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渾身軟綿綿,動不得。
剛剛纔冰凍的身體,才逐漸回暖一些,她又被他一通親給救了回來。
但這會兒……
他是又得寸進尺了是吧?
她捉住男人灼熱的大手,語氣虛弱道:“你……別解我衣服釦子,薄司洲,你是狗嗎?”
幾乎無力掙脫他。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脫着她的外套,他眸子閃爍,嗓音低哄道:“不脫容易感冒,嗯?乖一點。”
他指腹掠過她白皙溫軟的脖頸。
明枝只覺耳後一陣疙瘩。
她前腳纔剛得救好麼。
後腳就要被他折騰?
“我不在這兒脫。”明枝看向他,不悅道:“你們家沒傭人?”
她就算在這把溼衣服給脫了,能有什麼用,又不能換新的。
薄司洲眉頭輕跳。
他手掌心託着小姑娘的後腦勺。
男人脣角低磁淡笑道:“都是男人,沒女人。確定要傭人給你脫?”
明枝:“……”
他這二十七年,沒女人是怎麼過來的。
連傭人都是男僕。
也難怪會跟小叔一塊兒被誤以爲是基佬。
正在開車的阿開聽着倆人對話,忍不住擔憂的回頭,“那個……薄爺,您傷口怎麼樣?還在出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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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一聽。
她神色一滯,擡眼看向男人,問道:“傷口?什麼傷口?”
他出事了?
薄司洲俊臉陰沉冷冷。
他掃向阿開,薄脣啓道:“你是皮癢了?”
阿開委屈,是想護住商務襯衫來着,可也不忍心看薄爺爲了救明枝小姐,路上都出了車禍,還不讓明枝小姐知道。
畢竟薄爺一聽明枝小姐被綁架,親自開車,一腳油門路上就險些出了車禍。
一個億的跑車,車頭都擦扁了,愣是沒讓對方賠。
直接開到了廢棄工廠裏。
阿開看向少女,委屈說道:“明枝小姐,薄爺爲了救您,路上險些出了車禍。不過還好薄爺車技好,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明枝秀臉微變。
她猛然看向頭頂的男人。
他出車禍了?上哪兒了?
人還是跟以前一樣騷的吧,沒撞壞吧。
少女直接伸手,摸進男人薄薄滾燙的西裝襯衫裏,從他底擺處,她掠過了腹肌和胸肌,在他腰身左右旁摩挲。
薄司洲視線追隨着小姑娘,他看着在自己身上亂摸的小手。
男人脣角淡勾,發出低磁的輕笑聲。
他眉頭微勾,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脣邊,親了一親。
“亂摸什麼呢?”
被他擒住手,明枝又觀察他的手。
她緩緩撐着起身,從他修長的腿上起來,坐到一旁。
她打量他渾身。
“你傷哪兒了?”她咬着脣,眸中泛着水光。
薄司洲將她身子攬在懷裏。
他眸子閃動了幾分,薄脣微勾道:“沒傷哪兒呢,心疼我麼。”
男人撫着她的小腰。
明枝此刻緩過來後,身上溼衣服貼着又是一陣冷風。
她身子微微顫抖,很冷。
他到底受沒受傷?
“薄司洲,別騙我……”
她悶哼一聲,栽進了男人懷裏。
冷,好冷……
少女在男人寬闊炙熱的胸膛裏,汲取着溫暖。
薄司洲把她抱得很緊。
他性感的下頜線,抵着小姑娘毛茸茸的腦袋,他掌心托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摁在懷裏頭。
男人低頭看了眼。
小姑娘在他懷裏輕輕喘氣,閉着眼睛,緩緩的呼吸,宛若羽毛一般輕掃。
她是真的很困,也很累了。
薄司洲脫下西裝外套,將她整個嬌軀罩住。
他嗓音清磁啞啞道:“倒是頭回,這麼主動。”
男人低低輕笑。
他炙熱的吻,落在她細膩的頭髮絲上。
明枝在他懷裏,輕輕皺眉,又忍不住靠他更近,往他懷裏拼命汲取暖意,身上是他寬闊的西裝外套。
這樣的姿勢,很有安全感。
也很暖和。
沒過一會兒,她一頓道:“薄司洲,你是用的催晴味的香水麼?”
怎麼他身上那麼濃郁的檀木香味,帶着沉穩成熟男人懷裏的味道,很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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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聞着,就像是——
婚後的午後,深陷的軟枕,暖和的白色被褥。
像事後兩人躺在牀上,抱在懷裏那麼好聞的氣息味道。
薄司洲聽着小姑娘碎碎念。
他眉頭淡勾,薄脣微動,看着她,“嗯,沒用香水。怎麼?”
男人西裝領口,帶着淡淡的菸草味。
他指腹輕輕勾着她的頭髮絲兒,柔軟好摸。
襯得他繾綣低沉的眉眼,幾分穩重。
明枝在他懷裏,問道:“怎麼可能沒用?”
薄司洲捉住她的下巴。
他微微讓她擡起,眸子灼熱凝着她。
“你覺得,什麼味兒的?”
他單手抱着小姑娘在懷裏,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看着她。
明枝聞言,本來挺正常的。
但莫名就想到了什麼。
她耳尖一熱,嗓子乾啞道:“什麼什麼味兒的,就是木香味而已。”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怎麼直覺,小姑娘想說的不是這個?
男人勾了勾她軟白的下巴。
“嗯,睡一覺。到家我抱你。”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絲。
明枝想,把她送回家也行。
她沉沉睡在了他的懷裏。
十分鐘後,她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身,緊接着一股柔軟的感覺襲來,她落在了他的大牀上。
明枝睜開眼,一看。
“……”
她捏了捏眉心。
他把她帶到,薄家了。
就知道薄鴨子沒什麼好心。
薄司洲吩咐人準備了一套小姑娘穿的裙子。
包括睡裙,襪子,內內,都貼心的準備好了。
傭人進門道:“薄爺,您吩咐的都買好了。”
把東西,放在了桌上。
男人提步走去,他修長的指腹解開襯衫釦子,將領帶放在了一旁。
薄司洲注視着牀上的小姑娘。
他單手泛着青筋,徒手將她雙腿拖下來一些。
“今晚睡我這?”
男人將準備的衣物,都放在一旁,“嗯?”
明枝感覺到他枕頭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一股很野性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帶着淡淡勾人的,撩人的蠱惑的感覺。
她一動不動。
小姑娘沒說話,薄司洲眉頭淡跳。
男人坐了過來,他遒勁有力的雙腿交疊,嗓音輕笑道:“怎麼?哥哥沒綁架你,想走想留,都行。”
明枝:“……”
我倒是挺想走的。
只是——
她秀眉皺緊,開口道:“我落枕了。”
她懷疑薄司洲是故意的。
剛剛橫躺在車裏,他的雙腿上,她脖子徹底落枕了,想起都起不來。
男人清磁低笑,從喉骨裏發出清酒般的笑聲。
“是麼。”
薄司洲脣角玩味,拖長調子看向她,“確定不是想爲了睡我,才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