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戚酒看向傅沉夜。
傅沉夜也望着她，但是終是什麼也沒說。
戚酒想着他今早那些話就覺得他好笑，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她想，眼不見爲淨，心不想不煩，所以轉身就走。
嗯，只是腳踝突然好疼。
她努力讓自己走的快一些，不想聽到他們打情罵俏的聲音。
可以一陣大風經過，她要被颳倒。
傅沉夜一直望着她的方向，看她在門口停下來，立即朝着她的腳上看去。
“沉夜，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怎麼會這樣。”
李悠然看他一直望着戚酒的方向，更是握緊他的手臂希望儘快把他的視線拉回。
“是嗎？”
他淡淡一聲，低眸看她的時候，眼裏已經盡是冷漠。
“你原諒我一次，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做你不高興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李悠然晃着他的手臂。
傅沉夜腦海裏立即浮現出戚酒小心翼翼捏着他袖口的情景，再看面前這個眼裏貪得無厭的女人如，他只淡淡的一聲：“李悠然，我結婚了。”
“可是你不愛她。”
李悠然很堅定這一點。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男人也會口是心非。”
傅沉夜冷沉的嗓音，說完就走。
李悠然站在那裏，應着八點多的陽光，突然有點眩暈。
那種要失去的恐慌，讓她快要失去理智。
回去在大廳裏見到韓豐的時候，她的心口沒由來的一陣嫌惡。
韓豐看到她也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然後便走。
“韓豐。”
李悠然叫住他。
韓豐停下腳步，轉身，“李小姐有什麼吩咐？”
李悠然沒說話，只是走過去，擡手就在他臉上狠狠地一下。
韓豐臉上立即被劃傷。
大廳前臺，三名客服，當即都傻眼。
“你欠我的，這輩子你都還不清。”
李悠然說完，轉身就走。
韓豐默默地吃了那一耳光，在她離開後才擡眼看向她傲氣的背影。
他欠她的？
韓豐臉色如冰，很快便邁着腳步朝着外面走去。
那一晚之後，他們開始還想裝着沒事人的，但是後來，情況漸漸地就變成這樣。
李悠然開始恨他。
而他呢？
不恨嗎？
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那夜的放縱。
李悠然回去後想了一整天，她知道她說不動傅沉夜，就只能說動戚酒。
以戚酒的年齡以及閱歷，她不信自己辦不到。
——
第二天一早，戚酒正在專心的煎她的饅頭片，聽到門響，關上天然氣便一瘸一拐去開門。
“小酒。”
李悠然笑着，很溫柔卑微的模樣。
戚酒望着她許久，不明白李悠然爲什麼還來找她。
“我是來道歉的。”
幾分鐘後，兩個人坐在客廳沙發裏，李悠然很誠意的這樣講。
道什麼歉？
戚酒疑惑的看着她。
“那天有人尾隨你想要傷害你，是我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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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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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酒心口一緊。
“但是不是我的意思，他跟我很多年，知道我最近因爲你們的事情不開心，所以才自作主張來找你麻煩，我已經懲罰他，也請你原諒他好嗎？”
李悠然又繼續溫聲細語的跟她解釋着，並且傾身去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