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感受到男人逐漸的灼熱。
她恨不得掐死他算了。
“薄司洲,你放開,我說了,你身上燙,唔——”
男人的薄脣狠狠壓了過來,將她身子拖進懷裏,他將她的脣從淺嘗到深咬,仿若要侵進她喉頭裏一般,又吸又咬。
他就像停不了的火焰,將她吞噬,男人修長有力的指腹摩挲着。
薄司洲眸子閃動着,他手撫着小姑娘的後腦勺,眸子淡淡的笑意。
他邊親邊看着她,直到她快沒氣,才緩緩鬆開了被他虐過的嬌脣。
男人嗓音輕聲低笑,“親得沒力氣了?哥哥有這麼厲害麼,嗯?阿枝,起來動動。”
他輕輕拍了拍小姑娘的腰肢。
明枝氣暈。
她躺在男人懷裏,耳尖火燒一般。
“你去死。”
少女有氣無力,微微呼吸着。
薄司洲薄脣回味,方纔小姑娘嘴巴的甘甜。
他喉骨滾動,眸子灼熱低笑,指腹摩挲她軟白的下巴。
“嗯,哥哥死了,還有人讓我們阿枝舒服麼?”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清磁低語。
明枝耳尖滾燙。
她拂開他,煩死了。
可不可以把他的嘴巴咬掉啊,這麼會親,親死他算了。
“協議,拿來。”
少女擡眼,瞪着男人。
薄司洲似笑非笑,他英挺的眉頭微跳。
他指腹擡手,拿過來一張戀愛協議,給她過目。
“看看。”
男人倚在沙發上,他又咬了根菸,潤潤嗓子。
剛剛親小姑娘親得太甜了,甜蜜的煩惱呢。
明枝帶着不悅接過。
她掃了一眼,就臉色沉了。
只見戀愛協議上寫着——
1.一週七次,在牀上等哥哥。
2.每晚九點後,來哥哥這兒,幹幾炮。
3.一起洗澡,睡前晚安吻,早起早安吻,一天不少於十次接吻。
明枝:“……”
她揉碎了紙張。
這些不是跟他做就是跟他做。
他是不是想做想瘋了?
她後悔把戀愛試用期拉這麼長了,所以她爲什麼要跟他談三個月的戀愛?
早知道就一天了!
明枝:我挖坑埋我自己。
少女直接揉碎協議,拍在他緊實的胸膛上。
“不作數。”
她不悅的看向男人,“這些,全都是你對我的剝削。”
用剝削這個詞,已經夠好了。
還沒用他強行違揹她的意願,對她強取豪奪這詞。
薄司洲脣角玩味,他修長的腿微抻。
他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姑娘,神情不緊不緩矜貴。
男人薄脣咬着菸頭,輕笑,“不喜歡哪條?”
明枝:“……”
你要不要自己看看,你寫了什麼。
“哪條都不喜歡。”
她從自己身上,拿出一份協議來,“我路上的時候,自己擬了一份。你看看。”
薄司洲眉頭輕勾。
他不緊不緩,淡淡接過協議。
只看了一眼,男人眉頭緊了。
協議內容——
1.不準親我、摸我、碰我。
2.不準接近溫家別墅半步,不準接近我半步。
3.不準口。
在看到最後一條的時候。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男人眸子越發迷離。
他脣角清磁低啞的笑了聲。
他目光如炬,掃向小姑娘漂亮的臉蛋,將她攬入懷裏抱着,“最後一條,什麼意思?哥哥沒看懂呢。”
明枝:糟老男人壞的很。
她信他就怪了。
他的癖好就是想從她口中,聽到這些詞。
她只要一說,他就渾身發硬。
薄司洲喉骨滾動,男人低磁淡笑道:“這些,做不到。一天不親你,渾身都難受呢。阿枝,你捨得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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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腹勾着她的下巴,緩緩摩挲,低頭親了一下。
薄脣貼了過來,男人的氣息濃烈。
宛若羽翼一般,輕輕擾着她溫軟的脖頸。
明枝瞟他一眼。
“你難受關我什麼事?我不難受就行。”
她把協議拍在桌上,讓他簽了。
薄司洲眸子淡笑,他勾脣道:“嗯。那哥哥想要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幫我?”
他看小姑娘這協議裏。
沒寫着她不能碰他,親他,摸他。以及嘴活兒。
明枝瞪向他。
“可能嗎?”
她死都不會想要他。
她絕不會主動的。
薄司洲眉頭輕跳,他指腹摩挲着協議。
男人俯首,喉骨低磁道:“協議是死的,人是活的。阿枝,你覺得這紙東西,能管住我?”
他眸子裏,噙着淡淡輕笑。
他矜貴慵懶,又帶着不緊不緩,似是經驗老道的獵人,緩緩誘着活物上鉤。
明枝盯着他。
“怎麼不行?我也是活的。”
她會管住自己。
也會管住他。
少女擡手,指腹擦拭嘴巴上的脣釉,當做印泥,在協議上蓋章。
紅紅的章,映襯她的指紋,十分清晰。
薄司洲見此,喉頭清磁低笑。
這玩意兒,是這麼用的?
他家姑娘,小腦袋挺靈活。
男人眸子閃動,低笑道:“你有了,我的章呢?”
明枝瞥他一眼。
“自己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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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信他房裏沒印章。
下一瞬,薄司洲將少女的嬌軀摟進懷裏,他俯首,在她嬌軟的嘴巴上狠狠親了一下,拿過協議,淡淡輕吻。
他看着她怒嗔的眼神,不鹹不淡道:“是你讓我自己蓋的呢。”
男人低磁輕笑。
明枝閉眼,反正協議一簽,跟溫家就沒什麼事了。
她就不擔心他找到溫家去了。
“簽完了,我走了。”
少女從男人腿上起身。
可又被薄司洲摁坐了回去,他喜歡摁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尤其是,面對面坐着。
他覺得她坐得遠,修長的西裝褲腿淡淡矜貴壓了上去,順帶將她的腰肢往裏頭勾進了一些。
薄司洲氣息灼熱,男人拉近她的身子,與她相對。
他低磁輕笑道:“走什麼,哥哥現在是你的男朋友了……我們,做點兒什麼慶祝慶祝好呢?”
明枝感受到他又想了。
她瞪着他道:“二十七歲的老男人,不是不行了嗎?你怎麼……”
他果然變tai。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一勾,“不行?——嗯?”
男人氣息帶着深深壓迫感。
他捏緊着她的下巴,嗓音低沉蠱惑道:“說男人不行,知道意味着什麼?”
明枝感覺他氣場都變了。
不好惹。
她擰眉道:“我就隨口一說,你別上綱上線。”
薄司洲眸子深黑,他將她箍得更緊了。
男人扯住她的腕子,探進自己薄薄炙熱的西裝裏。
在她渾身電流之下,他眸子微眯,嗓音低磁勾笑,狠狠親着她的嘴巴。
“阿枝,做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