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允眉頭緊跳。
他看向男人懷裏的小嬌軀,注視着明枝道:“他弄你了?弄你哪兒。”
少女趁着男人不備,才下了車。
薄司洲懷裏那抹溫熱消逝,他眸子噙着淡笑。
他嗓音低沉,說道:“小姑娘挺嬌羞,沒看出來麼。”
他修長的手指撫着一盒藥。
溫允看了清楚。
那是一盒萬能藥,抗菌消炎的作用。
明枝看向薄司洲,“你煩不煩?”
她耳尖那抹炙熱明顯。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剛剛對她做了什麼嗎。
薄司洲幽藍色的焰火點燃,他齒間咬了根菸。
他眸子灼熱注視着她漂亮的水光眸,“嗯,把哥哥從黑名單拖出來。”
男人指腹刷新着通訊錄。
正在前座的阿開內心os:薄爺這都刷新一路了,還沒被明枝小姐放出來,追個妻而已,也太難了吧?
明枝:“……”
這纔是他來的目的吧。
她說道:“我爲什麼要把你拖出來,我們什麼關係?”
他不顧她不想要的意願,強行手動擋,他就該知道他完了。
薄司洲薄脣煙霧吐出。
他嗓音略略沙啞,脣角淡勾道:“沙發上弄過的關係,算不算?”
明枝一陣疙瘩起身。
她有些站不穩。
腿軟。
她秀臉清冷,隱忍慍怒。
他可真該死啊。
一旁的某溫大頂流,臉色極差。
溫允冷冷道:“你們繼續。”
他邁開長腿離開。
受不了。
談個戀愛腦子都不要了。
溫允冷嗤一聲。
明枝剛顧及二哥在邊上,現在二哥走了。
她就不掖着了。
看向車裏矜貴清雋的男人。
他是怎麼做到還這麼衣冠楚楚的模樣。
“薄司洲,我現在不太想看見你。”
因爲——
一看見他,她就容易想起那些畫面。
剛纔那些耳熱的事。
以及,對他這種強勢的舉動,她那會兒是覺得他瘋了。
車裏的男人眉頭淡勾,“沒剎住車,也有阿枝的一份責任呢。”
薄司洲脣角低醇,想起方纔嘗過的。
那麼甜,像加了糖,甜甜的酸奶。
嗯,很潤。
明枝:“……”
她幾乎火冒三丈。
什麼意思?
他自己定力不強,還要怪她了?
“薄司洲,你給我滾。”
明枝轉身就要走。
但車裏男人嗓音低笑道:“先把我從黑名單拖出來,嗯?否則我就這麼停在溫家呢。”
薄司洲禁慾淡泊的俊臉,帶着似笑非笑。
他薄脣咬着煙,一口又一口。
他要是真沒剋制住,此刻她就不該在溫家了,而是——
在他的牀上。
明枝看了眼時間,爸媽快回來了。
她當着男人的面,“我可以把你解除黑名單,但你不準給我發信息,也不準給我打電話。”
薄司洲眉頭輕跳。
那怎麼行?
他脣角淡淡,先應了下來,“嗯,不發。”
男人摩挲菸蒂,親眼看着她手動操作。
下一瞬,他通訊錄跳出來,自己被解除了。
薄司洲眉頭勾了勾。
正在前座的阿開鬆了口氣。
還好我的cp沒有be!!!
下一瞬,明枝接過男人的藥,“好了,你可以走了。”
她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臉皮留下來繼續膩歪。
薄司洲眸光緩緩下移。
他灼熱的眸子,定格在她的裙子底擺。
“沒弄傷麼?”
男人嗓音低沉沙啞道:“疼不疼?”
他清楚記得,她在他腿上的神情,舒坦到了。
但過後,不太清楚。
小姑娘疼還是爽,都不說。
明枝不悅道:“是有點兒不適。但沒到用藥的程度,你又沒——”
她剛想說什麼,抿脣把話吞了回去。
這話要是說出來。
顯得她挺遺憾他沒做似的。
薄司洲指腹摩挲菸蒂,他嗓音輕笑道:“沒什麼?沒睡到我,挺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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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狠點兒心。
現在已經在牢子裏了。
明枝:“……”
自作多情!
薄司洲薄脣半挑,他嗓音低哄溫柔道:“過來。”
男人似是帶着蠱惑一般,十分勾癮。
明枝不耐,“幹什麼?”
他沒說話,薄脣上的菸頭落下,手摁滅。
她盯了他一會兒。
生怕他不走,爸媽就要回來了。
她於是走了過去。
薄司洲伸手將小姑娘扯入車裏。
他把她帶進懷裏頭,讓她枕在自己胸膛。
男人嗓音低啞繾綣道:“別動。讓哥哥抱會兒。”
他想她,想的很。
一晚上沒見,也聯繫不上她。
當時就是挺後悔,非常後悔。
後悔沒做下去。
明枝在他懷裏,一動不動,說道:“你能不能別這樣?”
她昨晚,真的有被他嚇到。
她被迫,幫了他一回。
後面,他又強勢幫了她。
幾乎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爲在他那回不來了。
老男人那方面,的確挺驚人,她更不想嫁給他了。
換個鴨子養吧。
這鴨子太廢身體了。
薄司洲眸子閃爍灼熱,他喉骨滾動,抱着她低磁輕笑。
男人嗓音勾挑道:“嗯,怎麼,哥哥活兒好,也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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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小姑娘的嬌軀。
半晌,沒聽到她出聲。
“說句話呢?”
他修長的指腹,摩挲她軟白的下巴。
明枝盯着他。
她說道:“你勾癮我,就是錯。”
是他處心積慮勾癮她。
是他的錯。
薄司洲眸子深黑,看進她的眼底。
他脣角緩緩微勾,“就算是。願者上鉤。不是麼?”
明枝:“……”
怪她?
可以,很可以。
她從男人腿上起身,推開了他。
站在車門外,明枝看了眼阿開,清冷道:“送你們家薄爺回去。”
阿開委屈:爲啥你倆每次吵架,遭殃的總是無辜的我啊嗚嗚嗚。
我只是一個保鏢啊嗚嗚嗚。
明枝看時間。
最後三分鐘。
她冷聲看向車裏的矜貴男人道:“你聾了?你走不走?”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微扯西裝領帶。
男人眉頭勾跳。
他嗓音拖長調子,有意道:“怎麼走?我要不走呢。”
車裏的菸灰缸,滿是菸頭。
他過來的這一路,抽了三根菸。
明枝咬牙,說道:“所以,你怎麼才能滾?”
她確實氣頭上。
不想看見他。
薄司洲指腹勾了勾薄脣,嗓音低啞輕笑,道:“親哥哥這兒。嘴巴張開點兒親。”
他要小姑娘小嘴張開一些,這樣親起來會爽點兒呢。
明枝:“……”
她問道:“你爽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