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宸宇倒也是好哄,雖然一夜未睡,眼下黑了一圈,還沒修煉到,不過能得來楚楚的認錯,倒也不是壞事。
此時,另外兩間小木屋的房門打開了,柳嫣然和張天凌就算約好了一般。
他們是約好了今早一起修煉來着,卻沒想到星楚和北宸宇就在院中,十分的詫異:“你們倆這是一夜未睡?”
星楚點了點頭。
北宸宇則是打了個哈欠,眼睛中閃爍着點點淚光:“是啊,昨天楚楚拉着我修煉了一晚上,困死我了。”
柳嫣然和張天凌對視一眼。
沒想到他們二人竟然如此拼命修煉,這纔剛剛到達蒼雲派都不休息一下,看來他們二人也要抓緊時間修煉了。
星楚和北宸宇則是各自會房間洗漱了一番,另外兩人在空地上大概修煉了半個時辰。
此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
吳仁勇過來了。
今天便是要帶着他們熟悉派中事宜以及讓他們考慮選擇加入哪個派系。
這裏的派系他們可以隨意加入,蒼雲派提倡各派系的弟子相互學習相互切磋,與在學院不同,學院裏面是要根據你自身的靈力屬性來決定加入分院,而門派當中沒有這麼多規矩,他們更加看重的是弟子的實力。
能夠爲門派爭光便是最好的,不管你想修煉哪個都可以,也就是說就算你是火系靈者你若是對木系術法感興趣,也可以選擇加入木系派系,也就是木堂。
星楚思考再三,決定加入風堂,雖然她沒有風屬性的靈力,但是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瞭解稀有屬性的修煉方式和術法,對她更是一種幫助。
北宸宇則是規規矩矩地選擇了火堂,他本來也想加入風堂的,可是被星楚給拒絕了,另外兩人則是加入了水堂。
大家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吳仁勇。
吳仁勇只是冷笑了一聲告訴他們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自己只是先跟他們講清楚,免得以後再來麻煩他。
選擇加入哪個派系是內門弟子才能擁有的權利,而他們剛剛進入蒼雲派,自然而然是外門弟子了。
吳仁勇和四人說起了門派內門與外門弟子的區別。
外門弟子沒有派系之分,全部一視同仁,各自修煉,外門弟子中又分爲三門灰衣弟子、黃衣弟子和藍衣弟子。
其中以灰衣弟子最差,可以說是蒼雲派最下等的弟子,其次就是黃衣弟子,接着就是藍衣弟子。
門派與學院最大的不同便是階級之分,在學院當中所有學生平等,就算是院長親傳弟子在大課上面與普通學生也是一樣的,學院給的修煉資源同等對待,不一樣的便是院長親傳弟子能夠額外得到院長給的資源。
門派之中,階級制度十分嚴格,灰衣弟子只配擁有最低級的修煉資源,除此之外,還要幫助門派擔任起七零八碎的瑣事任務,比如打掃、挑水等等一系列。
而且高等級的弟子擁有的權利更大,可以命令低等級弟子做事情,低等級弟子不能違抗,否則就會被扣貢獻點。
貢獻點在門派當中相當於靈石,門派裏面所有東西都可以用貢獻點換取。
至於內門弟子,吳仁勇瞭解甚少,外門與內門之間有一道巨大的石門隔開,內門弟子如何修煉他們無從知曉,但就算是最差的內門弟子在外門權利也是數一數二的。
當然,等級制度還是可以改變的,若你是灰衣弟子想要成爲黃衣弟子,可以對其發起挑戰,每次挑戰所需要的貢獻點各不相同,被挑戰的人必須無條件的接受。
挑戰者若是輸了,貢獻點扣除之外,一年之內不得再次發起挑戰,被挑戰者若是輸了,不僅要雙倍給予貢獻點,而且排名還會往後移一名。
外門當中,藍衣弟子一共一百名,黃衣弟子一共兩百名,灰衣弟子有五百名,在外榜之上有積分排名,若是下等級者挑戰成功,那麼黃衣弟子裏面必定有一人掉入灰衣弟子行列。
星楚聽着這個規則大概明白了,說到底,越強的人才能往上爬。
外門弟子沒有一個不想進入內門學習的。
怪不得蒼雲派能夠在黃靈大陸屹立百年不倒,跟他這套規則很有關係。
吳仁勇看着沉默不語的四人,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這幾人既然敢嚇唬他,等到了外門,要他們好看。
吳仁勇領着幾人來到了外門辦事處,爲他們辦理了入住房間和令牌。
這令牌注入了他們的氣息,若非本人同意,裏面的貢獻點和積分是不會改變的。
就算是遺失了也可以重新補辦,不用擔心令牌遺失了。
只不過,補辦令牌需要交十個貢獻點。
他們每人令牌中都有一百貢獻點,這也是他們的初始貢獻點。
星楚四人所領到的衣服自然是清一色的灰色衣服了。
辦事處的人喊來了一個人:“沈竹溪。”
一個拿着掃帚正在打掃落葉的灰衣男子應了一聲,朝着幾人走過來。
此人身高八尺,面若冠玉,皮膚白皙,長相俊秀,五官長得十分精緻,倒是有幾分像女子。
“來了,楊掌事,有何吩咐。”
“這幾個是新入派的弟子,就由你帶着他們熟悉熟悉吧,後面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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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楊掌事您慢走。”
“你們好,我叫沈竹溪,前年入派的,你們可以叫我沈師兄,也可以叫我竹溪。”
柳嫣然最開始的時候還被沈竹溪俊秀的面容吸引住了,在聽到沈竹溪說他前年就入派了,剛剛砰砰亂跳的少女心瞬間涼了下來。
都三年了還是個灰衣弟子,這資質也太差了吧。
星楚倒是沒太在意這些,只是這沈竹溪笑容很乾淨,待人的態度也很真誠:“沈師兄好。”
有了星楚的開頭,其他幾人也不好說啥:“沈師兄好。”
“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吧。”沈竹溪看了看楊掌事遞給他的紙,上面寫的正是幾人的住所。
他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沈師兄?怎麼了?”
“沒事,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