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男人禁慾的臉龐逆光,深刻矜貴。
他脣角微翹,倚在皮座上,看着小姑娘。
“你小叔,在忙着做事。不便。”
薄司洲聲音低磁,他凝向她的短裙。
坐在車裏,少女的短裙不覺更上去了一些,襯得她膚色白皙,小腿兒細白。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
明枝眉頭一跳,“做事?”
她只知道小叔平時無所事事,有集團公司也不怎麼打理。
所以,能做什麼事?
“嗯。”薄司洲嗓音淡淡,他拖長了語句,幾分慵懶道:“男人跟女人,做的事。”
明枝聞言一頓。
他要不要這麼說?
“知道了。”
明枝不多問,這是長輩的私事。
薄司洲觀察着小姑娘,他看着她尖尖的鼻子,耳朵溫軟,光照過來,透着小小的茸毛,她耳廓此刻,略有些泛紅。
他想在車裏,做些不好的事。
男人眸子深邃,嗓音低啞道:“s大制服裙,這麼短麼。”
明枝說道:“不短。”
可能。
大概。
是她腿長吧。
她剛說完,男人的西裝外套,落在了她玉白的雙腿上。
帶着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
薄司洲點了根菸。
他嗓音沙啞道:“遮一遮。”
男人說完,降下車窗。
讓煙味,隨着窗外的風散了。
明枝看向男人。
“遮什麼?”
她覺得他,管挺寬。
又不是她爹。
薄司洲目光緊了緊。
他看着她一張一合的脣,說道:“不遮。容易——”
“嗯?”
“出事兒。”
男人嗓音淡淡,拖着長調。
明枝忽然覺得。
此刻最大的危險,是身旁這個男人吧?
她將西裝外套,掖了掖,蓋好。
防止某個年紀大的男人,意圖不軌。
“薄先生,麻煩你。”
明枝看向男人禁慾帶笑的俊臉,說道:“管好自己。”
她視線,落在他的西裝褲上。
裝不下了吧。
薄司洲脣角勾笑,他嗓音清磁。
他修長的指腹,掐滅了菸頭。
“這也懂。挺好。”
他就不用多向小姑娘解釋了。
她成年了,都懂。
明枝懶得理他。
她秀臉清冷,說道:“麻煩薄先生,放我下車。我自己回去。”
快到溫家別墅了。
不想被爸媽看見,溫家與薄家關係,本就不是很好。
薄司洲緘默了一會兒。
男人眉頭微勾,示意阿開,“拿東西,給小姑娘。”
保鏢阿開一愣。
嗷嗷嗷!
薄爺是說糖吧?
原來那麼貴的那盒糖,是給明枝小姐?
“是,薄爺。”
阿開在一旁停了車,從車後座拿出一盒東西,看也沒看遞給明枝。
“明枝小姐,這是我們薄爺給您的,您收好吧。”
一盒方方正正的盒子。
紫色的。
明枝疑慮。
她遲疑接過,對上薄司洲眉頭微挑的神情。
“你確定,這是糖?”
明枝沒見過,這樣包裝盒的糖。
她拆開來,一片薄薄的包裝袋。
薄司洲沒怎麼注意,他脣角半掀,應了聲,“嗯,什麼口味都有。”
他身形帶着幾分慵懶。
明枝“滋啦——”一聲。
撕開包裝袋。
從裏面掉出來了什麼。
她蔥白的手指捏住,秀眉一跳。
“所以,這是什麼?”明枝看向身旁冷淡禁慾的男人。
保鏢阿開傻眼了。
臥槽……
臥槽臥槽!
我靠!
這他媽的是那個啥,那個啥啊!
拿錯了!
薄司洲眉頭一跳。
他看向小姑娘手裏拿的東西。
他眸子緊了幾分,視線凝聚,聲音啞啞道:“泡泡糖而已。”
明枝:“……”
阿開:“……”
薄爺您可真能編的。
明枝就算再怎麼沒接觸過,但總是見過。
她總不能是傻子。
“這個,我用不着。”
明枝放回包裝盒裏,遞給男人,“薄先生想跟誰用都行。”
這男人。
真的很狗。
薄司洲俊臉微動,他脣角淡淡帶笑。
他不想跟誰用。
就挺想跟她用的。
只是小姑娘還小。
男人眸子一瞬冷了下來,看向阿開,“拿的什麼。”
保鏢阿開忙道歉道:“薄爺,是我拿錯了,對不起薄爺!”
隨後,趕忙把裝糖的高級禮盒,遞給明枝。
“明枝小姐,別介意。這個纔是薄爺要給您的。”
阿開腦袋都懸在腰子上。
生怕被噶了。
明枝定睛一看,她打開。
七顆糖果。
她的睫毛微動,杏眼閃爍了幾分。
從沒有人,送過她糖。
一顆七萬的糖。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嗓音低啞道:“嚐嚐?”
小姑娘,就該喫糖。
明枝嚐了一顆。
入口絲滑,印象中,像是小時候山腳下,萬大叔做的麥芽糖口感。
她自小無父無母,會哭的孩子有糖喫,她從不會哭。
這是第一次,收到糖。
“甜麼。”薄司洲修長的腿交疊,他俯身,微微近了她一些。
他眸子裏,映出少女清豔動人的臉蛋兒。
明枝應了一聲,“還行。”
她合上糖盒。
其實,她吃不出味道。
她的味覺,喫什麼都是苦的,但方纔,隱隱品嚐到了一絲甜。
明枝覺得,很奇妙。
薄司洲看着她將糖盒,放在車裏的冰櫃。
他眸子微動。
她不喜歡,嗯?
他禁慾的眉頭微挑,看見她將西裝外套歸還。
“怎麼不遮上。”
男人只覺身上,有些炙熱。
尤其是,西裝褲。
明枝還給了他,淡淡說道:“我要下車。還給你。”
她也懶得陪他再演了。
他管不住自己,是他自己的事。
與她無關。
薄司洲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腿兒上。
他看着短裙的弧度。
“嗯。”
男人炙熱的喉頭,滾動了一下,“放我這,擋着些。”
明枝:?
她看向男人,道:“擋什麼。我又看不——”
剛想說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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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她視線落在他修長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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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深吸一口氣。
真他媽的大。
薄司洲脣角勾勒,“現在信了麼。”
他只是,怕嚇着小姑娘。
明枝扔了過去。
她眼不見爲淨。
不遠處就是溫家別墅了。
帕加尼停了下來。
薄司洲覺得,蓋着挺熱。
明枝直接下了車。
“謝了。”
“不客氣。”薄司洲脣角淡勾,扯了扯領口,“下次來收利息。”
明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