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被人帶到一處廢棄的化工廠。
她被綁到廠子裏。
領頭的男人輕笑道:“乖女孩,我一手把你培養長大,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跟我回基因局吧。”
面前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凌霄。
明枝冷笑一聲。
果然是基因局的人。
她道:“是嗎。一手培養我長大,就是要我的命。你的愛真偉大。”
凌霄眸子裏帶着淡笑。
他側着頭,坐在廢棄的鐵桶上。
“你是不是愛上薄司洲了?那個男人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他手上沾過多少人命,有多少過往是你不知道的。”
明枝說道:“我跟他不熟。你要是敢動溫家,我不會放過你。”
薄司洲權勢滔天。
就連基因局也都看幾分顏色。
唯獨溫家,她要保護好他們。
凌霄從鐵桶上跳了下來,走近她道:“這個倒是無所謂。你跟我回去,我就放過他們。明枝,你不會癡心妄想想嫁給薄司洲?這就是你離開基因局的原因?”
少女閉了閉眼。
她受夠了那個地方。
所以,她選擇背叛,不再做提線木偶,殺手機器。
“算是吧。”
明枝冷冷看向他,“你今天要是不殺了我,我也會殺了你。”
她繃斷了繩索。
綁匪們尖叫一聲。
這女人,怎麼做到的?!
少女從長靴中,抽出一把ak,她眯着眼,指向了凌霄。
“而且,溫家是我的底線。你敢動一個,試試?”
明枝神色冷冷。
凌霄輕笑,說道:“乖女孩,很可惜,我今天不是來殺你的。我是來告訴你一聲,我也要走了。但走之前,我想要懲罰下背叛我的人——”
“落閘。”
只聽一聲吩咐。
從天而降一個閘門,擋在了明枝面前。
旋即,她身後開始無邊的冷意。
這是個冷凍庫。
凌霄帶着陰鷙病態的微笑道:“慢慢玩,乖。”
男人冷笑着離開。
綁匪們揚長而去,“明枝,這就是你背叛基因局的下場!”
明枝有冷症。
她身上溫度向來異於常人的低。
溫度很快降到零下十八度,她抱着自己,滿身都是冷水,溼透了。
她倚在冷庫裏,閉着眼,長長的睫毛滿是結成的冷冰。
“如果這就是脫離組織的代價,我願意承擔。”
明枝喃喃閉眼。
只要再沒有那些惡臭的蒼蠅侵擾溫家。
她都可以承受這一切。
只是,她好冷……
好冷……
好渴望暖熱……
她渾身逐漸僵硬,想起了爸媽,哥哥們。
或許大哥永遠不知道北枝就是她了,二哥雖然平時挺欠的,但他刀子嘴豆腐心,還有三哥,待她最好的三哥……
她吸了吸泛紅的鼻子。
“哥哥……”
明枝很想要一個哥哥。
她從小就被冷漠對待,希望有人能把她當公主一樣疼愛,想有個理想型的哥哥,能給她一切想要的。
後來,她有了。
可是,再也沒有了。
“薄司洲……”
她脣齒顫動,喃喃道。
明枝回想起,離開場子之前。
她還跟他吵了一架。
少女睫毛微顫。
她性子冷淡,給不了他太熱烈的愛。
又隨時可能發生性命危險,她不願連累他。
他大概,在她走後,也挺生氣的吧。
這一次,她也來不及哄了。
很累,很想解脫。
好冷。
少女逐漸昏沉過去,身上的衣物溼透,細膩的頭髮絲溼潤,彷彿水撈的一般。
就在失去生命意識之前——
“嘭!!”
一聲劇烈滔天般的轟炸響聲傳來。
冷庫從外到內,被炸了開來。
擔心她被炸到,所以用側邊一分爲二炸開的方式。
男人冷沉的氣息繚繞。
他邁開遒勁的長腿,單膝跪地,將少女的身子撈了起來,裹在懷裏。
她意識清醒,身上一瞬間回暖。
薄司洲滾燙的身軀,熨燙着她,她身子被他裹緊西裝裏,他狠狠地將她揉進骨髓一般,薄脣壓着她,吻遍了她的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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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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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吻到什麼地方時。
她耳尖發熱,嗓子乾啞,她聲音顫抖溫軟,求他停下。
她渾身都沒有力氣,睜不開眼。
薄司洲將小姑娘打橫抱起身。
他帶她進了車裏,冷聲吩咐道:“開暖氣。開到最大。”
男人將她抱着哄,握住她的小手,薄脣呵着熱氣。
明枝被他又親又暖。
折騰了好久。
她才逐漸感受到身上的冰涼,漸漸回暖。
車裏很安靜。
阿開趕緊開車向薄家別墅而去。
擋板升起。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摩挲她的頭髮絲,緩緩勾着。
他眸子禁慾點漆,注視着少女。
男人嗓音啞啞低哄道:“還冷麼?”
他握着她的手,繼續親着吻着,他渾身很燙。
少女被他灼燒了一般。
她渾身都被冷庫裏的水淋得溼透,貼在他的身上。
明枝緩緩睜開雙眼。
她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映入男人深刻俊朗的輪廓,他英挺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宛若繩索。
“熱……”
她委屈道。
他實在是個火爐。
這會兒讓她冷一陣熱一陣,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薄司洲凝着小姑娘,他嗓音低磁,勾挑道:“嗯,哪兒熱?”
他薄脣壓了下去,親了親她的脣。
明枝嫌棄緩緩推開。
全都是煙味兒。
她有氣無力道:“我沒什麼力氣,你別趁火打劫。”
剛剛在冷凍庫裏。
他雖然是在救她,可他分明就是佔了她便宜。
親着親着,都不知道親到哪兒去了。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矜貴的坐在皮座上。
他修長的腿支撐着她。
讓她安睡在自己身上。
他指腹揉着她軟白的下巴,眸子灼熱,喉骨滾動,“哪兒來的火?嗯,確實有火。”
他現在身上,就挺起火的。
明枝白了他一眼。
她都這樣了。
他是不是畜生?
她想要撐着起身,卻被他有力的腕子摁着。
薄司洲嗓音低沉道:“逞強什麼?趴好。”
他抱着小姑娘,讓她好好躺一會兒。
他一路開車跟瘋了似的找到這兒,要是再來遲一步——
男人眸子冷沉陰冷。
明枝擡眼,低垂長睫道:“你兇我。”
她要不是躺着沒什麼力氣。
薄司洲眸子下移,他家姑娘剛在冷凍庫裏被關了一會兒。
渾身都溼透了,他暖了一圈,冷熱兩重天,她會感冒。
男人目光灼熱,他指腹摩挲她的下巴,嗓音低啞誘哄。
“乖,衣服那麼溼,哥哥幫你脫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