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的心理受到了很大的顫動,難道這個人是白景嗎?爲什麼做的事情居然跟白景一模一樣?難道是白景把自己綁來了?難道這些都是計中計?
她忽然發現她的腦子根本就不夠用,到底是什麼額情況啊?她怎麼會有這種這麼不負責任的想法,其實憑着她對白景的理解,就算是白景真的把自己抓來的話,那肯定不會這樣藏頭縮尾的。她就是有這種很強烈的感覺。
“走吧。”喂喂先生沒有太多的耐心,粗略的看完了之後就把裴然帶回了房間。就算是他說的,她的活動範圍能夠延伸到院子,可是他還是把門給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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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裴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把自己整個人都丟在牀上,這種鬱悶的感覺真的很不好,被人囚禁一點兒自由的都沒有。她彎彎的眉毛,此時已經是緊緊的皺在一塊兒了。她不知道這個喂喂先生要幹什麼,人最恐懼的就是未知。
她也再次告誡自己,以後在異國他鄉,一定不能像之前躲湯姆大叔那樣,專門找僻靜的角落。她感覺心情真的好累,也不知道這些日子什麼時候纔是一個頭啊!
還好房間裏面有點事,不然她不得無聊死了!現在的她特別不喜歡太安靜的時候,因爲這會讓她想起之前在地下室那些不好的回憶。
晚飯是在房間喫的,反正裴然也覺得這樣也好些,至少在這個房間裏面,她會感覺到比較安全。
電視聲音很嘈雜,可是裴然的心根本就沒有在這上面,她什麼都看不進去。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下一秒的名媛,哪裏還有心情看什麼。如果對方痛快的告訴她,綁架她來是爲了什麼,她還好想看怎麼脫身。可是對方一個字都不說,要她怎麼猜呢?而且萬一是什麼恐怖的事情……
她越想越害怕,那些人好像有這個房間的鑰匙,她要想想怎麼樣才能阻止那些人進入呢?她環顧四周,還是決定把梳妝檯整個一起推到門口處,緊緊的頂住,就是不能讓別人這樣隨意的進出!
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她才完全放下心來。
運動了一下,整個人的身上都開始出汗了,她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就躺在牀上。她看過衣櫃了,衣櫃的服裝全部都是按照她的尺碼來準備的,她也沒管那麼多,反正先穿上,總好過光着吧?
在迷迷濛濛之中,她猛然聽見頂着門的梳妝檯碰碰作響。她一個激靈,用最快的速度衝向門口,趕緊頂住。
“開門!”喂喂先生的聲音充滿了沙啞,氣勢上卻讓人忍不住害怕。
“喂喂先生,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情嗎?”裴然當然不會開門了,半夜三更額,誰知道這個人摸進自己的房間要做什麼!這麼一想,她頂着門的力氣就更加大了。
“開門!不然我就把門給拆了!”這個喂喂先生的脾氣還真不好!這麼輕易就要動怒了,看來這個人是鐵了心就要進來!
裴然咬了咬牙,真是恨啊!可是有什麼辦法,萬一這個人真的把門給拆了,那不是更加危險嗎!
“你冷靜點,我開門行了吧!”裴然怕了,她必經還是在別人的地盤,怎麼敢不聽話點呢!
門外的撞擊纔開始消停,那個沙啞的聲音又冷冰冰的傳來:“限你一分鐘之內!”
裴然一點都不敢耽擱,馬上就動手把梳妝檯給推開,而因爲太匆忙了,她還的膝蓋還不小心磕碰到了地上,可是這個時候,哪裏還是管這些的時候啊!
好不容易在喂喂先生限定的一分鐘之內,把門後的東西清理乾淨了。她緊張的站在門口邊,等待着喂喂先生進來,她猶如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雙眼睛充滿了驚恐。
明明只是十多秒鐘的時間,卻好像經理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她的心就好像提在嗓子眼一樣,也不知道這個人要對他做什麼。
喂喂先生只是進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定定的看着裴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就算只是這樣,也把裴然嚇個半死,她感覺自己的臉上冰冰的,一定沒有一點兒血色!
喂喂先生皺了下眉頭,說道:“你不用那麼害怕我,我不會說傷害你的。而且在這裏你除了相信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你也只需要記住,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就行了。”
裴然微微縮縮腦袋,沒有說話,只是她臉上那種小心翼翼的表情,也讓喂喂先生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很明顯,這個喂喂先生對於裴然不相信自己的情況很不滿意,他繼續說道:“以後這個門,不許你再放東西在後面頂着,不然我就把門給拆掉!”
裴然有些不甘心的把臉瞥往一邊,不願意說話,這個人真的太強勢了,這兒不許,那兒不許的!現在她人還在別人的地盤,還是老老實實一些吧。
“那你放我回家好不好?”裴然忽然擡起來,一雙眼睛充滿了誠懇,繼續道,“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抓我過來,我又沒有錢,長得也不漂亮,”
這些自貶的話,讓喂喂先生啞口無言,只能好笑的看着裴然。
“我看你長得挺好的,就留下做我的妻子。”喂喂先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不不不!你那麼有錢,比我好看的人多了去了!”裴然趕緊擺手,天啊,要她嫁給這人,跟死有什麼區別?
而她太激烈的拒絕反應,讓喂喂先生很不高興,他的生意帶着憤怒說道:“就是你要來這兒做我妻子的,不然你就得等死!之前怎麼過的日子,忘記了是嗎?已經忘記你自己的處境了?”
這樣一提醒,裴然的心頭一跳,自己有什麼資格去跟別人討價還價?她根本就是一個被綁架的人啊!要離開!這是她唯一的一個念頭。
“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會強迫你的。”喂喂先生說完,就走了。
最後,他還不忘記放下句狠話:“門後不許頂東西。”
裴然渾身虛脫一般,這個人怎麼那麼恐怖,他到底要幹什麼?難道真的要當他的妻子嗎?這種完全沒有頭緒的情況,讓她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儘管從那個黑暗的地下室出來之後,這是她在清醒的狀態下第一次在房間的大牀上睡覺,可是她卻一直在輾轉,根本就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