俊朗清雋的臉龐,格外矜貴。
他抽完吐着霧氣,視線追隨小姑娘出門拿藥的樣子。
隨後,他扯開皮帶,藉着意念自個動了很久。
明枝拿完藥回來。
她一進房裏,就聞到一股——
形容不上來的淡淡的味道。
她找到飲水機倒了熱水,遞到牀邊給他。
“喫一顆,你今晚就會好點了。”
少女擡手,溫軟的手貼着男人青筋的額頭。
下一瞬,又被他扯入懷裏。
薄司洲薄脣吞了藥,他就着溫水狠狠親她的嘴巴。
他將藥隨着喉骨吞下,又喝了水。
明枝渾身失力,她想推開他,“薄司洲,你別恩將仇報,我對你這麼好,你……”
她又被他堵住,杯子被打翻在地。
被男人摁進褥子裏,親得頭暈目眩,她的腕子被他單手就箍緊。
只看見頭頂的天花板,轉個不停。
薄司洲勻稱的骨節扣着她,他薄脣低磁淡笑,不鹹不淡。
他抱着她坐起在懷裏,看着小姑娘微微喘氣緩過來了。
男人眉頭勾動,低磁道:“告訴哥哥,什麼味道的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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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在他肩頭伏着,微微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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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尖微紅。
他真是死了算了,怎麼會有他這樣的男人存在。
她真是喫虧死了,找了他這樣的未婚夫。
“我怎麼知道?”
明枝咬牙,說道:“我只嚐到你嘴巴的味道。”
淡淡的清冽的,好聞的乾淨的味道。
專屬於男人的味兒。
薄司洲抱着她清磁勾笑,他指腹摩挲她的耳尖。
他不緊不緩倚在牀頭,輕笑道:“是麼,哥哥嘴巴什麼味道呢,說說?”
明枝想說那兩個字。
但感覺有點兒讓人想歪的嫌疑。
她還是把搔味這兩個字,嚥了下去。
反正他親她那的時候,她不承認有什麼味道,他親口說甜的。
“我不知道。”
她不悅拿起一旁溫度計,看着他,“你快張開。”
薄司洲西裝褲大開。
男人慵懶低磁勾笑,“張開了。來做我麼。”
他指腹勾着她的腰肢。
明枝:“……”
她能忍。
以後還要跟他過一輩子,所以她能忍。
“我讓你張開嘴。”她要給他看看,現在溫度多少了。
怕他高熱上去,她心裏不好受。
薄司洲薄脣微動,男人捉住她的手指,嗓音輕笑道:“張開嘴後呢。阿枝是要放點兒什麼進來?”
他指腹摩挲她的腿兒。
明枝無言,他想讓她放什麼?
她又不是他,這麼齷齪。
“吞溫度計。”
她將一根冰涼的塞進他薄脣裏。
只這一會兒,男人英挺的眉頭跳動,他眸子深黑。
薄司洲就這麼叼着,他看起來不太喜歡。
明枝被他直勾勾盯着有些不太舒服。
她乾脆拿了出來。
“薄司洲,你怎麼這麼嬌氣。”
煩人死了。
她把從蔥白的手指伸進男人口中。
男人脣角微勾,拖長調子,“挺喜歡嘗這個。但還想嚐嚐底下的。”
明枝伸出手。
她嫌棄擦了擦。
“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是真沒轍了,照顧男人真的太累了。
尤其是他這樣的。
他們霸總都這樣嗎,她完全沒有帶男人的經驗。
薄司洲脣角半掀,他嗓音低磁勾笑道:“嗯,哥哥想進兔子洞呢。”
明枝:“……”
她哪兒找洞給他進去?
反正她不給。
“你養的兔子在籠子裏,沒洞。”
她敷衍了一句。
明枝就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她就偏不給。
他現在生病着呢,不能任性。
他既然不喜歡溫度計,那她就——
人工的吧。
她被他抱着跪坐在他修長的西裝褲腿上,緩緩貼近。
薄司洲嗓音清磁低醇,“做什麼?想親我?”
這種事,他主動就行。
他正想吻下去,她卻堵住他的嘴巴。
她皺眉,低聲道:“別親,我看看你還燒不燒了。”
“你乖點兒。”
小姑娘嗓音難得溫柔嬌軟,低哄着眼前不好招惹的男人,想給他順順毛。
明枝用自己光潔漂亮的額頭,抵着男人布着青筋的額頭。
兩人距離很近,氣息炙熱交錯。
很安靜,只感覺她呼吸有點兒緊。
薄司洲眉頭微勾,他嗓音低磁道:“喘那麼厲害呢,阿枝。”
明枝耳廓一熱,她瞪他一眼。
“你閉嘴。”
非得她兇他。
一兇完,她就又後悔,又得哄他。
薄司洲扯過她的腕子,他將她扣着壓在底下。
男人眉頭勾跳,“我閉嘴?”
他用力親着她的嘴巴,她的脖頸,嗓音低淡道:“阿枝,我是不是慣壞你了,嗯?”
他所留之處,都是炙熱。
明枝很快繳械投降。
她耳後一熱,男女體力懸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眸子裏含着水光,“薄司洲,放開。”
他指腹勾着,緩緩揉着。
男人嗓音清磁低笑道:“我們阿枝好厲害,這都氾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