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間,池蓮看清了那人的模樣,竟是個狗日的小白臉——白少!
經過昨天在咖啡廳的所見所聞,池蓮對這根人沒什麼好感。
此時看他氣焰這麼囂張,池蓮也怒了。
她立馬轉換了一副態度,冷笑着對白少仰了仰下巴,“這不是大名鼎鼎的白家少爺麼?”
聽聞她的話,白少驚了一下。
他皺了皺眉,試探的問道池蓮,“你認識我?”
“應該算認識的吧。”池蓮也不隱瞞,風輕雲淡的撩了撩長髮,“很不巧,昨天咱們剛好在同一家咖啡廳,嗯,也看見了你搞大人家姑娘肚子又拒不認賬的慫樣。”
剛纔白少聽池蓮說起‘大名鼎鼎’幾個字時,他還驕傲了一下。
覺得自己牛逼,仗着他老爹的生意混得風生水起。
否則也不會被一個陌生女人認出來。
此時倒好,她所謂的認識,竟是因爲昨天他和張星星吵架時鬧出的笑話。
白少不高興了。
他氣得眉毛直跳,指着池蓮罵道,“你他媽懂個屁,老子認不認賬和你有什麼關係,搞大的又不是你的肚子。”
池蓮見不得他這副噁心的態度。
想都沒想擡手就是一耳光。
手心打得還挺疼。
白少被打懵了,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池蓮冷笑道,“下次說話,記得注意你的措辭。”
白少捂着被打的左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池蓮。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準備反手給池蓮回一個耳光過去。
剛擡起手,池蓮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只稍微的用了那麼一下力,白少整個人被甩得一踉蹌。
白少弱得超出了想象,池蓮小小的驚了一下。
看着白少那腳下發虛的窘樣,池蓮實在沒忍住,站在原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少氣得鼻孔冒煙。
他扶着牆壁站直了身子,喘着粗氣罵道,“神經病啊。”
“你才神經病。”
對於罵人打架什麼的,池蓮從不喫虧,白少話音剛落,她立馬就懟了過去。
這更把白少氣得要死。
他指着池蓮,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也沒找到什麼狠話罵過去。
不過……
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麼越看越熟悉?
白少在腦海中搜尋着記憶,還是沒想起來。
反正衛荀和衛莊在聊家事,池蓮也不着急着回去。
她上前兩步,遠離了衛生間,靠在一旁的欄杆上對白少努了努嘴,“怎麼?詞窮了,我看你昨天欺負起女人來不是挺厲害的嗎?”
此時的池蓮感覺自己有些亂。
她明明給衛莊說過不會管張星星的事,更不會心疼。
可現在見到白少,還是免不了想出口惡氣,一則爲了自己在富二代圈子裏的臭名聲,二是爲了張星星。
然而就在這時,白少突然挺直了腰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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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池蓮眯了眯眼,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你他媽……你他媽不就是圈子傳着和我有一腿的那個女的?”
見池蓮沒說話,白少補道,“好啊,你這個爛貨,知不知道因爲你,老子在圈裏的名聲被搞臭成什麼樣了,爲了這事我女朋友沒少找我算賬,我他媽還沒找你呢,你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什麼?”池蓮眨了下眼,“我壞了你的名聲?”
白少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池蓮都快被氣笑了。
原本這件事她纔是受害者,怎麼到了眼前這個假女人的口中,她反倒成爲禍害了。
池蓮自然受不了這個氣,她快步朝白少走了過去,伸手揪住他的領子質問道,“所以那張照片,不是你故意發出去爲張星星洗白的?”
之前池蓮有問過衛莊,說是懷疑照片是張星星找人拍的,無非就是想魚目混珠。
當時衛莊一口否定。
池蓮沒問原因,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莫名的相信衛莊。
他若說不是,池蓮就相信不是。
既然不是張星星,池蓮便開始懷疑起白少。
可剛纔他的那些話,很明顯照片也不是白少找人拍的。
既然不是他們倆,那到底是誰?
見池蓮這麼問,白少笑得特別驚訝,他說,“我有病啊,明知道那東西流傳出去對我不好,我喫飽了撐着才這麼做,就算要給張星星洗白,我也不可能傻到將自己拖下水啊。”
白少說得並無道理。
片刻,他突然反應過來問道,“你認識張星星?”
池蓮反問,“你女朋友沒告訴你?”
白少懵得一逼!
池蓮卻懶得再解釋。
隨即,白少口吐芬芳,“張星星那根賤人,真他媽不是個東西。”
他說起張星星咬牙切齒的。
池蓮也沒打斷。
白少恨恨道,“草他媽的,以爲自己現在大了個肚子,就可以來找我當接盤俠,我他媽還沒傻到那個地步。”
隨後他又看向池蓮道,“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和張星星是什麼關係,老子堅決不喫她那套,自己懷孕自己解決,老子纔不會管。”
池蓮動了動脣。
最後將一些話給壓了回去。
白少剛纔說找他當接盤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和張星星沒少睡過。
怎麼就這麼斷定張星星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
“白少,你怎麼還沒出來嘛,人家等你等好久了。”正在這時,一個尖聲尖氣的女聲從後面傳了過來。
池蓮回頭瞧了一眼,女人穿得特別風騷,正扭着屁股朝這邊騷裏騷氣的走過來。
那廉價的香水味充斥着整個樓道。
池蓮被薰得打了個噴嚏。
女人走上前來,挽上白少的胳膊,並用胸前有意無意的在他胳膊上來回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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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白少拋了個媚眼,嬌滴滴的‘嗯哼’了一聲。
這種粗糙的勾男人手段,硬是讓人看得反胃。
池蓮尬都尬死了。
女人伸出指尖在白少胸前動來動去,見白少沒回應,便順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池蓮。
池蓮五官不錯,氣質也好。
屬於丟在人羣中也會讓人眼前一亮的那類人。
此時女人見到她,眼裏充滿了危機感,但卻又壓着沒表現出來。
風騷的女人緊緊挽着白少的胳膊,生怕他要被勾走了一樣。
她酸溜溜的問道,“喲,白少,這位是誰呀?”
白少此時沒心情和她調情。
只恨恨得盯着池蓮。
女人見狀搞不懂狀況了,她又一次在白少身邊賣力的勾引着,勢必想引起白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