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耳廓瞬間紅熱。
她擡眼瞪向他,“薄司洲,你是不是有病?”
他還有力氣在這亂來。
男人喉骨滾動,低磁勾笑,捉住她從蔥白的手指親了親。
“確實有病。這不是挺顯而易見的事?”
薄司洲矜貴的脣角微勾。
他抱着她上牀,讓小姑娘坐在自己懷裏頭。
方便他動手動腳。
明枝被他抱着抵着,她只要低頭,就能親到他的薄脣。
他的氣息很熱,很燙。
她與他呼吸可聞,杏眸看着他的眼。
“真發燒了?我摸摸。”
明枝擡手,緩緩放在男人的臉上。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勾,他淡淡道:“怎麼摸上面?”
他以爲,她該摸其他地方的。
畢竟,比上面燙。
明枝:“……”
她耳尖泛紅,要不要臉了還?
“你昨晚熬夜了?”
她推開他亂作惡的手,光是一摸就知道溫度很高了。
薄司洲握着她蔥白的手指。
他讓她碰上自己的薄脣。
男人張嘴,緩緩咬住。
“嗯,昨晚不是吸得太賣力麼。”
他矜貴的眉頭不鹹不淡,嗓音低笑道:“阿枝,你身上好涼。給哥哥涼涼呢?”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貼着自己身軀。
明枝感覺他現在就是個火爐。
她嫌棄推開,“燙死人了。別貼我。”
每次過來他這兒,就是一場體力活。
她推了很久才從他懷裏掙脫開來,起身給她找退燒藥。
薄司洲脣角勾起。
他喉骨低磁輕笑,眸光深邃追隨着小姑娘的身形。
男人從一旁摸了根菸點上。
他看了眼溫度計,三十六度,很正常的體溫,再一旁放着的就是滾燙的毛巾。
不這麼騙騙她,她會來照顧他?
明枝在櫃子裏,翻了個遍。
她氣得夠嗆。
“薄司洲,你存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藥呢?”
她翻出來一大堆,全都是小氣球袋子。
幾乎是滿滿的,他在這搞批發呢?
男人倚在牀上,俊臉十分矜貴,嗓音拖長道:“沒藥。平時身體挺好。”
明枝:“……”
就嘬了她之後就不好了?
她有些不開心,鼓着嘴。
薄司洲見小姑娘沒說話,他脣角低勾道:“昨晚沒盡興,回家洗了個涼水澡壓了壓。熬了一晚上。”
他薄脣抽着煙,煙霧繚繞。
他吸兩口就摁滅了,開了排氣扇。
明枝瞥向他。
“你好意思嗎?說來說去就是怪我沒讓你做。”
她在旁邊的櫃子裏,才找到一顆退燒藥,一看,過期了都。
這男人二十七年,怎麼活過來的?
薄司洲語氣低勾,他嗓音低淡道:“嗯。我這麼怨念的語氣,還不明顯麼。”
他倚在牀頭,清雋矜貴。
浴袍鬆散,堪堪就要露出來。
“明顯,行嗎。”
明枝生悶氣。
他就不能洗個熱水澡,非要涼水澡,病了吧?
她沒找到藥,來到他牀邊,定定的站着。
薄司洲見小姑娘眸子裏帶着擔憂。
他脣角微動,想着是不是有點兒過。
下一瞬——
少女蔥白的手指,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釦子。
男人眸子灼熱閃動,他目光濃烈緩緩下落,嗓音沙啞不已,輕笑道:“阿枝,這是做什麼?”
他說着的時候,少女已經脫光了。
薄司洲氣息紊亂。
明枝緩緩掀開被子,她進了被子裏,擡腿坐在他的腿上。
她與男人相對着。
男人的身軀高大挺拔,她在他懷裏襯得格外嬌小,有體型差。
“你不是熱嗎。”
明枝坐在他身上,她雙手放在男人脖頸上掛着。
“我身上很涼。你來貼我。”
少女溫軟的嗓音低啓。
她的杏眸含水,看上去很是真誠,是真的在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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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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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渾身血液逆流,他幾乎要全線崩盤。
男人眸子緊緊,帶着灼熱。
他呼吸緊促,他喉骨炙熱上下滾動,眸子灼熱帶着侵嗜的光在她身上看着。
他將她扯進懷裏,兩人在嚴實的被窩裏。
“阿枝。”
薄司洲嗓音灼熱低啞,他薄脣親着她的脖頸,“你確定,嗯?”
男人眉頭跳了跳。
他修長粗糲的指腹,緩緩摩挲她溫軟的下巴。
就像是在揉什麼。
明枝察覺到面前男人的危險。
就好像雄性野狼遇到喜歡的母狼,發出的求偶信號一樣。
又迷人,又危險。
她感受到他渾身的變化與溫度。
少女咬脣,低聲道:“我擔心你,薄司洲,你……快點兒好起來。”
明枝漂亮的杏眸含水。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自己現在就如同可憐無助的小兔子一樣。
而在她面前的,是虎視眈眈的野狼王。
他那麼直勾勾的,表示出自己的yu望。
薄司洲手緩緩撫到小姑娘的鎖骨。
他眸子越發閃爍迷離,俊臉清雋矜貴。
男人拖長調子,看着她泛紅的臉蛋兒,脣角調侃,“教教我呢,要怎麼貼法?”
“是男人跟女人的貼法?”
他嗓音越發低啞,掌心撫着她纖細的腰肢,勾近她抵着自己。
明枝手前傾。
不小心碰到他的西裝褲。
她立馬鬆開,耳廓微燙道:“你別說這些……”
她那麼擔心他,他卻起了玩心。
就像在捕獵時引誘獵物一樣,先跟獵物玩一玩。
薄司洲脣角勾挑。
他時間挺多,不着急。
他指腹緩緩撫到小姑娘白皙的脖頸上。
“阿枝這兒,挺適合,戴個黑鈴鐺呢。”
男人眸子閃爍,脣角低磁勾笑。
像個會撓人的小野貓兒。
她乖乖的,趴在他的懷裏。
薄司洲挺想,看小姑娘長個貓耳,戴個黑色鈴鐺。
明枝聞言,頓時知道是什麼了。
她臉微熱,不悅看着他道:“你這都是什麼癖好?不需要降溫算了,我這就走——”
下一瞬,天翻地覆。
男人單手有力捉住她的兩條腿兒,往下一扯。
明枝有些心悸。
她擡眼看他,“薄司洲,我是來給你治病的。你想幹什麼……”
她從他懷裏掙脫出去,卻被他摁着動不了。
千萬不能心疼男人。
心疼男人沒好結果!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勾,他喉骨滾動。
男人薄脣貼着她炙熱的耳尖,嗓音逐漸沙啞,“阿枝,乖。讓我壓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