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把素描畫揉在懷裏。
她對上他直勾勾的目光,她略有些躲閃,“解釋什麼,這就是我自己的自畫像而已。”
索性,他剛剛沒看見。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跳動。
是麼,他家小姑娘的眼神,在閃躲呢。
他眸子微眯,薄脣微動,男人伸手將她扯進懷裏,“嗯,僅僅是自畫像,用得着這麼緊張?”
他眸子裏閃爍着,眯了眯。
剛只瞥到一抹,的確是個素描人像,但粗略一瞟——
感覺像是個男人。
不太像她口中的自畫像。
明枝收進懷裏,她看着他道:“我沒緊張,倒是你花一個億買我一本破字畫……”
她捏了捏眉心,服了這個大冤種鴨子了。
雖然是他的財產,但以後也歸她管,她心疼錢。
薄司洲不鹹不淡,將小姑娘嬌軀攬緊懷中。
他眉頭跳了跳,嗓音低醇道:“爲了討女朋友歡心。挺值。”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小腰。
明枝臉微燙,感受他強烈的身軀壓迫過來,她看向車外。
“外面有人,你別亂弄。”
她耳尖炙熱,掃向外頭。
密密麻麻一堆人。
要是被看見了,還以爲他把她包了。
薄司洲薄脣鬆了菸頭,他摁滅,注視着她漂亮的水脣,狠壓了過去。
這一次,親得比之前幾次,都來得猛。
明枝感受到他帶了點兒不開心。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嗓音低沉啞啞道:“阿枝,告訴我,畫上的人是誰?”
男人抱着她摁入懷裏,箍着她不讓跑。
明枝嘴巴被親麻了。
她只能唔唔推開他,喘着氣。
“我沒允許你——”
她剛說完就被他薄脣壓了過來。
越親身上越熱,他手又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摸了起來。
“薄司洲,你手別……”
明枝根本沒有間隙開口說話,被他摁在皮座上親。
阿開摸摸升上擋板。
自覺爲老闆跟太太的愛情保駕護航。
預感這可能是以後婚後的車上日常……
親了許久,明枝嘴脣都被親白了。
一副活脫脫被他凌虐的樣子。
她氣息不足瞪着他,“我就不該答應跟你談戀愛……”
又被他重新堵住。
男人喉骨低沉,他灼熱將她又親又咬。
他嗓音低磁道:“再罵?”
“狗東西,唔……”
明枝說了三個字又被堵上親。
親瘋了。
她擡手捂住他的薄脣,被他挪開,他薄脣貼着她的手心,親了下。
明枝渾身發麻。
她眼睛紅紅道:“薄司洲,你親夠了沒?”
少女身子宛若一灘水,膩在他懷裏,起也起不來。
他力氣巨大無比。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勾,他看着她漂亮的眼睛。
他低頭,吻住她眼裏的水兒。
全都,親乾淨了。
薄司洲眸子深黑閃爍,他嗓音低磁略啞道:“所以,畫上的男人?”
他摟住她的腰肢,不讓她亂動。
讓她乖乖,就坐在他腿上。
他指腹探入她的衣裙,緩緩摩挲揉着。
明枝耳尖一紅,渾身電流。
![]() |
她咬緊脣,依偎在他寬闊緊實的胸膛裏。
“我說了,沒誰……等我想說的時候,會告訴你的。”
少女握住男人的大手,想推走他。
可薄司洲卻是揉得更用力了。
明枝幾乎悶哼出聲。
她兩手無力搭在男人有力的臂膊兩旁。
“你先把手,拿開……”
薄司洲脣角微勾,男人嗓音勾惹低笑,“求我呢。”
他嗓音低磁,貼在小姑娘耳尖。
明枝:“……”
來勁了是吧?
她有些慍意,與他目光相對,“那你就這麼放着,什麼也別做了,公司的事務也別處理。”
他就這樣放在裏頭吧。
男人眉頭微勾,他語氣不緊不緩,慢條斯理,“也行。”
薄司洲另一隻手,單手打開筆電。
他遊刃有餘,似笑非笑處理着公司事宜。
另外的那隻手,偶爾動一動。
他倒是不妨礙。
明枝徹底服了。
他這樣一心兩用也行?
“鬆開。”她掰開他的手指。
薄司洲脣角玩味。
他嗓音低醇道:“急什麼。手挺冷,哥哥在你這暖暖?”
男人指腹微揉。
明枝就渾身電一下。
她擒住他的手腕,男人手腕滿是青筋堅實,骨節修長,根本拿不開。
“冷是吧。”
低頭。
直接就是一口咬。
薄司洲條件反射,抽了出來。
男人鬆開筆電,雙手都抱住她的腰肢,讓她低頭看着自己。
他攫住她的下巴,端看着,低磁勾笑,“伶牙俐齒,還咬挺疼。”
明枝不動聲色。
她從紙巾盒抽出一張紙巾,抓着他的手指擦拭。
“你長記性就好。”
她看着他,咬脣道:“不經我允許,不準伸手到我衣裙裏。”
薄司洲任由小姑娘捉着自己的手指擦拭。
他脣角淡勾,嗓音低磁淡笑,“摸你也不行?親你呢。”
男人注視她的嘴脣。
被他親紅了,挺可憐兒。
明枝:“有什麼區別?”
薄司洲嗓音低淡道:“我養個兔兒,都知道向我取寵。我養個未婚妻,不能摸不能睡,連嘴巴也不讓親,嗯?阿枝,這什麼道理。”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男人薄脣翕動,眸子閃爍。
明枝看着他,說道:“薄大未婚夫,你剛剛總共親了我八下。我渾身都被你摸遍了,你跟我說我不讓?”
得了便宜還賣乖。
免費鴨子,連一點鴨德都沒有。
薄司洲喉骨炙熱滾動,男人低磁勾笑,“我親你,你願意?”
他一直都是親得挺起勁兒的。
但小姑娘,嘴巴一動也不動,沒回親過他呢。
明枝:“……”
她怎麼就不願意了。
不願意的話他能親到她八次?還弄了她一次。
仗着她不會親是吧。
車裏氣氛凝固,隨着薄司洲的最後一句話落下,再無聲音。
男人耐着性子,眸子灼灼凝視着她。
直到半分鐘後——
明枝看着他道:“送我回溫家別墅。”
薄司洲沒應聲。
他俊臉清雋矜貴,不鹹不淡,幽藍色的焰火點燃菸蒂。
男人喉頭灼灼。
她沒等他聲音,看向他,“薄司洲,你說句話。”
他依舊沒什麼聲音,只是看着小姑娘,嗓音低淡輕笑道:“說什麼。我做什麼你都不喜歡,嗯?”
明枝抿脣。
分明是他一直一言不合強取豪奪,單方面索取。
未經允許就親她,摸她,甚至做更過分的手活兒。
但她覺得,他是在意那副素描畫。
“畫的事,你不用在意。既然我們現在是婚約和戀愛關係,我不會給你頭頂一點綠。”
她看了他一眼。
“嗯。”薄司洲神情淡淡禁慾,他薄脣咬着煙,抽了好一會兒了。
看起來,心情不算太好。
明枝一直等不來他的迴應。
直到她溫軟的嬌軀帶着一絲炙熱,貼近了他。
男人眸子深黑閃爍,她離近了過來。
他幾乎不受控制,將她擡手抱進懷裏,嗓音略啞道:“做什麼?”
明枝盯着男人薄薄的脣。
鴨子真的好愛生氣,又很難哄。
“親你。不行?”
她張嘴,咬上了男人性感的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