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跟我貼貼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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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耳廓瞬間紅熱。

 她擡眼瞪向他,“薄司洲,你是不是有病?”

 他還有力氣在這亂來。

 男人喉骨滾動,低磁勾笑,捉住她從蔥白的手指親了親。

 “確實有病。這不是挺顯而易見的事?”

 薄司洲矜貴的脣角微勾。

 他抱着她上牀,讓小姑娘坐在自己懷裏頭。

 方便他動手動腳。

 明枝被他抱着抵着,她只要低頭,就能親到他的薄脣。

 他的氣息很熱,很燙。

 她與他呼吸可聞,杏眸看着他的眼。

 “真發燒了?我摸摸。”

 明枝擡手,緩緩放在男人的臉上。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勾,他淡淡道:“怎麼摸上面?”

 他以爲,她該摸其他地方的。

 畢竟,比上面燙。

 明枝:“……”

 她耳尖泛紅,要不要臉了還?

 “你昨晚熬夜了?”

 她推開他亂作惡的手,光是一摸就知道溫度很高了。

 薄司洲握着她蔥白的手指。

 他讓她碰上自己的薄脣。

 男人張嘴,緩緩咬住。

 “嗯,昨晚不是吸得太賣力麼。”

 他矜貴的眉頭不鹹不淡,嗓音低笑道:“阿枝,你身上好涼。給哥哥涼涼呢?”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貼着自己身軀。

 明枝感覺他現在就是個火爐。

 她嫌棄推開,“燙死人了。別貼我。”

 每次過來他這兒,就是一場體力活。

 她推了很久才從他懷裏掙脫開來,起身給她找退燒藥。

 薄司洲脣角勾起。

 他喉骨低磁輕笑,眸光深邃追隨着小姑娘的身形。

 男人從一旁摸了根菸點上。

 他看了眼溫度計,三十六度,很正常的體溫,再一旁放着的就是滾燙的毛巾。

 不這麼騙騙她,她會來照顧他?

 明枝在櫃子裏,翻了個遍。

 她氣得夠嗆。

 “薄司洲,你存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藥呢?”

 她翻出來一大堆,全都是小氣球袋子。

 幾乎是滿滿的,他在這搞批發呢?

 男人倚在牀上,俊臉十分矜貴,嗓音拖長道:“沒藥。平時身體挺好。”

 明枝:“……”

 就嘬了她之後就不好了?

 她有些不開心,鼓着嘴。

 薄司洲見小姑娘沒說話,他脣角低勾道:“昨晚沒盡興,回家洗了個涼水澡壓了壓。熬了一晚上。”

 他薄脣抽着煙,煙霧繚繞。

 他吸兩口就摁滅了,開了排氣扇。

 明枝瞥向他。

 “你好意思嗎?說來說去就是怪我沒讓你做。”

 她在旁邊的櫃子裏,才找到一顆退燒藥,一看,過期了都。

 這男人二十七年,怎麼活過來的?

 薄司洲語氣低勾,他嗓音低淡道:“嗯。我這麼怨念的語氣,還不明顯麼。”

 他倚在牀頭,清雋矜貴。

 浴袍鬆散,堪堪就要露出來。

 “明顯,行嗎。”

 明枝生悶氣。

 他就不能洗個熱水澡,非要涼水澡,病了吧?

 她沒找到藥,來到他牀邊,定定的站着。

 薄司洲見小姑娘眸子裏帶着擔憂。

 他脣角微動,想着是不是有點兒過。

 下一瞬——

 少女蔥白的手指,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釦子。

 男人眸子灼熱閃動,他目光濃烈緩緩下落,嗓音沙啞不已,輕笑道:“阿枝,這是做什麼?”

 他說着的時候,少女已經脫光了。

 薄司洲氣息紊亂。

 明枝緩緩掀開被子,她進了被子裏,擡腿坐在他的腿上。

 她與男人相對着。

 男人的身軀高大挺拔,她在他懷裏襯得格外嬌小,有體型差。

 “你不是熱嗎。”

 明枝坐在他身上,她雙手放在男人脖頸上掛着。

 “我身上很涼。你來貼我。”

 少女溫軟的嗓音低啓。

 她的杏眸含水,看上去很是真誠,是真的在擔心他。

 想……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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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司洲渾身血液逆流,他幾乎要全線崩盤。

 男人眸子緊緊,帶着灼熱。

 他呼吸緊促,他喉骨炙熱上下滾動,眸子灼熱帶着侵嗜的光在她身上看着。

 他將她扯進懷裏,兩人在嚴實的被窩裏。

 “阿枝。”

 薄司洲嗓音灼熱低啞,他薄脣親着她的脖頸,“你確定,嗯?”

 男人眉頭跳了跳。

 他修長粗糲的指腹,緩緩摩挲她溫軟的下巴。

 就像是在揉什麼。

 明枝察覺到面前男人的危險。

 就好像雄性野狼遇到喜歡的母狼,發出的求偶信號一樣。

 又迷人,又危險。

 她感受到他渾身的變化與溫度。

 少女咬脣,低聲道:“我擔心你,薄司洲,你……快點兒好起來。”

 明枝漂亮的杏眸含水。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自己現在就如同可憐無助的小兔子一樣。

 而在她面前的,是虎視眈眈的野狼王。

 他那麼直勾勾的,表示出自己的yu望。

 薄司洲手緩緩撫到小姑娘的鎖骨。

 他眸子越發閃爍迷離,俊臉清雋矜貴。

 男人拖長調子,看着她泛紅的臉蛋兒,脣角調侃,“教教我呢,要怎麼貼法?”

 “是男人跟女人的貼法?”

 他嗓音越發低啞,掌心撫着她纖細的腰肢,勾近她抵着自己。

 明枝手前傾。

 不小心碰到他的西裝褲。

 她立馬鬆開,耳廓微燙道:“你別說這些……”

 她那麼擔心他,他卻起了玩心。

 就像在捕獵時引誘獵物一樣,先跟獵物玩一玩。

 薄司洲脣角勾挑。

 他時間挺多,不着急。

 他指腹緩緩撫到小姑娘白皙的脖頸上。

 “阿枝這兒,挺適合,戴個黑鈴鐺呢。”

 男人眸子閃爍,脣角低磁勾笑。

 像個會撓人的小野貓兒。

 她乖乖的,趴在他的懷裏。

 薄司洲挺想,看小姑娘長個貓耳,戴個黑色鈴鐺。

 明枝聞言,頓時知道是什麼了。

 她臉微熱,不悅看着他道:“你這都是什麼癖好?不需要降溫算了,我這就走——”

 下一瞬,天翻地覆。

 男人單手有力捉住她的兩條腿兒,往下一扯。

 明枝有些心悸。

 她擡眼看他,“薄司洲,我是來給你治病的。你想幹什麼……”

 她從他懷裏掙脫出去,卻被他摁着動不了。

 千萬不能心疼男人。

 心疼男人沒好結果!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勾,他喉骨滾動。

 男人薄脣貼着她炙熱的耳尖,嗓音逐漸沙啞,“阿枝,乖。讓我壓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