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母跟自己孃家那邊的大哥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看看謝清靈的狀況,結果,對方告訴她,謝清靈一直拒絕進食,甚至連一口水都不肯喝。
要再這麼關下去的話,怕是會出問題。
謝母問能不能出門,她大哥說不行,還讓他們快點回去。
謝母心慌意亂的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她重新進入到咖啡屋,就看到自家老公讓霍盛年單手拎住衣領,霍盛年臉色還非常不好,她老公的臉色慘白不已。
謝母叫囂着衝過來,“你想幹什麼?想打人嗎?”
“不得了啦,打人啦,打人啦,有沒有人爲我們說句公道話啊。”
謝母開始撒潑耍混起來。
咖啡屋這個點,沒什麼客人,很多客人都是選擇外賣。
不過,服務員聽到謝母哭天搶地的聲音,也趕緊彙報給值班經理,值班經理從樓上辦公室下來處理問題。
“怎麼了?”
蘇若晚已經把霍盛年給勸了下來。
霍盛年冷冷的盯着謝家父子看,他們剛纔說什麼,他都可以不管,但是,他們膽子太大,居然敢說蘇若晚是破鞋?
很好。
原本想着,拒絕謝清輝的貸款申請,讓謝清輝明白一些人生道理。
現在看來,謝清輝的根就是壞的。
謝父居然敢這樣羞辱蘇若晚?
“沒事。”
蘇若晚對值班經理說道,然後看向謝父,“謝伯父,我對你的最終,一直以來都是看在謝奶奶的份上,既然如此,我想,我們沒有必要談下去了。”
“至於謝奶奶的那些財產,我會替謝奶奶跟清靈好好保存好它們的,至於你們,我會尊重謝奶奶的意願,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們。”
“從今往後,你們好自爲之吧。”
“霍盛年,我們走。”
謝母推開擋在她面前的值班經理,攔住蘇若晚跟霍盛年的去路,“這就想走了?沒那麼容易,蘇若晚,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
“想知道,回去問清靈,還有,謝奶奶給清靈留了一份財產,如果你們要是把她給害死了,或者她出了什麼事,那份財產,就捐給社會上需要幫助的人。”
“不會分到你們頭上的。”
“好狗不擋道,麻煩讓讓。”
謝母不讓,霍盛年剛要出手,蘇若晚阻止她,她伸手推開謝母,謝母剛要反擊,手肘一痛,她小臂的力氣全都沒了。
謝母知道,蘇若晚這是拿針扎她了。
“你——”
蘇若晚冷冷一笑,帶着霍盛年去前臺買他們倆的咖啡,至於謝家一家三口的,蘇若晚沒管。
謝母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蘇若晚跟霍盛年走了,因爲她發現,不光是小臂無力,而且越發感覺到神經都處在麻痹之中。
她這纔想到蘇若晚的可怕。
她的銀針,既可以救人,也可以傷人,而且,不留任何證據。
謝父瞧見自家老婆就這麼放走了蘇若晚,他簡直不敢相信,他蹭得站起來,剛要指責謝母,膝蓋驟痛,他哎呦一聲,彎身揉着膝蓋。
然而,越揉越痛的感覺。
“爸,您怎麼了?”謝清輝上前,擔心的問着。
謝母見謝父痛成這樣,心裏也擔心,該不會是蘇若晚那壞女人,之前就對謝父下過針了吧?
畢竟,謝父這膝蓋痛,自從上次讓蘇若晚給治好後,已經很長時間沒再犯了。
前一陣,聽謝父說過他膝蓋木木的感覺,謝母也沒多想,讓他稍微注意一下,貼了兩次藥膏後,症狀就減緩了。
他們夫妻倒也沒把這件事給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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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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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痛。”謝父對兒子說。
“我看看。”
謝清輝蹲下來,他畢竟是學醫的,雖然在國外這些年,他並沒有取得什麼成績,甚至……
但是,他當年在上大學的那幾年,還是很用功的,也學了不少東西。
謝清輝幫謝父揉了幾下,替謝父緩解了疼痛。
不痛的謝父,頓時開始指責謝母,“你說你,平時你罵人那麼厲害,剛纔,怎麼就讓蘇若晚就這麼走了呢?”
謝母也是一臉尷尬,“剛纔,蘇若晚她拿針扎我,我現在這條手臂的神經都是麻的。”
謝母試圖擡手,奈何,她擡不起來。
謝父臉色大變,“什麼?那女人居然敢……”
隨後想想,如今的蘇若晚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從前,不光有他的老母親,還有兒子謝清輝,現在,蘇若晚是別的男人的老婆,謝清輝再也控制不了她了。
謝清輝安撫着父母,“爸媽,你們放心,奶奶這件事,咱們家佔理,你們等着,我現在就去找律師。”
“好,趕快去找,我再也不想看見蘇若晚那嘚瑟的臉了。”
“好的,爸。”謝清輝讓謝父不要太急躁,“媽,爸就交給你了。”
“嗯,你快去吧,要是不好找,就跟小柔多說點好話,讓她幫幫你。”
“嗯。”
謝清輝並不打算去求白嫣柔,他有更好的選擇。
總之,蘇若晚想侵吞他謝清輝的財產,沒那麼容易。
……
跟謝家鬧得不歡而散,蘇若晚跟霍盛年就去遊樂場跟雷崢夫妻倆匯合。
看到三個天使一般的孩子們,蘇若晚所有的不高興都消失殆盡。
晚上,他們去福壽居把兩位老人給接了出來,去食悅府用餐,順道把果果給霍盛美夫妻倆送回去。
季燃跟霍盛美夫妻倆也作陪。
季燃抱着兒子,故意損霍盛年,“兒子,你看你舅舅,就是個重色輕外甥的舅舅,有了你舅媽後啊,就不待見你了。”
然而,季果果壓根不踩他老爸給他挖的坑,“那不是很正常嗎?我有個重色輕兒子的爹,那我舅舅重舅媽輕外甥,不是太正常了嗎?”
“再說了,太奶奶還想着讓舅媽早點生個弟弟妹妹跟我玩呢。”
季燃:“……”
季果果語言能力一直很強,這當爹的季燃自然知道。
他兒子除了奶音稍微重了些之外,他的邏輯啊,跟七八歲大的孩子沒什麼區別,甚至比他們還好,都是正常的。
可饒是如此,季果果能跟他說這樣的話,他也很意外。
與其說是意外,還不如說是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