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蓮嚇得一逼。
眼看凌君就要貼在自己身上,她嚇得雙腿一曲,膝蓋對着他的擋住懟了過去。
“啊……我草。”凌君一聲慘叫,連忙伸手捂住。
脖子上沒了束縛,池蓮側身翻滾,瞬間逃離凌君魔爪。
草叢很高,且雜亂。
池蓮剛跑了兩步,腳腕上突然被凌君拽住。
拽得池蓮摔了個狗喫屎。
凌君忍着襠下疼痛朝池蓮走近,“賤人,你怎麼還是那麼不聽話。”
池蓮被摔得疼得要死。
她抽了抽脣角,想剛大喊,凌君卻嘿嘿笑了起來。
他說,“你喊啊,外面車流聲那麼大,誰能聽到你的聲音,你要是想喊就喊吧,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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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月色,凌君看到了池蓮裸露在外面的大長腿。
光滑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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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了吞口水,將目光從腿往上。
池蓮身材好,皮膚又白。
當凌君看到她因摔倒而凌亂的頭髮,頓時來了感覺。
他受不了了。
瘋狗一樣的朝池蓮撲了過去。
凌君緊緊抱着池蓮,啃她的胳膊,啃她的肩頭。
“凌君你放手,救命啊,死變態,你他媽放開我……”
池蓮嚇得哇哇大叫。
她越叫得厲害,似乎越是能刺激凌君一般。
凌君怒紅着雙目將池蓮死死鉗住,讓其不能動彈。
池蓮越掙扎,凌君越興奮。
他使勁在池蓮肩頭咬了一口,隨後又想去撕啃她的脣。
池蓮歪頭躲開了。
凌君氣得掐住她的下顎,怒道,“你他媽躲什麼,我不就是想親你一下嗎,你躲什麼?”
池蓮也朝他大吼道,“變態,放開我。”
“不放。”
凌君語氣堅定,盯着池蓮眯眼,“咱們以前在一起三年,你有主動讓我親過你嗎?就算老子親一下,那也是蜻蜓點水,池蓮,一千多天啊,我們曾在一起一千多天,老子都他媽沒有得到過你。”
凌君不要臉的程度已經超出了想象。
池蓮當初是想和她好好過,可是凌君呢,是他自己喜歡了其他男人。
媽的是他自己主動要分房睡,是他自己對女人沒興趣。
如今池蓮和他分開了。
他倒一次又一次的前來糾纏。
池蓮噁心這樣的凌君。
他就是個變態。
見池蓮不回答,且雙手不停的亂抓。
凌君將她的雙手壓在身下,一手撫摸着池蓮的大腿,陰冷的笑道,“老子今晚就在這兒辦了你,否則對不起我在你身上曾浪費過的那三年光陰。”
他說完張着嘴猛的朝池蓮面門啃去。
池蓮嚇得想躲。
可下顎被他死死扣住,動彈不得。
眼看凌君的脣就要湊到自己嘴前來,池蓮胃裏突然一陣翻涌。
“嘶——”
疼痛聲伴隨着肉體落體的聲音,凌君又一次發出了慘叫。
池蓮身上頓時鬆了下來。
她懵了幾秒。
當看到眼前的場景時,池蓮整個人驚坐而起。
是衛莊。
月光下的那個男人是衛莊。
他來了!
就在剛纔凌君差點啃到池蓮時,突然出現的衛莊抓着他的頭髮,一個用力將他拎了起來扔在了地上。
衛莊怒了。
他單膝跪在凌君的胸前,拳頭照着他面門砸了下去。
一拳又一拳。
剛開始凌君還能叫喚兩聲,隨着拳頭落下,他再也喊不出半分聲音。
黑夜中颳起了微風。
池蓮聞到了帶血的腥味。
她呆呆的看着衛莊教訓凌君,心裏再無波瀾。
直到衛莊打累了,他才從凌君身上站了起來。
衛莊來到池蓮身前。
蹲下爲她披上了外套。
衛莊沒說話,輕輕撫摸着池蓮的臉龐。
手掌上的溫度傳來,逐漸拉回着池蓮的思緒。
她擡眸,輕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回酒店看到你不在,打你電話也沒接。”衛莊微微一笑,柔聲道,“我就出來找你了,或許是心靈感應讓我往左而不是往右。”
心靈感應?
是啊,她在酒店的左邊。
且離酒店不遠。
看着衛莊,安全感襲來,池蓮回想起剛纔的那一幕感到一陣後怕。
她慫了。
這會兒才真正的反應過來應該要害怕。
她不敢想象如果衛莊沒來,她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會殺了凌君?
池蓮不知道,她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
衛莊看出了她的慌亂,輕輕將她擁進懷裏。
“沒事了。”
他輕拍着她的背,柔聲安慰。
池蓮眉頭動了動,瞬間涌出一股委屈。
衛莊閉目深吸。
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衛莊冷道,“老王,這裏有貨……你的老熟人……嗯。”
掛了電話,衛莊將池蓮抱了起來,起身往草叢外走去,走時還順便對凌君踢了一腳。
今夜的衛莊很溫柔。
似乎怕池蓮再受到什麼刺激一般。
衛莊給她洗了澡,後放到了牀上。
他躺下將她擁入懷中,直到聽見池蓮的心跳聲慢慢恢復正常。
衛莊道,“看來上次對那廝的懲罰太輕。”
池蓮望向衛莊,他一臉嚴肅。
她伸出指尖觸碰衛莊的臉龐。
他輪廓很好看。
池蓮想起臨走時衛莊的那個電話,他問,“你要把他交給王總?”
衛莊從鼻翼冷哼了一聲,“嗯,我會讓凌君這次在淮海‘好好享受’。”
凌君曾是王總的下屬。
有衛莊發話,王總定不會輕饒他。
畢竟,他是個雙。
就像如今的朱雨一樣,從他落入王總之手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開始發生着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今的朱雨是在苟活。
“對了,我今天見朱雨了。”聯想起朱雨,池蓮對衛莊淡淡說道。
衛莊‘哼’道,“難怪。”
他的意思是難怪晚上池蓮會遇上凌君那個變態。
池蓮卻搖了搖頭,“早上你走後,朱雨給我打了個電話,像我求救。”
“求救?”
這倒是超乎衛莊的意料。
池蓮點頭道,“嗯,好像是因爲他找到了關於凌君的證據,凌君知道後從韓城趕了過來。”
“專門爲這事而來?”
衛莊說着,冷笑道,“看來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池蓮思索皺眉片刻。
她突然問道,“你說,張星星懷孕這事,會不會和凌君有關?”
衛莊反問,“爲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