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偷雞摸狗的事情

發佈時間: 2024-11-10 08:3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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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今日陳平安說過的話,想着,可能大嫂高興的太早了些,今日的重頭戲還沒有上場。

 等陳平安喫完飯之後,他放下筷子,姜芽兒去看他,想要告訴他今天晚上不要在鬧出旁的事情了,但是她剛擡起託,陳平安就給她夾了一堆菜,“喫飯,多喫點。”

 她想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口,只能是低頭繼續的喫飯。

 陳平安卻是看着對面的人開了口,“今日爲何來的這樣晚,一家人都在等你。”

 “是嗎,在等我嗎,睡得時間長了些,沒有注意時間。”陳子恆還是剛纔的那套說詞,但是他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悔意。

 陳平安卻也不生氣,“自然是在等你,你奶奶都讓子軍去叫你了。”

 “子軍去叫我,我怎沒看到你,子軍。”陳子恆還故作驚訝的說到。

 “我還沒去,你便已經來了。”陳子軍低頭說到。

 陳平安臉上的表情卻是皮笑肉不笑,“我看你現在的學問當真的做的大了,連禮義廉恥都不知道了。”

 這後一句話,陳平安加大了自己的聲音,震得大郎媳婦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她張張嘴,剛想開口,陳平安卻是率先的說到,“大嫂,我跟子恆說幾句話。”

 這話已經說出口,並且大郎媳婦看過去的時候,吳氏也在看着他,她的模樣完全就是在說,不許她多說些什麼。

 “小叔,您到底想說什麼。”陳子恆倒是不耐煩的放了自己的筷子,筷子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陳平安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他本就還想着今日該用什麼辦法跟他發難,結果他就已經自己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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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小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是如此。”陳子恆吊兒郎當的說到。

 陳平安現在倒是意識到了他們之前說起的問題,陳子恆現在的樣子跟縣裏的那些紈絝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紈絝是對於富貴人家的孩子說的,而他現在的模樣,就只能說是痞子,跟街上的流氓大抵是沒有什麼差別的。

 “是嗎,如今你倒是越來越像一個痞子了。”陳平安直言不諱的說道,他完全沒有給他陳子恆留面子。

 陳子恆收起了自己的那副模樣,面上有些微怒,“小叔,你是長輩,我尊你敬你,望你自重。”

 只是他說的話卻只是讓陳平安冷笑,自重,他當真也說的起這話,“你既知你是晚輩,今日就不該讓這些長輩都在等你。”

 “小叔,我說過好多遍了,我今日睡過了,所以纔來晚了。”陳子恆不耐煩的說到。

 “爲何會白日睡覺,這還有幾日就要院試了,你可都準備好了。”陳平安說起院試的事情。

 本來陳子恆心中是有怒的,但是此時聽陳平安說起院試的事情,心中就更加的怒了,這院試的事情本就是他的禁忌。

 大郎媳婦臉上的表情也是微微的變化,對於自己的兒子,她是最瞭解不過的,子恆痛恨旁人說起院試的事情。

 一開始她是不知道的,後來每次她說起的時候,不管說起院試的什麼,子恆都會發怒,後來,久而久之,他們家裏人就不會再說起了。

 而陳平安並不知此事,並且就算是他知道,也不會因爲這是陳子恆的禁忌而不提起來的,他還是會如此。

 陳大郎一家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陳子恆,但是陳子恆卻是意外的沒有發怒,只是有了幾分不悅的意思,“院試自然是準備的沒有問題了。”

 這陳平安就是他的噩夢之源,所以面對他的時候,他反而是出奇的鎮定,陳平安嘴角帶笑,“既如此,那今年必然是能中了。”

 “該是沒有問題的。”雖然陳子恆現在心裏還沒有底,但是他卻是在陳平安的面前不能落了面子去。

 “甚好甚好。”陳平安滿意的笑了,彷彿是真的爲他高興,“我本還想指導你一二,如此看來,必然是不必了。”

 “那自然是最好了。”不等陳子恆說話,大郎媳婦率先的開口道,“讓你小叔跟你說些要考到的。”

 “小叔又不是命題人,又怎會知道,娘,您莫要說話了。”雖然陳子恆的臉上帶着笑意,但是大郎媳婦已經是看出他的不高興了。

 自己的兒子自己最是瞭解不過,雖然他現在說自己準備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卻是知道,子恆在家裏看書的時間幾乎是沒有。

 這些日子他不是去縣裏,就是在家裏睡覺,每日過得混混沌沌,雖然他一直說自己沒問題,但吳氏着實是擔心的,這纔開口跟陳平安說了這些,要是放在平時,她是萬萬不會開口的。

 陳子恆不知道的是,陳平安雖然現在不是命題人,但是他也是知道考題的,從他那一年往後,每一年的考題他都是知道的。

 並且在後來,他就是命題人,不過不是給這樣等級的試卷命題,那些進士的卷子才能讓他命題。

 “既你有信心那便是最好。”陳平安也不在意他說的話,“不過,不管你在外如何,在家裏,這裏的每一個長輩你都要尊着敬着,陳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因爲你一個人丟了顏面,那丟的就是整個陳家的顏面。”

 “我知道了,小叔。”陳子恆很是不耐,他最是討厭陳平安這副說教的口吻,明明二人的年紀是差不多的。

 陳平安卻並未在乎他的感受,“這不單單是說給子恆的,也是說給你們大家的,並且若是讓我知道,陳家的孩子有人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手裏的這棍子可是不饒人的。”

 聽到他說棍子,陳子恆不由得打了一個機靈,上次捱打的事情彷彿就在剛剛的發生,甚至他還感覺到自己的背上在隱隱作痛。

 隨後他看向自己的母親,因爲關於陳平安說的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是此時大郎媳婦是滿臉的茫然,這事情她從未往外面說過。

 陳子恆故作鎮定的說到,“小叔,你說便說,爲何要對着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