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看向男人似笑非笑矜貴的俊臉。
他都燒成這樣了,還想壓她?
她將身子往他更近一些,冰冰涼涼的,想讓他溫度降下來一些。
“你怎麼越來越燙了……”
明枝越發覺得,男人身上十分滾燙。
她也沒做什麼?
少女擔憂皺眉,擡手撫着他的額頭。
薄司洲卻是低磁輕笑,他捉住她的手,緩緩往底下帶去。
他嗓音低啞道:“貼緊點兒呢。最燙的先給哥哥降降溫。”
男人薄脣翕動,勾着她蔥白的手指。
明枝渾身被電流貫穿。
她抽回手,看着他,“你想惹我生氣是嗎。薄司洲,你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是嗎?”
少女眼睛紅紅的,眼眶微微濡溼。
她一路頂着冷風開機車過來,險些撞着人,還以爲他快病死了。
很好,他現在還有心情想有的沒的東西。
薄司洲俯首,低磁慵懶看着爲自個兒擔心的小姑娘。
他臂膊有力一撈,讓她進懷裏。
男人大手託着些她溫軟的嬌軀,勾着她的下巴,眸子灼熱道:“頭一遭,沒太習慣。”
他這是第一次,被老婆關心。
有點兒,受寵若驚。
明枝摁住他的手,她往他身上更近一些,“你先別說話……我聽聽你心臟的跳動頻率。”
她腦袋附在他寬闊的胸膛身上,感受着隔着薄薄襯衫炙熱的男人的溫度。
撲通。撲通。
很是劇烈的跳動。
但很快,明枝感覺到什麼,她耳後一紅,擡眼瞪向男人。
“上面也跳,底下也跳是嗎。”
不光是他的心臟在跳動。
他的——
她用力掐了一下,懲罰他。
薄司洲炙熱的喉頭低磁悶哼一聲。
他脣角清磁低笑,捧着她的後腦勺,附耳低語道:“掐壞它,我們阿枝以後要怎麼用?”
明枝覺着他兄弟欠收拾。
她給他看病,它偏偏要來招惹她。
她要是不拍開,它是不是想跳到她臉上來耍威風?
“不用了。”
少女白了一眼。
明枝起身,她出去給他拿藥去。
好好的物理降溫他不用,那她就不給了。
薄司洲見小姑娘要走,他扯着她的腕子不讓。
他讓她待在自個兒懷裏。
男人眉頭跳動,“去哪兒?貼緊點兒呢,我覺得好很多。挺管用。”
明枝無言。
剛剛怎麼不說有效果?
這會她要走了,他就死皮賴臉了是吧?
“貼緊點方便你?”
她已經把他壞心思看透透的了。
狗男人就這點兒東西。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一勾,他俯首捏着她的下巴。
他貼近她,嗓音低醇道:“阿枝,別挑釁我。嗯?”
男人眸子炙熱流轉,盯着她漂亮的嬌脣。
他不弄還是男人麼?
送上門的小嬌妻,還是脫得乾乾淨淨的要跟他貼貼。
明枝這下的確是不太敢動了。
她怕他真對她用強。
到時候,難受的又是她自己的身體。
“你……你發燒着,不能運動。”她嗓音溫軟了下來。
緩緩擡眼,她想哄哄眼前的男人。
薄司洲脣角淡勾。
他不鹹不淡撫着她細膩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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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淡道:“怎麼會?運動運動,出出汗,燒就退了。”
男人循序漸進,想要誘哄她。
明枝纔不會被騙。
她現在哪兒還有這些心思,就算是想要他,也得忍忍。
“這樣,你先躺下……我親自照顧你,行?”
她捏了捏眉心,一臉擔憂看着他。
大冬天的,他昨晚還洗涼水澡,是不是瘋了?
是不怕她心疼是吧?
早知道昨晚就不讓他——
明枝耳後一熱。
薄司洲脣角玩味,他薄脣欺近。
男人捧着小姑娘的腰肢,擡腿將她勾得更近,眸光在她身上炙熱掃動。
他嗓音啞啞道:“這是在跟我,討價還價呢?”
沒人告訴過小姑娘,不能跟男人討價還價麼,嗯?
明枝咬脣。
她剛剛感受到他心跳跳得很快。
他是病得不輕了。
“昨晚是因爲,留你在我房裏,幫我……所以,你才病的,對嗎?”
少女擡起水眸,帶着一絲破碎感,還有一些愧疚。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家姑娘,怎麼這麼會攬責呢?
男人嗓音不鹹不淡,清磁淡笑,“大概是,我沒睡到你,氣病的。”
他貼着她的耳尖,輕笑着。
明枝:“……”
沒愛了。
她醞釀了許久,才忍着沒去懟他。
他其實完全可以說是因爲她,他才病的,但他沒有。
這一點,還算湊活。
明枝深吸一口氣,她看着他道:“你鬆一鬆,我去給你買藥。”
她擡手,敲了敲他的手。
可他手就是不肯鬆開,還將她的,捏成各種形狀。
她渾身一僵,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薄司洲,你做什麼。拿開手。”
明枝耳後泛紅,她白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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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骨節修長勻稱,他不鹹不淡把玩着。
男人嗓音低磁勾笑,“你說我做什麼?說出來聽聽,嗯?我在玩你什麼。”
他的語氣勾撩,低蠱。
明枝渾身都軟了,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跟他做……
她吸氣,頂着最後一絲定力。
“你真是混蛋。”
小姑娘眼角紅紅像是要哭了。
她在這兒那麼擔心他,擔心的要死。
他偏偏在玩她。
少女越這樣,他越是喜歡。
薄司洲嗓音低磁蠱笑,他低醇道:“阿枝這樣,哥哥很喜歡呢。”
他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第一次,被她關心,她心裏,還是有他的。
他心情很好。
明枝推不開他,索性就在這兒等他死了算了。
反正他死了,她也不活了。
她生着悶氣。
“你隨意。燒死你算了。”
明枝被他抱着,渾身就像泡在溫泉水裏一樣。
雖然他用力摟,但她被這樣強烈的抱着,又有一些從來沒有過的巨大的安全感,她知道她正被他狠狠愛着。
薄司洲指腹摩挲她的脣兒,他嗓音勾啞道:“嗯,哥哥問個問題,行不行?”
他指腹,上下其手,一點兒也不放過。
他喜歡小姑娘這樣,軟軟的像只小兔子。
明枝擺爛了。
雖說嘴上還在責怪他,但身子挺誠實。
她不斷用自己身上的冰涼,貼着他,想讓他散熱一些,好退燒。
她不開心道:“什麼問題?”
薄司洲脣角低勾,他嗓音清磁低醇道:“兔子的洞洞,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