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是覺得我不行嗎?”
明明白淑怡話裏不是這個意思,可顧川澤卻認爲溫言是因爲覺得他不行才一直沒和她圓房。
顧川澤也不生氣,將手中的書本放在一旁,側身看向溫言。
此時的溫言真想躲進被子裏,誰知被角被男人抓住。
她早知自家老媽會說這樣的話,打死也不外放聲音。
況且薇薇怎麼知道她沒圓房的事,好像她也沒告訴過薇薇呀,她怎麼知道的。
難道說有經驗的人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穿?
這也不對,就只有薇薇看出來了,可母親和婆婆是過來人也不知道呀。
也許是溫言之前說謊了,然後她們信以爲真。
“嗯?”
顧川澤見溫言一直沒回話,直接湊到她耳邊。
“不,你行,你特別行,樣樣都行。”
溫言哪裏敢說她的男人不行。
想來大多數男生在這方面最聽不得這句話了。
“哦?言言你都沒親身體驗過,怎麼知道我行不行?要不今晚就試試?”
顧川澤早已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他的喉結滾動了好幾番。
“唔~”
還未等溫言回話,顧川澤便吻了下來。
她的脣瓣依舊那麼迷人香甜,讓他每次甘之如飴。
顧川澤吻得越發入情,不像之前那般剋制。
此時的他猛烈進攻,將溫言佔爲己有。
溫言即使第一次,卻在顧川澤的帶動下盡情配合。
她的手攀附在顧川澤的脖頸上。
兩人終於在這一晚有了進一步的發展,有了實質上的親密關係。
“言言,我到底行不行?”
幾番過後,顧川澤再次問道。
看來他很認真看待這個問題。
“行,我沒騙你,真的。”
早已意亂情迷的溫言呢喃着。
顧川澤嘴角滿是笑意,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過後,溫言躺在他懷裏,許是累得睡着了。
顧川澤卻是饜足的狀態,好是意氣風發。
他眷戀地撫摸着溫言細膩的肌膚,眼裏滿是柔情。
顧川澤在遇到溫言之前從未想過會娶怎樣的一個女人。
他沒有計劃也沒有想法。
他從前的人生都是以事業爲主,可如今有了溫言,他卻只想將她排在第一位。
作爲事業狂的他輸了,輸給了溫言,卻是心服口服。
餘生有此妻,何爲不是幸事?
“言言,我愛你。”
顧川澤深情地對着溫言說道。
儘管懷裏的女人已經睡着,可他還是要將這般心裏話說出來。
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這是一輩子的事。
來上最後一個親吻,顧川澤這才抱着溫言入睡。
一室旖旎,佳人作伴,一夜好夢。
次日。
蕭清的電話擾醒了兩人的好夢。
顧川澤冷臉接起電話,說話的語氣甚是嚴肅,“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彙報,否則今年的年終獎扣光。”
另一邊的蕭清瞬間寒顫,謹慎地說道,“顧總,已經九點三十分了,十點有個高層會議要開,你看要不要推遲?”
實在沒辦法啊,高層會議是顧總定下的,會議時間也是他定的,可此時都快十點了,也沒見顧總的身影,以前他可是從不遲到的,這讓蕭清不得不打電話過去提醒一下。
“知道了,會議推遲一個小時。”
顧川澤說完便掛了電話。
他還是第一回睡到這麼晚,想來是昨晚太享受了。
“嗯?你要去公司了?”
溫言以爲還很早,畢竟房間裏的窗簾拉上了,避光性極好,遮得裏面黑乎乎的。
“嗯,我要去公司開會,你再睡會兒。”
顧川澤起身還不忘給溫言蓋好被子。
“好。”
溫言實在困,加上渾身痠軟,她只想好好躺着。
看來得下午才能去陶藝店了。
只能說她家男人戰鬥力可真行。
顧川澤上班前依舊給溫言煮了早餐。
不確定她什麼時候起來,他將做好的早餐溫在鍋裏,這樣的話溫言起來就可以吃了。
出門前,他又進房間吻了一下溫言的額頭。
這都要如膠似漆上了。
今日若不是要開重要的會議,他還真不想出門。
顧川澤終於懂得了古代有些君王不上早朝的原因了,他何嘗不是這樣想。
顧氏集團。
蕭清左等右等終於看到顧川澤的身影。
他忐忑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可是想到年終獎的事,畢竟當時電話裏頭的顧總話裏很有怨氣。
“顧總我已經通知高管們推遲開會了,我那個年終獎你看是不是……”
蕭清沒敢繼續往下說去,生怕顧川澤發怒將他這季度的獎金又給扣沒了。
這怎麼行啊,這錢可是拿來存他的老婆本的。
“年終獎年底照常給。”
顧川澤沒再說什麼,直接往辦公室走去。
蕭清失而復得,可不要太開心了。
此時,他覺得顧總萬歲啊。
跟着進了辦公室後,蕭清如常跟顧川澤彙報工作事宜。
可他發現今天的顧總很不一樣,精氣神特別好。
可蕭清沒明白,顧總也不像是沒睡好的樣子,今天怎麼就遲到了呢。
而且他還發現顧總時不時在笑。
天啊,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今日的顧總大有不同。
難不成是太太?
或許真的是太太,畢竟只有她一個人能讓顧總這麼有血有肉。
不管了,反正顧總開心就好,這樣的話他們就少捱罵,心情也暢快呀。
另一邊,怡園。
溫言睡到中午十二點纔起來。
她洗漱完出了房間,便看到顧川澤貼在餐桌上的便籤紙。
顧川澤瞭解溫言,知道她每天起來後都會去餐廳喝一杯溫水。
所以便籤紙就貼在保溫壺旁邊。
【鍋裏熱着你愛喝的小米粥,還有芋泥餃和燒賣,記得喫】
遒勁有力的字跡後面還畫了兩個愛心,可真是別緻。
一夜過後,溫言卻覺得顧川澤有些變了。
似乎愛得更多了。
溫言喝着粥的時候,白淑怡的電話打了過來。
想來是溫言昨晚一直沒回她信息,便打過來追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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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媽。”
“言言你啥情況啊?昨晚我發的信息也沒見你回。”
溫言想到了白淑怡昨晚提到她和顧川澤同房的事情,再則就是她和男人昨夜的瘋狂,瞬間耳根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