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禮:“……”
好了,別說了。
再說下去兄弟也做不成了。
啪一聲,電話用力掛斷。
溫少禮真是倒了八百輩子黴了,這輩子碰到這樣的‘好’兄弟。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突突跳動。
他嗓音低沉吩咐門外,“阿開。去買點藥過來。”
阿開一臉懵逼,“薄爺,需要什麼藥?治傷口的藥嗎?”
“紅黴素軟膏。”
男人嗓音低淡,清雋矜貴,沒什麼神情。
他禁慾的眸子迷離,薄脣咬着菸蒂,無聲抽了會兒。
阿開一愣。
那個藥好像是消炎抗菌用的。
薄爺要用在哪兒啊?
“好,薄爺!”阿開這就去買藥。
此刻,溫家別墅裏。
房裏,明枝換了身乾淨的衣裳。
她耳後的泛紅還沒褪去。
捏了捏眉心,她清冷道:“男人果然都一個樣。”
她不應該他是撩人勾人的鴨子,就對他放鬆戒備。
他怎麼敢的?
永遠也別相信男人的鬼話。
她連看也不想看見他了。
“篤篤。”
房門傳來男人骨節叩門的響聲。
帶着一絲清冷不耐煩。
明枝聽聲識人,她緩慢去開了房門,擡頭就撞見男人緊蹙起的眉頭。
溫允倚在她門前,他穿着很薄的黑色背心,勾起他八塊緊實的腹肌。
男人俊臉沒什麼耐心,說道:“你什麼意思?”
明枝:?
這沒頭沒尾的。
什麼什麼意思?
她擡眼看着男人俯首的俊臉。
“怎麼了。”
只見溫允壓低身軀,他勾住她軟白的下巴,“你男朋友,來了。你說什麼意思?”
他脣角半掀,哂笑了一聲。
他目光落在她下巴上,眸子一緊。
她這下巴——
怎麼有指痕?
明枝深吸一口氣,薄司洲來了?
不是,什麼男朋友。
這像話嗎。
她看向溫允,“哦,那二哥就幫忙把人轟走吧。”
溫允眸光流轉,他道:“怎麼?你倆分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譏笑。
終於分了?
他就說麼,不分留着過年?
明枝擡眼看他,“我倆分手,二哥似乎很高興?”
她乾脆順着他的話來。
溫允拉開距離,他神色淡淡道:“本來沒什麼高興的。但看你失戀,挺高興。在你二哥面前哭一個?”
他面無神情,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擡起。
他挺想看她掉眼淚。
這張一臉淡然自若,清冷的秀臉,最適合哭了。
明枝:“……”
親的吧。
一定是親的二哥。
溫允似乎猜透了她心中的腹誹。
他手放在她腦門兒上,欠欠道:“挺可惜,不是親的。”
明枝無語。
她轉頭,正打算關上房門。
溫允眉頭擰緊,攔住她的門,“你男人在外面,不管了?”
少女看向。
“二哥喜歡的話,自己去管吧。我倆剛分,你可以上位的。”
她啪一聲,關上房門。
溫允眉頭冷跳。
他纔不管她的破事兒。
她腦子裏包漿了?
成天想着什麼玩意兒的拉郎配。
他嗤笑一聲道:“你確定不管麼。他似乎想停挺久的。爸媽下午五點回來,現在四點半,你還有半小時。”
明枝劃拉一聲,拉開房門。
她盯着男人。
“二哥。”
“怎麼?”
“你有時候——”
“是真的挺討厭的。”
明枝面無表情,一字一句看着溫允,“我很不喜歡你,二哥。”
溫允哂笑,他俯首摸着她的腦袋。
他道:“是嗎。二哥倒是挺喜歡你的,喜歡死你這樣的姑娘了。”
明枝直接乾嘔。
溫允:“……”
他本來想用這話故意膈應她,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
溫允冷眉跳動,冷哼一聲。
明枝忍着反胃。
她下了樓。
二哥這話說的,太惡熏熏了。qwq
少女直接出了門,就看見一輛三個億的帕加尼停在門外。
明枝撫額。
不知道的以爲他是來求婚的。
她走到車門旁。
車門自動打開,露出男人嶄新的西裝褲。
薄司洲換了一條,他眸子灼熱掃向她身上,尤其是她衣裙底擺。
男人嗓音低淡,“上來。”
他帶了藥,給她抹會兒。
明枝咬牙,“你還敢來?薄司洲,你這樣有什麼意思?”
是他先強勢的。
不顧她的意願,說要幫她,就是暗戳戳佔便宜。
他倒是好了。
現在又賴在她溫家不走,還有半小時不到爸媽就回來了,她很難收場。
他是不是算好了的?
薄司洲眸子灼熱,他喉骨滾動,嗓音沙啞道:“嗯,想將功贖罪,行麼?”
他脣角,蘊着淡淡的輕笑。
他不是沒清楚分寸,確定小姑娘沒傷着。
只是她這小臉蛋兒臉皮薄,不像他,這麼快就能坦然在對她做了那樣的事之後,再來見她。
明枝瞟了眼他手裏拿的。
像是一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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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道:“你知道我沒傷着,你帶這個幹什麼?”
薄司洲脣角淡勾。
他嗓音低淡道:“傷沒傷我說了算。我給你抹會兒?”
畢竟,是他動得手。
明枝渾身冒火。
她說道:“你以爲我很在意這事?”
不就是手動擋麼。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冷跳了跳。
他將小姑娘的腕子帶入懷裏,坐在他腿上。
男人薄脣壓在她脣角,緩緩親到她脣上,嗓音低啞繾綣,難得的溫柔低哄,“不鬧脾氣了,嗯?”
他承認,就是帶着藥來接近她,找個機會。
明枝的火已經在醞釀了。
她正要爆發。
車外頭,溫允挺拔的身軀,冷淡站在一旁看着。
他眉頭一挑,“你倆擱這兒演戲呢?”
他拍的戲,都沒他倆這麼精彩。
明枝:“……”
一來來兩個討厭的人。
煩人。
她從薄司洲腿上起來,卻被他摁坐着。
他現在是想怎樣?越來越肆意了?
她冷盯着面前清雋矜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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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指腹溫柔繾綣,低啞在她耳旁,“讓我抱會兒,乖。”
他知錯了,下次還敢。
男人凝向一旁她二哥。
“阿允,夠看麼?還要不要叔叔來點尺度的?”
他嗓音低磁,脣角勾挑。
溫允喉頭冷嗤。
他掃了眼車裏的明枝,眉頭不鹹不淡道:“我覺得挺沒意思,你覺得?”
薄司洲脣角淡笑。
兩人眸光相對,透着絲絲鋒芒與寒意。
他喉骨泛着清酒一般的低磁道:“我弄了你妹妹,你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