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翻了翻眼。
她都這樣了,他要她睡他?
她是病人,病人不能做劇烈運動,有點兒常識。
“你要是想一直當畜生,我也沒什麼意見。畢竟你是鴨子,騷一點也沒什麼。”
明枝淡淡,她雙手緩緩擡起自己的脖頸。
只聽得“咔咔”一聲,就治好了自己的落枕。
薄司洲眸子裏的笑意更深了。
他脣角勾挑道:“對自己下手這麼狠?過來,讓我瞧瞧。”
男人指腹扯過她的腕子。
將少女整個人拉坐在他懷裏,他單手摟着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檢查她白皙軟白的脖頸。
摸着跟塊兒羊脂白玉似的。
挺潤手。
薄司洲指腹摩挲她的脣角,眸子深刻道:“去換身乾淨的衣裳。”
他的掌心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腰。
房裏開了暖氣,明枝沒有感覺到冷了。
她看向牀上的衣物,拿了起來,就打算去他衛生間換。
但下一秒,她停頓了——
明枝掃向男人,不說話。
薄司洲脣角微挑,循着她的目光,“怎麼這麼看着我,一個人害怕?我陪你去。”
他修長的雙腿起身,陪他家小姑娘一起去衛生間。
明枝:“……”
她捏了捏眉心,指向他的衛生間玻璃門。
“你這門,裏面看外面是看不到的,但外面看裏面清清楚楚。你變態嗎。”
當初安裝這個門。
他什麼心思?
上次喫過一次虧了,同樣的坑,她不可能跳第二次。
薄司洲眉眼蘊着笑意,他低磁勾挑道:“都說是變態了。哥哥還能正常?”
明枝:??
她不要嫁給一個不正常的男人。
她直接下樓,去找樓下衛生間關起門換衣服。
男人卻喉骨溢出淡淡輕笑。
他好整以暇,不緊不緩開了房裏的百寸屏幕。
瞬間,整個薄家別墅的所有角落的監控,都清清楚楚的呈現。
薄司洲倚在單人沙發上。
男人矜貴的臉龐神情沒什麼變化。
看了十分鐘後。
他點了根菸,含在薄脣上,咬在脣齒間。
明枝換完衣服回來,她抱着自己溼衣服,一進門就看見屏幕什麼東西消失了。
她沒看清楚。
薄司洲俊臉深刻,眸子裏宛若清酒一般。
他看向小姑娘,嗓音無形之中啞了許多,“換好了?”
男人起身,來到她身前,將她攬進懷裏。
明枝只覺一股強大的身軀壓迫了過來。
她道:“你腰上有腰傷。”
剛下樓,她特意去找阿開問了。
她在那邊的時候,他着急她的性命安危,一路瘋了一般,眸子猩紅,面容冷沉的想讓所有人都陪葬一樣。
阿開在車裏嚇個半死,一直唸叨着薄爺瘋了,哭着說西裝襯衫要守寡了。
她聽着,都覺得挺不可思議。
他是不是爲了她,能命都不要了?
值得嗎。
明枝長長的睫毛微顫。
薄司洲剛抽完煙。
他摁了房裏的換氣,都吸走了煙味。
男人俯首,勾起她漂亮的下巴端看,眸子深刻道:“腰沒什麼要緊,還能用。試用一下,嗯?”
明枝:“……”
還能試用?
她視線落在他的腰身上。
“用就不必了。我確定你沒事就好。”
明枝說完,就想檢查一下他的傷勢。
少女柔軟無骨般的手,緩緩摸進了男人襯衫裏。
隔着襯衫硬挺的布料,連帶他炙熱的溫度,她撫在他的腰身上。
摸來摸去。
只摸到一條疤痕。
明枝手一顫。
兩人氣息灼熱,薄司洲淡淡看着小姑娘在自己身上亂摸。
他脣角蘊着淡淡笑意。
又被她來回摸了幾分鐘。
男人勾起脣角,啞着嗓子道:“摸夠了?”
少女的手往上摸了會兒。
才從他西裝襯衫裏出來。
明枝說道:“沒傷。也沒出血。你不會腦震盪了吧?”
她皺眉看着男人。
薄司洲捉住小姑娘的腕子。
他扯近她,嗓音勾惹道:“摸上面管什麼用?你覺得傷在腰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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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被一股灼熱的氣息燙到脖頸。
是他的呼吸。
她想起在車裏被他抱着,他有力心臟鼓動的聲音,振振有聲。
“那不然傷在哪兒?”
明枝看向他道:“我只負責看傷口,不負責看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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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腰以下的位置。
那就不在她的範圍之內了。
超綱了。
薄司洲視線下移,他注意到小姑娘的領口。
他指腹落在她的額前,緩緩摩挲,俯身道:“爲了你老公的幸福,是不是該檢查下,嗯?”
男人抱起小姑娘,閒散的坐在了同一個單人沙發上。
沙發很窄擠,他喜歡這樣跟她擠在一塊兒的感覺。
明枝看着他這副矜貴懶懶的模樣。
她氣笑了。
到底誰是病人?
她才劫後餘生。
他這是讓她伺候起他來了?
不要臉皮。
“我不檢查也挺幸福的。”
明枝掃了一眼他的西裝褲,“我怕看一眼我會暈過去。”
大概是。
被嚇暈的吧。
薄司洲嗓音低笑,他指腹捏着她柔軟的臉頰,看着臉蛋兒凹陷進去。
男人緩緩撫着她的耳廓。
這是在誇他麼。
半會兒,他將她帶到自己眼前,撫着她的臉蛋,低淡開口道:“凌霄是誰?”
他凝着她漂亮含水光的眸子。
明枝渾身一僵。
她秀眉宛若繩索般,緊擰了起來。
“你抓到人了?”
她看向他。
如果他抓到人,是好事。
薄司洲脣角半掀,他似乎不太喜歡小姑娘身邊出現異性男人。
尤其是,他不認識的。
男人抱着她坐着,好整以暇看着,“在地下室,喂阿虎。等着我抽兩鞭子。”
明枝是見識過薄司洲的狠的。
他要是想發狠折磨一個人,那人一定會生不如死。
他說的抽兩鞭子,那就差不多是兩千鞭子打底。
薄司洲勾住小姑娘的下巴。
他薄脣壓了過去,貼着她的脣角緩緩親,從左邊親到右邊,再慢慢親到她嘴巴上。
男人眸子灼熱,嗓音如酒勾道:“在一塊兒,相處過?”
他帶着低磁誘哄,緩緩讓她卸下一切。
明枝看着他這樣。
她就知道他在捻酸。
“沒怎麼接觸。”她說道:“同事而已。”
她現在,不想談關於那的一切以及人,會讓她更加懨懨基因局。
明枝扯開話題。
她瞟向男人,說道:“問別人不如有空你把褲子脫了,我看一眼,你傷在哪裏。”
薄司洲西裝褲微抻。
他不緊不緩,矜貴指腹勾弄着威士忌的木瓶塞。
男人嗓音如酒,淡勾道:“你來脫。會解男人皮帶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