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腳踹向馬氏,“你個死老婆子,竟然敢趁我不在家這樣虐待衛雪,親家公,親家母,我是真不知道呀。
我要是知道斷不會叫她這麼做的呀。今天我就好好收拾這個婆娘,直到你們滿意爲止。”
說着就從旁邊找來一根棍子,噼裏啪啦的打向馬氏,那馬氏都被打懵了,只發出一陣陣哀嚎聲。
衛雪沒想到她剛纔已經說了那些話了,這魏老狗臉皮真厚呀,竟然還能把責任都推到馬氏身上去。
把馬氏推出來頂包,正好轉移了大家對魏謙文不能生養的注意力,倒是個厲害的主。
那魏謙文看到親孃被那麼粗壯的棍子打,只看了一眼就別過頭去了,這人真是自私自利慣了,竟然連親孃都不管了。
倒是周圍的人看不下去了,村長也忙來阻止魏老狗,“別打了,這麼粗的棍子,在打下去要出人命的。”
魏老狗氣喘吁吁的說道:“村長別攔着我,我今天一定要打到親家們原諒,要不然就對不起親家們今天來這一趟。”
衛雪知道這是魏老狗使的苦肉計,目的是爲了叫大家同情他們一家,別管什麼原因,人們總是會同情弱者的。
不能叫他繼續下去了,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了。
衛雪對着阿撿使了個眼色,去。
來的路上,衛雪就叮囑了阿撿,叫他聽話,沒有衛雪的吩咐什麼也不能做,阿撿一直忍着。
這會見衛雪給他發話了,立馬就高興的朝魏謙文跑過去,一把拉住魏謙文的手,拉到餘大夫面前。
舉着魏謙文的手說道:“把脈!”
魏謙文剛纔站在那裏想接下來要怎麼辦呢,然後就有一隻手過來拉住了他,他只覺得渾身不能動彈,就這樣稀裏糊塗的來到了餘大夫面前。
偏偏他此時不僅不能動彈,嘴巴似乎也不能開口,他驚恐不已的看着餘大夫,這是什麼妖術?
可是在外人看來,那就是魏謙文自己跟着那個男子走過去的,還伸出手給了餘大夫。
這下那魏老狗也不打人了,馬氏也不嚎叫了。
衛雪忙開口說道:“我說你們兩口子也別再演戲了,這魏謙文自己都同意了,不就把把脈嗎,怎麼你們這麼推三阻四的幹嘛呀。
要是你們心裏沒鬼,那怕什麼把脈呀,大傢伙說對不對呀?”
“對對對,衛雪說的對,這不,謙文肯定是心裏沒鬼,你看他自己就過去把脈了,我說老狗,馬氏,你們還是要相信自己兒子的嘛,
我看平常謙文身體好的很,不可能有問題的。”
衛雪說完,立馬就有人配合着說道,那個婦人是和馬氏有過節的人。
此時阿撿已經放開了魏謙文,餘大夫正全神貫注的給魏謙文把脈呢。
邊把脈,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大家都盯着餘大夫,尤其是魏謙文一家是膽戰心驚的。
這怎麼這表情,什麼意思?
半晌過後,餘大夫才把手收了回來,旁邊的小藥童,趕忙拿出一塊乾淨的毛巾,餘大夫接過就開始擦手,擦得非常的認真,那是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擦呀。
衆人都大氣不敢喘的看着餘大夫,等他擦完手,村長忍不住問了:“大夫,這,這謙文沒什麼事吧!”
餘大夫嘆了一口氣,接着說了一句:“這….他這病現在不僅是腎虧了,他是不是年幼的時候下體受過傷呢?”
這話是問馬氏的,馬氏點了點頭,又趕忙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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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了,這位小夥子年幼時下體受過傷,導致不能生育。”
這話一出,馬氏和魏老狗已經心如死灰了,這這竟然是真的。
他兒子魏謙文小時候調皮確實受過傷,不過那時候小,腫了,後來也好了,他們都沒當回事。
沒想到竟然留下了隱患。
“要是當時及時看看倒是調理調理,倒是也能生養,可是現在卻錯過了,主要吧,這小夥子不僅縱慾過度,而且…….而且……”
餘大夫一副很爲難的模樣,似乎並不想說。
周圍那些被馬氏嘲諷過得人一個勁的起鬨:“而且什麼呀,大夫,你倒是說呀,說出來說不定大家都能幫着想想辦法呢。”
餘大夫自然是 幫着衛雪的,他早就看不慣這一家子了,這麼對待衛雪,一家子的虛僞自私。
可是自己又不能這麼主動去說這事,畢竟他是大夫嘛。現在這麼多人都關心他的情況,他迫於無奈只得說了出來。
“而且老夫發現他不僅有那些毛病,這最近又染上了….花柳病,估計也有個一月有餘了,這纔是老夫難以啓齒的事情。”
這話一出,衛家一家人立馬都後退一步,連村長都離那魏謙文遠遠的。
“花柳病?竟然染上了那髒病,哎呦喂,這謙文沒想到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私底下竟然這麼荒唐。”
“你也不想想,人衛雪都走了兩個多月了,他還腎虧,不是去那暗娼是去哪裏。”
“真噁心,那馬氏還天天到處去吹噓她兒子呢,我呸,就這德行還當個寶呢。”
衆人都厭惡的看着魏謙文一家。
此時魏謙文的穴道已經解開了,他不敢相信他剛纔聽到的話,瘋了一樣的就要衝到餘大夫面前,嘴裏一直嚷嚷着:“你這個騙子,你胡說八道。
我就去過一兩次暗娼,怎麼可能染上那髒病呢,你胡說,胡說。
是不是被那臭娘們收買了,你說,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的錢。”
嘖嘖,這是被刺激到了,竟然自己承認自己去了暗娼,這下可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魏謙文親口說的,這可抵賴不了了。
阿撿攔在前面,一把推開了魏謙文,馬氏忍着痛過來扶住了魏謙文。
“兒呀,一定是那臭婆娘買通了這大夫,我兒不會有事的,明天我就帶你去鎮上找遍所有的大夫,我就不信了,我兒肯定沒事的。”
說着馬氏就狠狠的瞪着衛雪,衛雪笑着回看她,還朝她眨了眨眼,氣得馬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