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只覺他房裏太熱。
她耳尖至脖頸到秀臉,都在發燙,像煮熟了一樣。
“薄司洲,你要不要臉……我都已經……你還想怎樣?”
少女眼睛紅紅的,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此刻恨不得,趕緊回家用酒精消毒水浸泡雙手。
薄司洲脣齒之間滿是炙熱,男人喉骨滾動,嗓音勾挑道:“這不是滿足過我了,該滿足下你了麼?”
他挺舒坦的,也想讓她舒坦一下。
就這麼簡單呢。
明枝想起剛纔的場景,她彷彿還有那種異樣的感覺。
她耳尖炙燙。
“滾遠點。”
少女轉身就想走,卻被男人扯入懷裏。
明枝被他箍住腰肢,薄司洲指腹探入小姑娘腰肢裏,緩緩摩挲。
男人嗓音勾笑道:“不能做,總得讓我摸摸。”
總不能讓他,當個和尚。
他也當不成,忍不太久。
少女在他懷裏掙扎,想要離開,卻被他低沉的嗓音提醒道:“再扭幾下,今晚就別想走了,嗯?”
明枝一股氣焰,梗在喉嚨裏。
她就不該對他放鬆警惕。
他本質還是強制手段的男人。
“你別碰我,我不需要。”
她拂開男人的大手。
薄司洲眉頭勾跳了跳,他俊臉清雋淡淡。
他將她用力扯坐在腿上,嗓音清磁輕笑,“阿枝,有沒有沒人告訴你,吊了男人這麼久,也總得讓他得到點什麼。”
明枝從沒想過。
她以爲他不會的。
可他……
“薄司洲,你敢。”
少女眼睛紅紅像個兔子,看着男人。
他怎麼不敢呢?
男人指腹勾惹,撫向,緩緩地。
明枝渾身狠狠一怔。
她指腹幾乎要將他西裝抓變形。
“你……”
少女閉眼,咬脣。
好半晌,幾乎是力氣全無,虛脫在他懷裏。
薄司洲眸子帶着灼熱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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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小嬌軀,長腿起身,看着懷裏的人兒嗓音低哄道:“嗯,出個聲?感覺怎麼樣呢。”
明枝死閉着嘴巴,不說話。
她一字一句,咬牙道:“把手拿開。”
薄司洲緩緩鬆開,目光注視着指腹泛着的。
他脣角輕輕勾笑。
他挺滿意呢。
男人吻了下她的脣兒,將小姑娘嬌軀放在單人沙發上,嗓音沙啞道:“乖乖坐這兒,等我會兒。”
旋即,衛生間的房門被他關上。
傳來一陣淋浴般的水聲。
明枝幾乎是趁着他離開後,她忍着些離開他的房間。
直到她下了電梯,即刻離開薄家別墅。
她才扶着路邊一盞路燈,緩了會兒。
“薄司洲,王八蛋。”
少女眼睛紅紅,罵了一千萬遍。
誰要他幫她了!
明枝回溫家,就把自己渾身衝了一遍。
薄家別墅,男人挺久纔出來,他倒了杯熱水,剛想遞給小姑娘。
薄司洲就見房裏沒小姑娘的影子了。
男人眉頭跳動。
跑了?
他指腹修長,摩挲回味着,男人指腹放在脣邊,輕輕吻了吻。
挺甜嗯。
薄司洲倚在單人沙發,彷彿還能聞到小姑娘身上甜膩的香氣。
男人撥了通熟悉的號碼。
電話那頭,明枝看了眼。
她直接拖進了黑名單。
薄司洲:“……”
他英挺的眉頭,不住的跳動。
聽着對面說空號的機械音。
他就知道,他完了呢。
男人轉頭,撥了個另外的電話過去。
對面罵罵咧咧聲音傳來,溫少禮道:“大白天發什麼抽啊?哥們兒忙着左愛呢。別打擾我。”
薄司洲薄脣咬了根菸點上。
他嗓音低啞淡淡道:“問你個事呢。”
溫少禮:“?”
男人齒間咬着煙,抽了幾口,青霧繚繞。
他嗓音愈發低啞,“幫女人弄會讓她不高興麼?”
溫少禮:“………………”
艹。
“你有病吧?”
溫少禮見鬼似的,“薄狗,你特麼不談戀愛就是單身二十七年,一談戀愛你戀愛腦昏了頭了?怎麼可能有男人幫女人的。”
向來都是女人主動這好吧。
怎麼到薄狗這,變成這樣了?
什麼樣的女人啊,值得他親自動手。
薄司洲聽着對面的素質三連。
男人眸子深沉,他嗓音低淡道:“是麼。所以,會讓她不高興?”
溫少禮:“……”
這尼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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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狗二十七年的老男人。
怎麼活得還跟個老處男似的純情啊。
他特麼不懂這些?
怎麼可能,渣男!
溫少禮捏了捏眉心,“不是,是你強勢的還是?她具體什麼反應?”
薄司洲薄脣煙霧繚繞。
他眸子迷離深邃,男人喉骨壓低道:“嗯,算是我強勢。她看着不太高興,罵了我挺久。現在麼——”
“她跑了。”
他嗓音低磁清淡。
溫少禮:“?????”
不至於吧。
又沒上,不就這樣那樣一下?
摸都不讓人摸?
“你那個未婚妻,多大年紀來着?”
溫少禮隱約記得,比薄狗年紀小,具體忘了多少歲數。
薄司洲薄脣微動,男人淡淡道:“小我九歲。”
溫少禮:“………………”
溫少禮:“????”
艹!!!
“薄司洲你特麼有病吧??”
溫少禮罵罵咧咧道:“你怎麼下得去手?小姑娘年紀這麼小,你怎麼想的?她這多大啊,你還強勢,你真特麼艹——”
這八成是受了點兒傷了。
所以廣大小寶貝妹子們,千萬別跟單身二十七年的狗男人談戀愛,一旦——
完全不夠你們受的哈。
(以上來自小叔的友情提示)
對面電話男人緘默了會兒。
薄司洲脣角淡淡道:“要去醫院麼。”
溫少禮尋思着。
倒是不至於那種程度。
畢竟這倆不是還沒睡上麼?
“作爲兄弟我提醒你一句,你家姑娘吧,應該是害羞了。別看她挺生氣,挺討厭你的,心裏肯定是羞的……”
“她把我拉黑了。”
薄司洲薄脣淡淡,齒間咬着煙一口接一口。
溫少禮:哦。那就當我沒說。
自己糟蹋的姑娘,自己哄去吧。
溫少禮說道:“你給你家姑娘買個紅黴素軟膏吧,塗塗先。”
薄司洲眉頭跳動。
他看小姑娘耳尖挺紅,剛剛那副神情,不像是有什麼。
但可以藉着藥,他親自去一趟溫家找她。
“嗯。”他淡淡正欲掛斷電話。
溫少禮挑眉問道:“不過你啥感覺啊?薄狗。採訪採訪下你。”
薄司洲眸子閃爍,他目光看向桌上的杯水。
他脣角淡淡道:“水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