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看了眼男人的皮帶。
她總算知道。
爲什麼要她脫了。
“薄司洲,你刻意爲了我換了一種很好脫的皮帶??”
明枝服了。
她很無幾把語。
他這什麼騷操作。
男人不緊不緩,拖長調道:“嗯,不然你怎麼脫?”
他倒是幻想過無數次。
小姑娘將他西裝扒了的場面。
明枝:“……”
她大概知道他在腦補什麼了。
少女捏了捏眉心,算了,看在他是病患的份上。
她瞥了男人一眼,“你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
明枝緩緩蹲身,她指腹勾起他的西裝褲,撫手進去看看,他到底傷在什麼地方。
薄司洲氣息凝固,他俯首看着一團小嬌軀。
正低在他雙腿底下,那麼仔細認真。
男人喉骨滾動了一下。
他捉住她的小手往上摸,淡笑一聲,“摸到什麼?”
明枝像被電了一樣。
渾身電流燒了起來。
她趕緊抽開手,耳尖一熱。
“沒什麼,鳥兒而已。”
她很淡然,擦了擦手。
薄司洲眉頭輕跳,他還從沒見過有姑娘家家的這麼會說話的。
他家小姑娘,是半點兒不知道羞呢?
他脣角低磁玩味,“不巧呢。就傷在鳥兒上。”
男人手搭了上去,正打算解開。
明枝:?
那他還能行?
她起身道:“你有正經點的時候嗎。”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輕笑道:“對你就沒有呢。”
明枝:感受到了。
沒了她,他大概就活不了吧。
她看向男人,秀眸灼灼,好半晌才動了動脣。
“你是篤定我不擔心你?”
少女嗓音溫軟,看向他。
薄司洲眸子輕閃,深黑泛起了漣漪。
男人伸手將她撈進懷裏,吻着她,在她脣上描繪研磨。
他嗓音清啞道:“沒什麼事,擔心什麼?”
明枝在他懷中。
她手撫上他腰身上那道疤。
“你要是不想讓我看見你的傷,你就自己記得上藥。但你這車禍,確定是意外?”
她聽阿開描繪,薄司洲車頭都撞扁了。
說明衝擊很強。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能造成這樣,不排除對方沒有故意的成分。
薄司洲指腹摩挲她的脣兒。
他眸子深暗,嗓音低磁輕笑,“老婆的小腦袋,怎麼這麼聰明?”
男人指腹揉着她輕軟的髮絲。
他帶笑的眼底,帶着一絲墨色。
明枝看向他道:“撞你的,是你爹麼。”
但想來,也不太可能。
如果薄司洲死了,薄董就是最大的嫌疑,犯不着在衆人面前自爆。
其餘的——
就是一些虎視眈眈薄氏集團的人,但大多數畏懼薄司洲的權勢。
她尋思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情債欠人家的?”
一般這種事兒。
腦子有泡的人才乾的出來。
不要命的那種。
薄司洲眉頭緊跳了跳,他嗓音低沉道:“情債麼。送上門的倒是挺多。”
他指腹勾着她的下巴,緩緩摸着,“不過——”
“你是哥哥這二十七年,唯一疼寵的女人。你撞的我?”
“……??”
明枝翻了翻眼。
她看着他道:“我倒是挺想創死你的。”
但創了就沒男人了。
在檔案上又要變成寡婦,想想挺丟攆的,還是留着吧。
明枝想了會兒。
她眸子閃動,說道:“我去查查吧。你腦子沒腦震盪吧?沒撞壞吧?還是騷的吧?”
她得確認一下。
薄司洲眉頭跳了一下。
這問題,挺新奇。
他脣角淡淡溢出一絲笑意。
他攫過小姑娘的下巴,扯近自己,盯着她的秀眸看,“嗯呢,騷又騷的很,弄你又不肯。”
明枝:“……”
還挺押韻。
“這是在怪我不肯給你弄了?”
明枝從他懷裏退出來。
少女淡淡不悅。
沒結婚之前就想弄她,他想peach喫呢。
萬一他提起西裝褲就不認人,拔那個什麼無情呢?
男人都是畜生,睡了就拋。
薄司洲聞言,他眉頭突突跳動。
他在小姑娘心裏,就是這麼個形象?
男人嗓音清磁道:“嗯,哥哥給你弄,也不行?”
他這都賣身了。
小姑娘半點兒不爲所動呢。
明枝盯着他說道:“番茄審覈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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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開男人,從他懷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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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眉頭突突跳動。
他見小姑娘要走,嗓音低笑道:“去哪兒?”
他這身上還有傷呢。
她就不管他了麼。
明枝留下傷藥,她說道:“回家。”
她要去查一查,撞他的人到底怎麼個回事兒。
要是被她查到是誰。
她不會放過的。
少女秀眸泛着一絲冷意。
薄司洲指腹扯開西裝領口,男人倚在沙發上。
他喉骨滾動,嗓音炙熱道:“不管哥哥死活了?”
他家小未婚妻,怎麼這麼心狠呢。
小姑娘仗着他喜歡她,就無所欲爲。
明枝轉頭道:“你不是還活着嗎。”
薄司洲點了根菸,他眸子灼熱低笑道:“嗯,你走就死了。管管我,行麼?”
他把自己所有一切,都交給她。
她能不能,管管他。
明枝無言,“……”
她看老男人一臉索愛的模樣。
他是不是挺缺愛的。
“煩人。”
明枝無可奈何。
她走了回來,好聲好氣說道:“你讓阿開上來。把路邊的監控都調出來,我親自查。”
薄司洲眉頭微勾,他指腹摩挲菸蒂。
他嗓音略啞道:“怎麼還得多一個人?”
他就想,跟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呢。
明枝:?
她說道:“你差點死了知道嗎。薄司洲,你是不是戀愛腦?”
他都差點出車禍。
腦子裏還想着跟她的事兒。
薄司洲脣角微動,什麼戀愛腦,挺新奇的詞兒?
他薄脣咬着菸頭,嗓音低淡道:“說點兒哥哥能聽懂的,嗯?年紀大了。”
明枝無言。
果然,三歲一代溝,九歲一鴻溝。
他現在是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她說道:“算了,我自己去找——”
薄司洲脣角冷勾,嗓音低沉道:“阿開。”
房門外,阿開嚇得一個激靈。
薄爺這語氣……不妙。
阿開小心翼翼推門進來,“薄、薄爺?”
男人眸子冷淡,他脣角半掀,“小姑娘找你呢。進來。”
阿開瞟嚮明枝小姐,趕緊求生欲上線。
“明枝小姐……哦不,太太,您找我有啥事兒啊?”
少女嘴角抽了抽。
她道:“你可真狗腿啊。”
阿開委屈,這不是想幹成鐵飯碗嗎,離開薄爺也不知道去哪兒找這麼好的大腿抱啊。
薄司洲眉頭輕挑。
他扯過小姑娘的軟腰,摁在懷裏,薄脣嗓音啓道:“既然不喜歡狗腿,那就要哥哥的腿?”
“哥哥腿活兒,也挺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