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坐在男人修長的腿上。
薄司洲俊臉矜貴清雋,他鴉羽的長睫低垂,看着她正笨拙親着自己的薄脣。
她時而微親,時而微咬。
只是敢輕輕的親,怕咬疼了他。
他脣角淡溢出一絲,伸手將她摁懷裏,捧着小姑娘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兩人親了許久,拉出長長的絲。
少女臉熱耳尖微紅。
明枝在他懷裏,她說道:“薄司洲,我沒有不喜歡你。我只是……不太能接受這麼快的親密關係,我不習慣。”
她深吸一口氣,睫毛微顫。
他剛剛不說話的時候,她有那麼一瞬間擔心他累了。
她也挺不想。
放過他的。
她的原生經歷,讓她掙扎着逃出,正是因爲性子慢熱清淡,才覺得給不了他太多熱烈的愛。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擡。
他脣角低磁淡淡道:“所以親我,是爲了哄我?還是僅僅是喜歡我。才親。”
他要明確,這一點。
兩者看似一樣,實則不一樣。
譬如他喜歡她,才經常喜歡親她,愛到極致的時候,控制不住念頭,只想親,只想摸,只想做。
明枝與他四目相對,男人眸子深黑又灼熱。
她一時啞言。
前面說得還不夠明顯?非得再問。
薄司洲見她不說話,他眸子閃動,喉骨低啞道:“再親會兒?剛剛主動的滋味,挺好。”
男人摁着她的腰肢,薄脣壓了過去,帶着一絲緊促的氣息,吻着她。
明枝長睫微顫,輕輕閉眼。
她被他親咬,又去吻他的薄脣。
這滋味……
說不上來的,渾身又熱又難以自控。
親了許久,男人指腹摸到她衣裙的拉鍊。
明枝身子一顫,她捉住他的手。
“在s大,你注意點行不行?”
雖說他這車窗是防窺屏。
但車子有什麼動靜,很顯然的。
薄司洲薄脣微勾,他將她帶進懷裏,嗓音低淡道:“在外面就行了?”
男人脣親了親她的耳尖。
他家姑娘,還是太小。
明枝哄着他一些,“先送我回家。你有需要,自己回去解決吧。”
她要是不哄他。
他肯定會很瘋,像那天一樣。
薄司洲眸子深黑,淡淡閃爍,“解決?還要我自己動手呢。”
他這都是未婚夫跟男朋友的身份了。
明枝:“……”
人不能慣着,真的。
她懶得哄了。
“我的手握不住你的。”
明枝定定看着他。
半晌,薄司洲脣角勾起低磁輕笑。
他喉骨溢出淡笑,將她勾進懷裏,嗓音低啞道:“確實。我家阿枝,手挺小。但其他地方,不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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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眸子深黑灼熱,看着她。
明枝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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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小的鍋她不背。
明明是他……
她不敢體驗。
薄司洲難得心情上來了,男人淡淡吩咐,“阿開,去小姑娘家。”
他擡手,指腹摩挲她的嘴巴。
“阿枝,嘴巴張開。”
他脣角微勾,嗓音低啞誘哄。
明枝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她還沒想明白,他修長的手指就撬開了小姑娘的嘴巴。
他放進了她的嘴裏,弄了弄。
她耳尖滾燙髮紅,“薄司洲!”
男人清磁勾笑,他淡淡道:“咬着點兒。”
他總得,在其他地方得到點滿足。
畢竟小未婚妻,不肯讓他碰呢。
這回去的一路上,小姑娘都被男人抱在懷裏頭,這樣咬了一路。
他在用這個模仿那樣的事……
直等到到了溫家別墅,明枝拉開車門。
她不悅回頭道:“反正就當是車費了。”
少女即刻離開。
薄司洲看着自己修長的手指。
他脣角微勾,黏黏的。
明枝回到家裏,她才發現耳尖很是紅燙。
他果然就不是正常人。
花樣一天比一天多。
此刻,溫家別墅外頭的車裏。
男人薄脣咬上一根菸,他淡淡道:“阿開,查一查小姑娘身邊,這幾年有哪些異性男人。嗯?”
阿開一愣,之前也查過。
但似乎沒什麼男人啊。
明枝小姐這方面這麼能忍,哪個女人能忍着不想要薄爺?
別說之前有什麼其他男人了……
“薄爺,除了基因局的那位帶她入門的師父凌霄,就只剩下三年前,唯一交集的溫家大少爺溫西故了。”
阿開尋思道:“但具體說不上來,明枝小姐跟北枝神醫有什麼關係。”
每次查到這兒,就斷了線索。
薄司洲眸子閃爍灼熱。
他喉骨滾動,薄脣吐出一口煙霧。
“溫西故。”
男人嗓音低淡。
阿開又趕緊補充道:“不過薄爺,我還查到,那本畫冊是明枝小姐十年前問世的。十年前,明枝小姐纔不到十歲。那會兒還沒跟溫大少爺認識……”
他倆認識那會,是三年前在北洲吧,但似乎溫家大少爺不知情這點。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跳動。
他眸子越發深黑。
到底是誰。
這麼值得她那會兒,費盡心思畫了下來。
又在十年後的今天,仍無法釋懷,不肯道出的祕密。
男人眉眼略有些低沉。
“嗯,還有別的線索?”他薄脣咬着菸頭,一口接一口。
阿開尋思道:“十年前,跟明枝小姐有關的人,實在沒有了。不過有一張照片,薄爺您看看。”
阿開拿出一張照片來。
照片泛黃,場景是在鄉下的土地那邊。
有一輛黑色的拉風的超跑,阿斯頓馬丁,車窗旁有個少年在抽菸,他桀驁不馴的眉眼帶着冷淡禁慾,生人勿近。
“薄爺,您第一輛車好像就是阿斯頓馬丁……都十年前了吧,不過您那會兒也才十七歲,正值意氣風發的時候……”
薄司洲指腹摩挲着照片。
他英挺的眉頭微蹙,照片不是很清晰,很模糊。
但這車,挺眼熟。
“照片,怎麼來的?”
“去明枝小姐在鄉下的房子裏,找到的。”
阿開滿頭冷汗說道,生怕薄爺要捉姦。
薄司洲眸子閃動,他薄脣微動,眯了眯緊。
他的確有一輛報廢的阿斯頓馬丁,但十年前,他對這裏沒有去過的印象。
“把照片修復,需要多久?”
“薄爺,年代太久了,估摸得一個月。”阿開膽戰心驚道。
男人眉頭淡淡禁慾,嗯了聲。
他指腹掐滅菸蒂。
要是結果,與自己想的不一樣,要是照片上的男人,是她喜歡的人——
他不願細想。
薄司洲在車裏停了好半會兒,抽了挺久的煙。
直到溫家的車並排停了過來,溫家夫婦下了車,相視一眼。
“薄爺,有空進屋喫個晚飯吧?”曾芸低頭,敲了敲車窗。
男人身軀一頓。
薄司洲擡眼,不鹹不淡,脣角淡勾道:“溫夫人,確定請的是我?”
曾芸點點頭,“我家臭小子撞了您車的事,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實在對不住薄爺,只能請薄爺進屋一敘。”
樓上,明枝拉開窗簾。
看見這一幕,她閉眼。
完了。
薄司洲脣角玩味淡勾,他眸光掃向樓上窗邊。
他薄脣吐着煙霧,淡笑道:“嗯,溫家不是已經把女兒賠給我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