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一路走過,來到了項目研發部。
他將小甲一號從保險櫃取出來,直接來到了韓墨的公寓樓下邊。
給厲司丞打了一通電話,“小甲一號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啓動。”
厲司丞淡淡應了一聲,“盯緊了!”
“好嘞!”
詹姆斯有些小興奮。
而厲司丞,在通話結束後,便直接去了客房。
小女人睡得很香甜,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嘴角還微微揚起,看着就煞是可愛。
他俯身,緩緩的靠近她的臉頰。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隨着呼吸快速的鑽入他的肺腑,讓他喉結不由滾了滾。
大抵是食髓知味,厲司丞的目光落在她露在外面的鎖骨上時,瞳眸暗了暗。
秦鳶覺得癢,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拂開他的臉。
厲司丞忍俊不禁的勾脣一笑,在她的脣上輕輕的摩挲了幾下。
她竟然微微張開脣,迴應了他。
厲司丞心中興奮不已,直接勾住了秦鳶的丁香小舌。
秦鳶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個特別香豔的夢。
夢裏,她與厲司丞吻得難捨難分。
甚至,她想到每次厲司丞都很霸道的強吻她的時候,更是大膽的想要變被動爲主動一次!
當她的手臂環住厲司丞的脖頸時,厲司丞後背緊繃成一線,喉間宛若灌了沙子。
“秦鳶?”他聲音喑啞。
秦鳶微微張着嘴喘着,臉頰緋紅,被吮吻得嫣紅一片的嘴脣更是如同塗抹着蜜蠟,瑩潤的讓他想要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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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鳶……”
他雖然知道這麼趁人之危有些不對,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秦鳶眼睫毛輕輕的顫了顫,悠然睜開雙眸。
四目相對,她所有的睡意頃刻間全部消散無蹤。
“你……”
發現她的領口微微敞開,嘴脣也麻嗖嗖的,秦鳶腦子裏有一根弦錚然就斷了。
她……她不是在做夢嗎?
厲司丞就這麼深深的凝望着她,嘴角微微揚了一下,“如果不是你迴應了我,環住了我的脖頸,我不會失控!”
啊啊啊!
秦鳶臉上的溫度急速攀升,恨不能直接原地去世。
她剛剛以爲自己是在做夢!
從海島回來後,她就時常會做那種羞羞的夢。
厲司丞恣意欣賞着她的窘樣,笑意加深。
“咔嚓——”
快門聲讓秦鳶亂做一團的大腦又再度宕機。
她伸手去搶厲司丞手中的手機。
厲司丞高舉着手,身子後仰。
秦鳶此刻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刪掉那張讓人羞窘的照片,竟是忘記了每次她試圖搶厲司丞的手機時,總會出現些意外。
就好比現在……
當她將他撲倒,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兩腿間的那種異樣的堅硬感,讓她完全僵住。
厲司丞也是用力吞了口口水。
沒辦法!
他自認自己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然而,這份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卻是在秦鳶的面前屢屢碎裂成渣。
秦鳶就要撤離,厲司丞突然箍住她的腰,帶着她一個翻轉。
她整個人都被禁錮在他的身下,鼻息間是男人濃郁的荷爾蒙氣息,一次次的隨着呼吸鑽入肺腑,衝擊着她緊繃着的神經。
厲司丞呼吸越發急促,紊亂。
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眼睛,滿滿的侵略性,像是要將她吞入腹中似的。
秦鳶的手橫在他的身上,眸光下移,不敢跟他對視。
他忽然俯身,在她的脖頸上很用力的親吻了一下。
她感覺自己的血管好像在那一刻都被吮爆了,不由嚶嚀一聲。
這一聲就像是柔軟的羽毛,在厲司丞的心尖尖上拂過。
他喉結滑動的更加劇烈,望着她的雙眸越發幽暗。
秦鳶眸中的忐忑與慌亂越來越盛。
“不勉強你!讓我緩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他終究於心不忍,嗓音沙啞,整個人的重量完全都落在秦鳶的身上。
秦鳶一動不敢動,生怕會真的又跟他發生些什麼。
厲司丞反覆深呼吸,可是,他噴出來的氣息卻越來越燙。
“我去洗個冷水澡!”他忽然開口。
秦鳶沒吭聲。
直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不見,衛浴間傳來嘩嘩的水聲,秦鳶才坐起來,手按着心口位置。
力道逐漸加大,彷彿這樣就可以讓心臟安安穩穩的待在胸腔之中。
厲司丞出了衛浴間,瞄了一眼背對着自己,將自己整個裹住,像個繭蛹似的秦鳶。
他瞳眸暗了暗,轉身離開。
“咔噠”的關門聲傳入耳中,秦鳶欠身看了房門一眼。
想到他那失落,甚至受傷的樣子,秦鳶突然就覺得心口悶悶的。
猶豫了好半天,她下了樓。
厲司丞正站在窗前,手指間夾着一根菸。
青煙嫋嫋,他也沒有抽,而是如同石化一般,緊盯着窗外濃深的夜色。
眼瞅着香菸就要燃盡,隨時能燙到他的手指,秦鳶急忙開口:“厲司丞!”
厲司丞驀然轉身,手一抖,香菸掉落在地上。
秦鳶步履匆匆的跑上前去,抓起他的手,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先去沖沖涼,我去找醫藥箱。”
他就像是失去了痛感神經,突然掙脫開她的手,握着她的肩膀,將她抵在落地玻璃上。
玻璃的沁涼透過薄薄的衣料,而面前的他,周身散發着滾燙危險的氣息,秦鳶整個人如同身處冰火兩重天。
厲司丞深目看着她,聲音沙啞:“秦鳶,我們好好談談!”
秦鳶仰頭,滿臉不解。
“你之前說,要跟我試試看的話,是不是在逗我玩?”
她瞳孔放大,“你爲什麼會這麼問?不對,準確說,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我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你也說過,要跟我試試看!可是,你卻似乎在排斥我!”
秦鳶對上他那雙充滿控訴的眼睛,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十惡不赦的渣女。
她嘴脣翕張的厲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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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司丞鬆開她,“我對你,真心實意,不是見色起意!”
“厲司丞!”秦鳶侷促緊張的抿了一下脣,“我只是有些怕。”
聲音低低的。
厲司丞眉心深擰,“爲什麼會怕?”
“我不知道!”
她覺得這種怕,大抵稱作患得患失。
愈是在意,愈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