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賴牀的小懶貓起來了嗎?”
戰北寒語氣輕快心情很好,今天一上午下來精氣神十足。
開會時一向嚴肅沉穩的他,竟然破天荒地提前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會議,還沒出會議室就忙着拿手機發信息。
元鶴湊過去看了眼,忍不住直搖頭。
“給小嫂子發信息呢?你說你們倆天天見?用着這麼難捨難分的?
不行乾脆給小嫂子在集團安排個職位既能解我們戰總的相思苦,又能讓小嫂子解悶。”
戰北寒猶豫了下,要是以前這種要求提都不用提,元鶴知道以他的性子說不定還會給他一腳,可現在看某人春光滿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什麼原則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算了,再過半個月,她就要去讀研了,趁着這段時間讓她休息休息。”
“小嫂子的專業選好了嗎?”
戰北寒一邊回手關門,一邊回答。
“教育類,她說京都是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可是師資教育傾斜的卻是最厲害的,她在仁川工作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出來了,郊區和這裏的差距。
她想等學成歸來的時候不光着重在教書上也想學些資源配置等一些新的教育理念。”
元鶴忍不住誇讚,“難怪我媽說娶對老婆興旺三代,小嫂子野心不小啊。”
戰北寒臉上滿是光彩,瞥了眼元鶴。
“勝男也不錯。”
“不錯,當初你怎麼不選她?”
元鶴臉拉得比苦瓜還長,昨晚那傢伙竟然把他趕出房間不讓他睡覺,拜託看着她那張臉就算她脫了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也不會動半分邪念的好不好。
“勝男就是比較要強,既然你選擇她,就好好對她,把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斷了吧,熬夜多了傷身。”
戰北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了他個眼神體會。
元鶴臉色更苦了,這感情好不光要照顧她們母子還要把自己後半輩子的性福給搭進去,要是知道這麼麻煩,他說什麼也不接這個爛攤子。
畢勝男一大早就一個接着一個打噴嚏也不知道誰在背後罵她。老媽的電話打過來,問她在哪兒?
畢勝男直接一個在國外度假就打發了他們,“男男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現在這是怎麼了都會跟我們撒謊了,昨晚你大哥在戰氏發佈會上還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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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做什麼,家裏有大哥二哥打理着不是很好嗎,我不回去省得讓你們看了心煩。”
畢勝男知道他們目的不純,自從知道她和元鶴在一起後,大哥和二哥就沒少給她打電話,不爲別的爲的就是和元氏合作。
畢氏這幾年因爲喫老本在發展上開始走下坡路,急需要元氏的幫助走出一條新的路子。
“男男啊,我們都想你了有空和元鶴回來大家喫頓飯。”
畢勝男想拒絕的,可聽見老媽無奈的語氣,還是應下了。
“知道了。”
想到回去要面臨的一切,畢勝男就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想躺下清淨會兒。
掛斷電話後,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門鈴聲響起,她以爲是元阿姨來了,正要說,元阿姨不用一直送喫的來,她自己可以的,打開門看見元鶴站在門外。
“你怎麼回來了?”
之前他一般不回來的,要麼在公司喫飯,要麼約上他的美女寶貝去外面,今天竟然想着回家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元鶴清了清嗓子,有些難爲情。
“正好出去辦了點事,看見時間差不多就回來看看你。”
自打戰北寒把他發配到南非一次,元鶴的確收斂了不少,花邊新聞也少了很多,除了他一直聯繫着的那兩個美女寶貝。
“都快中午了,雲姨沒給你弄喫的?”畢勝男沒理會他徑直轉身朝裏面走去。
“我不餓,沒讓雲姨做。”
元鶴無語,“孕婦必須保證足夠多的營養。”
這是他在戰北寒那耳濡目染學來的,畢勝男覺得這傢伙真聒噪,早知道就讓他待在外面了。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請你安靜一點行嗎?”
元鶴覺得這傢伙脾氣越來越臭了,以前雖然臉冷可好歹溝通沒問題,現在他總覺得她對自己勁勁的。
“畢勝男我們談談。”
勝男停住腳步,回頭看他。
“談什麼?”
“你跟我來。”元鶴拉着她去了二樓,進了房間轉身反鎖上了門。
“我是哪裏對不起你嗎?你爲什麼現在對我態度這樣?我們是朋友沒錯,可我也不欠你的,你別一天天地這副樣子行嗎?”
看着臉漲得通紅的元鶴,畢勝男從牀上坐起來。
“說完了嗎?說完換我說。首先第一條我們倆現在是合作關係,爲了彼此生活舒適,還是誰也別干涉誰的好。
第二條,我臉冷也不是第一天了,你以前男人婆男人婆的叫我,我也沒跟你翻臉,你現在爲什麼要求我對你笑臉相迎?”
“我……我沒叫你笑臉相迎,就是叫你別對我這麼漠視。”
畢勝男無語,“元鶴不是所有女人都跟你那幾個寶貝一樣,就會討好你。
還有,下一次喝了酒不要往我房間跑,第一次我已經後悔了,下一次別怪我把你扔出去。”
元鶴臉憋得通紅,思緒再次回到那次喝醉酒兩人稀裏糊塗發生了關係,雖然意識模糊可是他後來回憶了下好像有印象。
她的身體可比她的嘴讓人舒服多了,想到那柔若無骨的觸感,元鶴忍不住趕緊打斷自己的思緒,自己真的太猥瑣了怎麼能打自己好兄弟得注意?
知道自己理虧,元鶴服軟。
“好了,剛剛是我不好,朝你發脾氣,可勝男我們以後要住在一起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老這樣我也挺難受的。”
畢勝男想了想那就各讓一步,“好,我可以適當收斂一下,不過從今天起我們約法三章,外人面前演演就算了,私底下希望你別來聒噪我。”
“行!”
元鶴揹着她翻了個白眼,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從她身邊繞過,豎了箇中指。
“元鶴……”畢勝男吼出聲。
“別忘了你快三十歲了,能別這麼幼稚嗎?”
“對別人有必要,對你嘛沒必要,誰叫我們是兄弟呢。”
“嘿!boy?”
畢勝男氣得臉發白,推出他去甩手就將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