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禮:?
艹,玩這麼花啊!
“怎麼說呢……”
溫少禮眉頭一挑道:“薄狗,我只能說做你的未婚妻,確實也挺幸福的。”
畢竟自個兒雖然跟女人做事比較多。
但從來沒打過嘴炮,他不可能給女人那樣。
除非碰到真心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纔會愛到深處願意伺候她舒坦。
薄狗該不會淪陷了吧艹。
溫少禮趕緊道:“兄弟,聽我一句勸。你別陷太深了,招惹情愛會死的。千萬別戀愛腦。我他媽就是一個很好的先例。”
薄司洲薄脣微動。
男人眉頭微勾,他嗓音清磁淡淡道:“嗯。我跟你能一樣?”
他咬了咬菸蒂,淡淡的煙味瀰漫脣齒。
就跟煙一樣,戒不掉。
溫少禮道:“得得,不說這些。話又繞回來,什麼時候帶你未婚妻碰個面?我帶上我女伴一塊兒?”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淡淡。
他擡手摁滅了菸頭,拖長調子道:“等她睡了我那天,我帶她見你?嗯?”
他先跟小姑娘把生米熬成粥,就不擔心了。
諒他們怎麼反對,都沒什麼用呢。
溫少禮:“……”
你他媽真狗。
“你挺能忍啊,都未婚妻了還不碰她?我他媽要是你我看她第一眼就把她睡了。”
溫少禮一句玩笑。
薄司洲眉頭冷淡跳了跳。
他薄脣低沉淡淡道:“我家姑娘,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男人摁滅了屏幕,拉黑。
溫少禮:艹。
這麼護短?
“你特麼跟你家未婚妻才認識多久?我他媽跟你做兄弟二十年了,你就這麼重色親友呢?”
溫少禮罵完氣得倒頭就睡。
薄老狗肯定是要長戀愛腦了。
說好的一起當狗的呢?
柯尼塞格車開到薄家別墅停下,阿開拉開車門,一臉欣喜。
薄爺這次回來倒是挺久的,八成是已經跟明枝小姐……
“咦,薄爺,您西裝袖箍怎麼不見了?”
阿開在車裏找了找沒有。
西裝袖箍就跟一根鐵環似的,箍在西裝袖口,顯得男人高大俊朗,禁慾威嚴。
霸總的標配,不能丟啊。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脣角淡淡道:“落小姑娘被窩了。”
男人指腹扯松領帶。
沒什麼要緊,脫得有點兒急,也就落了。
薄司洲回房,他修長的指腹解開西裝外套釦子。
他脫了襯衫,扯開領帶,扔在沙發上。
阿開進來,猛然就看見薄爺背後——
“薄爺,您後背怎麼全都是抓痕?”
該不會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
但怎麼又有哪裏不太對?
薄司洲薄脣翕動,男人眸子淡淡禁慾,瞥了眼。
他嗓音低淡道:“她爽了。很難理解?”
他扔過去西裝。
阿開震驚,一看薄爺——
“薄爺,我發現您的舌頭也好紅……”
是上火了嗎還是?
阿開趕緊要去拿藥來給薄爺噴噴。
薄司洲眉頭冷跳。
事兒怎麼這麼多?
他脣角冷嗤,淡聲道:“嘬紅的。”
男人扔過去西裝,進了浴室裏。
阿開抱着去幹洗,一臉茫然,啥啊,嘬果凍嘬紅的嗎?
阿開憨憨抱着西裝傻笑出去了,小時候自己也愛喫果凍,果凍殼的那一圈兒確實容易把嘴巴吸紅。
良久,直到凌晨四點。
明枝還是睡不着。
她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尤其是枕頭上,被窩裏,全是男人身上留下的淡淡氣息。
她深吸一口氣,坐起身來,嘶的一聲。
“薄司洲。”
明枝緊緊咬脣。
他真是瘋了,他嘬疼她了。
他要是哪天實戰,她是不是會死?
她耳尖微熱,嘴上罵了一千遍死鴨子。
明枝打開屏幕,發現99+的電話和短信。
“……”
她關機是正確的。
扔了手機,她起牀想下樓去冰箱裏拿點兒冰水。
可剛一開門,就看見門前——
放着一盒整齊的東西,以及另外的一顆藥。
明枝看向樓上的樓梯,想來是大哥……
原來,大哥都知道。
他只是默默,在關心她。
她把東西放回房裏,怕路過被人看見。
少女下樓,月光柔和灑了進來。
男人俊臉清冷淡淡,他骨節修長倒了冰可樂,喝了一口。
溫允看向她,眼神落在她的兩條兒白腿兒上。
腿兒的兩側,都有深紫的痕跡。
他眸子一沉。
明枝要走過去拿可樂,卻被男人微微壓在冰箱上,倚着擋着。
溫允看着她,勻稱的骨節捏着可樂罐子,摩挲着。
他嗓音清冷淡淡道:“做完了?”
少女抿脣,她沒說話。
她想說沒做。
但想想算了,反正二哥從來不聽她說話。
他想怎麼以爲就怎麼以爲。
明枝看他擋着,她索性出去透透風,正打算走。
溫允嗓音不鹹不淡啓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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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腹放開可樂罐子,皮膚冷白,在月光之下透着。
她轉身,擰眉。
二哥想幹什麼?
反正沒什麼好事,明枝不想說話,轉身就要走。
可下一瞬——
男人冷白的骨節將她扯入懷裏。
他緊實的腹肌抵着少女柔柔的後背,將她從身後摟入懷中。
明枝身形一僵。
“二哥,放開。”
她終是冷冷道了兩個字。
溫允卻是從她身後,他緊實的下頜抵在她的肩頭處。
今晚的月光,讓他少了些清冷清寒。
他抱着她的腰肢,在她頸窩處,“轉過來,看着我。”
明枝不轉。
他掰過她的身子,攫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看着她。
溫允指腹摩挲,他嗓音低低道:“疼嗎。”
少女身軀一僵。
她微滯,看着他。
溫允眉頭微擰,他捏着她的臉蛋兒,端看着道:“你這什麼表情?問你呢,疼麼。被薄司洲做傻了?”
他摩挲她的下巴。
明枝道:“沒做。”
她拂開他的手。
溫允沒說什麼,他剛剛在房裏聽得聽清楚。
他冷白的手指,拿過一抹藥,放在她手裏,“抹這個。管用。”
男人帶上冰可樂罐子,上樓了。
明枝低頭看了眼。
二哥怎麼會有這種藥?
他這副清高不屑的樣子,至少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
她打開冰箱,所有冰飲都沒了,只能去倒點熱水。
手機響了,明枝一看。
她設的四點半定時開機,剛想關機,結果一通電話就打來了——
“……”
狗男人真是一點間隙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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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接過,她不開心道:“挺稀奇,畜生也會打電話問候?”
她端水上樓,雙腿還是軟的。
鴨子果然喜歡玩水。
他投胎去畜生道做鴨子吧。
對面男人薄脣咬着煙,他整晚都沒睡呢,今晚又得熬個夜。
薄司洲聽着小姑娘溫軟的嗓音,他清磁輕笑道:“嗯?聽着挺怨念呢。要不然——”
“阿枝也幫哥哥嘗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