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后賜婚,那就是懿旨,蘇藎就算有心,就算再大膽,也不能拒婚
秦妤得到太后的話,在宮裏陪侍了半天,出宮就一封匿名密信傳到南樂縣。
顧楚寒看了眼,不在意的扔去一邊。
清泉把信撿起來,“九公子你就一點不生氣不着急啊”
“我有那着急的時間嗎”顧楚寒翻他個白眼兒,她都分成兩個還感覺不夠,着急一個情敵的挑釁她閒了逗逗樂趣也就算了,忙的跟狗一樣,誰有空閒搭理她
清泉抽着嘴角半天說不出話,“可要是太后賜婚,祁王府和應國公府兩邊施壓,公子可不能抗旨呢”
“那就讓他娶吧中華兒女千千萬,不行咱就換”顧楚寒擺了下手,繼續埋頭在那一堆圖紙裏。
清泉嘆口氣,“公子太可憐了情敵都挑釁上門,賜婚都要上菜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楚寒切了聲,然後給雲鶴洋寫了信,借他的圖紙再看一看,黃河浮橋的設計,不光承重,還要安全靈活,尤其兩岸的碼頭橋墩,夏天汛期漲潮和落潮浮橋不會受到影響,但橋墩和橋面卻會。底下承託浮橋的船就更要精心設計。
蘇藎晚上過來。
清泉立馬上前通稟,顧楚寒受到一封匿名密信,她不在意的扔了,還說不行就換,又給雲鶴洋寫了信借圖紙。
“現在打小報告都明目張膽了啊”顧楚寒看他直接當着她的面巴拉巴拉的,滿頭黑線。
清泉暗瞪她一眼,轉身退下。
顧楚寒看了看蘇藎的臉色,似乎還挺高興,頓時有些納悶,“這麼高興難道那個即將跟你定親的秦四小姐又美又水又漂亮”
蘇藎上前抱住她,歡欣溢於言表,“你喫醋了”
“哈”顧楚寒一腦門問號,這貨從哪看出她喫醋的啊
“但是不許找別人”蘇藎不喜歡那個雲鶴洋,九兒是他的
顧楚寒這才轉了個圈明白過來,她給雲鶴洋借圖紙被理解成喫醋了,這貨腦回路也是感人,沒有解釋拆穿,“我就借個圖紙”
“我請了個造船師,過一兩日就到。”蘇藎蹙眉。
顧楚寒撇着嘴翻眼瞪他。
蘇藎不容反對的吻住她。
給雲鶴洋的信就被他攔截了下來。他請的造船師也終於在兩天後趕到。
浮橋之前也不止一次造過,只是這次是橫跨黃河,所以難度更大。
浮游師傅前來的目的不光爲黃河浮橋,是爲幫顧楚寒造船,她一直在等開採石油,提升鍊鋼技術,煉化合金,所以一直都沒有動手。若是技術不成熟,貿然建造,投入是打量的人力物力和錢財,卻只能浪費。現在正好拿黃河浮橋先練下手。
秦妤等了幾天,都沒有等到顧楚寒有什麼反應,覺的不正常。她幾乎可以斷定,蘇藎和顧楚寒必然是有什麼她提起顧楚寒時,蘇藎的神色做不了假
把顧楚寒參與建造浮橋的消息告訴表弟雲鶴洋,讓他幫忙去打探消息。
雲鶴洋不想幫她打探這種消息,不過他崇慕顧楚寒,聽她也參與建造浮橋,立馬給顧楚寒寫了信問要不要幫忙。
顧楚寒回他不需要,浮游師傅到了南樂縣,她有人幫忙了。
雲鶴洋一聽浮游師傅竟然出山,直接收拾了行李帶着圖紙就趕來了南樂縣。
顧楚寒正加急趕製最後三把吉他,其他的小蘿蔔都送走了,就剩最後倆,家裏離的遠,到現在還沒有來接。見到雲鶴洋過來,還帶着行李,“你這是要長住啊”
“浮游師傅難得肯出山,他造的船絕對堪稱一絕,有這麼好的機會不跟他多討教,我會後悔終身的”雲鶴洋兩個眼睛閃亮的逼人,又興奮又激動。
顧楚寒蹙着眉看向清泉,那貨連她給雲鶴洋的信都攔截了,現在人直接過來了,咋辦
清泉裝作沒看見的轉過頭去。心說,九公子您自己引來的蜂蝶,自己解決
暗切了聲,顧楚寒試着勸說雲鶴洋,“我這縣衙地方小,製造局也擠的跟啥一樣”
“不妨事我在南樂縣買處宅子就行了而且要建造浮橋,必然要搭建在黃河附近,也來回跑的我不一定待很久”雲鶴洋早把話都想好了。而且他也心下好奇,顧楚寒和蘇藎真是傳言說的那種關係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顧楚寒還能說啥,又不帶強趕他走,不讓他住南樂縣。而且他對造船上也的確極有天賦,難能可貴,太想用他了。
已經想象到蘇藎的黑臉和強烈怨念波,顧楚寒決定扮演一下渣男,讓那貨自己冷靜一下不要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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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等她開演,被他壓着折騰了半夜,讓她上不去下不來,啃的她全身沒有一個好地方,一片片的草莓印。又是保證少見面,避不開見面時也保證少說話,絕不靠近三尺以內,纔算把人哄住。
看他一臉饜足的離開,顧楚寒擁着被子坐起來,淚光點點,“老醋缸老流氓不敢套路出牌”
第二天,她跟雲鶴洋一塊見了浮游師傅,吃了飯,喝了一壺酒,他晚上又來一遍。
第三天,她跟雲鶴洋一塊看了製造局,沒敢親自教他開汽輪車,找了教練,他晚上又來一遍。
第四天,顧楚寒直接不出門了,等他晚上剛一過來,兩腿發軟的跪在牀上,滿臉賢惠討好的笑,“相公夫君您來了妾身伺候你歇息”
蘇藎坐在牀邊,看她眨着眼討好的模樣,暗暗彎起脣角,“這就怕了”
“沒有啊妾身求之不得呢就是你老放空槍”顧楚寒媚眼如絲的拋媚眼兒。
“你”她的話讓蘇藎瞬間俊臉黑紅黑紅的,恨不得掐死她,又恨不得把她壓在牀上收拾,可最終又不能真的奈何她。
顧楚寒上來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看你一副馬上要去世的樣子,好了好了不惹你了赫連雲那樣英俊冷魅放到之前我肯定會喫的,都不搭理他,更何況那雲鶴洋了就是一小屁孩我魂兒都已經被你勾走了栽你身上了嗯”
蘇藎幽怨的抱住她,“我給師父去了信,只要一找到守宮線的解法,解了這蠱,你就恢復身份”
“那當然了喫都喫過了,肯定得給你個名分是吧”顧楚寒照着他脣上吻一下。
本以爲拜了天地,她也敞開心扉愛他,蘇藎沒想到他依舊患得患失,更是見不得她跟別的男人走得近了。
顧楚寒本以爲哄好了,又被他控訴了一遍,“不許說來了你在這裏,這裏就是我們家”
“對回來回來了”顧楚寒立馬改口。
蘇藎不是不放心她,是不放心別人,很快領了旨意開工,在黃河和南樂縣往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