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照顧下她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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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手機震動聲響起。

 是溫家小叔溫少禮。

 ——“喂老狗,咱家侄女兒接到沒?”

 薄司洲眉頭跳動。

 他俊臉的青筋微動。

 男人瞥了眼號碼。

 挺行,換了個新的。

 “你覺得呢。”薄司洲嗓音冷淡。

 溫少禮輕笑了一聲,“接到就好啊,等等我上你那兒坐坐。咱倆好久沒一塊兒搓澡了,一起溫泉遊?”

 薄司洲脣角冷嗤。

 他說道:“人不跟畜生遊。”

 溫少禮:??

 至於嗎。

 不就是自個兒泡了女學生妹子,就因爲這被叫畜生?

 那叫彼此心甘情願。

 “我就不信了,你就不喜歡比自己小的?”

 溫少禮嘲諷。

 保鏢阿開在一旁聽得是冷汗連連。

 薄司洲脣緊抿,他抻了下西裝褲腿。

 他寒聲道:“阿開,放狗守門。”

 保鏢阿開,“是,薄爺!”

 溫少禮:“……”

 ???

 剛想罵兩句,結果又被拉黑了。

 艹!

 這個月連着被拉黑三十次!!

 溫少禮氣得沒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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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得找個能治這老狗的姑娘!

 要真有,把她當祖宗供起來都沒問題。

 溫少禮換了個號碼,發了條短訊:【行了阿洲,不跟你貧了。我那侄女剛來南州,人生地不熟。你地界廣,多照顧下她。算我低頭,行不?】

 雖然沒跟小侄女兒碰面。

 但聽兄嫂說小姑娘挺懂事的。

 就想着多讓自家兄弟照拂照拂,畢竟也是長輩的年紀了。

 ——等了良久。

 【嗯。】

 簡短有力,不多說半個字。

 是薄司洲的風格。

 溫少禮捏了捏眉心,“老狗,你等着,總有你的剋星出現的時候!”

 保鏢阿開抹着冷汗。

 就怕……

 就怕薄爺這,照顧照顧着,就給人拐到牀上去了。

 ……

 一夜好眠。

 明枝來到南州,沒有鄉下的蟲鳴聲,顯得安靜許多。

 她早起時,爸媽已經準備好早餐。

 溫嘉珩揹着黑色單肩包,一身深灰鬆垮的衛衣,叼着片面包,“枝枝,哥哥今天開車送你。一起去學校。”

 少年頭髮凌亂,帶着慵懶,很是散漫。

 明枝用完早餐。

 她順手拿了瓶牛奶,放在了少年的單肩包裏。

 溫嘉珩回頭,咧開脣笑,“謝謝小枝枝,給哥哥的熱牛奶。”

 溫嘉珩開着那輛騷綠色的跑車。

 明枝嘴角抽搐。

 她還要這樣坐三哥的車,到多久?

 她寧可開機車去。

 就這麼一路拉風,到了s大,一下車,就聽見議論紛紛。

 “聽說薄爺昨天來我們s大了!”

 “艹,真的是禁慾霸總,啊,我好想撕開那身西裝襯衫……好想跪坐在那修長的西裝褲腿上,絕了!”

 “別想了。聽說薄司洲有未婚妻了,在找未婚妻的下落呢。”

 未婚妻?

 溫嘉珩走過,少年皺眉。

 就那個冷面男人,也有未婚妻。

 “誰啊?”溫嘉珩問了聲。

 有人說道:“一個小姑娘,鄉下來的。說是昨天來接人家放學呢。要不是未婚妻的話,爲啥接人家放學。”

 明枝一頓。

 她下意識拿過包裏的鴨舌帽,壓低。

 鄉下來的?溫嘉珩納悶,對妹妹道:“枝枝,你聽說薄司洲有未婚妻了麼?怎麼沒聽小叔說起過啊。還是s大的?”

 這就挺巧了。

 不過跟他無關就是了。

 溫家跟薄家關係太差了,薄司洲只要不惹溫家,一切都好說。

 明枝說道:“不太清楚。哥哥。”

 她下意識扯開話題。

 溫嘉珩應了聲,忽而看見妹妹戴鴨舌帽,身形一僵。

 他面色凝重,伸手握住她的胳膊。

 “枝枝,等一下。”

 少年繞到她的面前,俯首看着她。

 她這樣……

 很熟悉。

 當時那一局,實在是太不甘心了!

 明枝擡眼,杏眼清澈,微笑道:“怎麼了,哥哥?”

 溫嘉珩有些恍惚。

 那個少女全程清冷。

 但枝枝這會兒,笑了。

 笑得這樣好看。

 少年抓了抓頭,忽而問道:“你認識……天才少女枝嗎?”

 明枝杏眸閃動了幾分。

 她抿脣,緩聲說道:“有人說。我跟她差不多年紀,長得也有些像。哥哥也這麼覺得嗎。”

 聽枝枝這樣說。

 溫嘉珩有些打消疑慮了。

 怎麼可能呢。

 枝枝在鄉下,鄉下沒網,沒有精進的電競設備,是打不了遊戲的。

 少年擡手,笑着摸了她的腦袋。

 “沒事,是哥哥多想了。”溫嘉珩俯首看下去。

 只是她這樣壓低鴨舌帽,真的很像。

 看來還是得找找那丫頭的下落!

 非得找到人不可。

 “枝枝。”溫嘉珩拿出一顆酒心糖來,低頭托住少女的下巴,“哥哥買的酒心糖,挺甜的,嘗一嘴兒。”

 少年剝開糖紙。

 酒心糖,滑動在少女舌尖。

 明枝含着糖果。

 她與少年燦燦的眼相視。

 “嗯,挺好喫的。”

 她嘗不出味道,依舊是苦的。

 只有低醇的酒味,能感受到。

 爲何昨天,在薄司洲的車裏,他給她的糖,她能嚐到甜味……

 有人從身旁走過。

 “這美女好像昨天薄爺接放學的那個?”

 路人看見了明枝。

 因爲記得少女的腿兒細白,很是出衆的身材。

 溫嘉珩聞言,眼神一冷。

 “你們在說誰?我妹妹?”

 “……沒什麼,我們看錯了!”

 路人趕忙離開,多瞧了眼明枝。

 溫嘉珩察覺到身旁人異樣的目光。

 少年看向身旁的小人兒。

 “枝枝,你,沒再跟薄司洲,見過面了吧?”

 他俊臉微僵,帶有些凝重。

 明枝抿脣,沒有說話。

 只是“嗯”了一聲。

 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她與薄司洲,也沒發生什麼。

 溫嘉珩鬆了口氣,說道:“沒見面就好,咱們兩家是宿敵。有上輩子的恩怨在。離那男人遠些就是了。”

 明枝擡起秀眼。

 她問道:“哥哥方便告訴我,是什麼恩怨?”

 溫嘉珩擰起了眉頭。

 這事兒。

 說起來還挺複雜的。

 少年說道:“總之,薄司洲不是薄家親生的血脈。按理論來說,是薄傢俬生子。所以,他跟薄家的關係,也沒那麼簡單。”

 “薄司洲親手把他父親,送進了監獄。如今的位置,是他一步步謀奪來的。他母親,據說在醫院裏,精神狀態異於常人。爺爺也失蹤不見。這樣的男人走到今天,城府手段可見,一般人搞不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