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很難哄的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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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允冷笑,“你好的很。男人需要你搶?”

 他恨不得掐死她。

 推了跟他出去的通告,就是爲了去搶男人?

 長沒長腦子。

 明枝感受到他一股無形的怒氣。

 她都不知道他在氣什麼玩意兒。

 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一臉淡淡道:“所以,你兇我。我去告訴爸媽。”

 溫允:“……”

 他指腹修長捏了捏眉心。

 他養了個祖宗?

 “我供你上學,供你喫喝穿住。你腦子裏只有薄司洲,沒有我?”

 男人俊臉陰沉,臂膊泛起青筋。

 整個溫家的錢,不都是他賺來的麼,他就是個atm機,心裏挺有b數的。

 明枝看着他。

 “可以了,再多說就不禮貌了。二哥。”

 她何止是沒有。

 壓根整個溫家就沒有他的存在,現在也就只有她同情下二哥,偶爾跟他說幾句話而已。

 有誰理他麼。

 溫允冷冷拿走她腦袋上自己的鴨舌帽。

 他戴上,修長有力的身軀擡腿就走。

 明枝看着二哥的背影。

 腿長了不起?

 裝什麼呢。

 她出了溫家,跟在他的後頭,確保二哥上了保姆車走了後,她才放心。

 不遠處,一抹紅外線瞄準了她。

 明枝冷笑。

 她一記冷眼掃向對面。

 對面冷不防一個激靈,被發現後立刻移走ak47。

 殺她,需要ak。

 挺看得起她的。

 這時,一輛黑色大g車緩緩停在了少女的面前。

 一股強烈的安全感撲面而來。

 車窗降落,男人矜貴清雋的臉龐蘊着笑意,薄脣低磁道:“老婆,上車。”

 他又來勾癮小姑娘了。

 明枝瞥他一眼,她上了車。

 “換個稱呼,我們還沒領證。”

 她不想被他佔這個便宜。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挑。

 男人嗓音低磁清淡道:“嗯。哥哥叫寶寶好麼。”

 他脣角勾挑,滿是清醇的笑意。

 明枝耳後泛起了小疙瘩。

 她被男人的手抱過腰肢。

 她毫不客氣反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重新說。”

 她淡淡看着他。

 薄司洲被小姑娘掐得心癢癢。

 他看向她漂亮蔥白的手指,這麼軟,挺好握的。

 男人低磁勾笑,“寶寶在撓癢癢呢?”

 一點兒都不疼。

 感覺,她在跟他撒嬌呢。

 薄司洲心情挺好。

 明枝掃了他一眼,算了。

 隨他吧。

 畢竟他不正常。

 “你正常點,我不害怕。”

 她面無表情道。

 只聽一陣低磁宛若酒水一般的輕笑,從喉骨發出。

 薄司洲眉頭微勾。

 他修長的西裝褲微抻了抻,矜貴清雋的臉龐深刻俊朗。

 男人開了車窗,咬了根菸。

 “哥哥換了身新西裝褲。來摸摸?”

 他眸光在小姑娘身上肆虐。

 明枝瞟了一眼。

 有什麼區別?

 不都是鴨穿的嗎。

 她說道:“有什麼好摸的,又不是沒坐過。”

 薄司洲眸光蘊着淡笑。

 他脣角扯動,拖長調道:“想什麼呢?這料子挺好,讓你摸摸看。舒不舒服。”

 小姑娘要是坐上來,會感覺到質感。

 明枝:“……”

 他故意的吧。

 她瞥了眼他修長硬挺的西裝褲。

 “沒看出來什麼區別。”

 這就跟女人拿着幾個口紅色號,問男人哪個色號好看一樣。

 正在阿開的阿開汗都掉滴下來了。

 這要是薄爺問自個兒,自個兒命都沒了。

 明枝小姐——

 危。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動。

 男人嗓音淡淡勾癮道:“嗯。再看看,確定沒區別麼。哥哥很難哄的。”

 他英挺的西裝褲腿,碰了下她細白的小腿兒。

 明枝擰眉。

 她道:“亂蹭什麼。”

 她仔仔細細看了會兒,也沒看出來什麼分別。

 難道自己是直女的原因?

 明枝看半天,放棄了。

 薄司洲見小姑娘一聲不發,他脣角的煙沒點燃,只是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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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腹摩挲把玩着,“哪兒不一樣?”

 明枝忽而覺得。

 風水輪流轉。

 她瞥他幾眼,醞釀許久,纔想出來。

 “是挺不一樣的。”

 明枝說道:“你這身新的西裝褲,比昨天穿的那身要硬。”

 阿開鬆了口氣。

 滿分答案!

 明枝小姐,不愧是你!

 扶我起來,我還能繼續磕我的愛情cp!

 薄司洲眸子閃爍着。

 男人指腹扯動了西裝領帶。

 他脣角低笑道:“嗯,只是硬?還有別的地方麼。”

 明枝真就看向他渾身。

 她這是在他身上找不同麼。

 “哦。”

 她定格在他西裝領帶上,“領帶,系歪了。”

 薄司洲眸子迷離。

 男人喉骨滾動,低淡一笑。

 他刻意系歪的。

 他淡淡移了過去,在她耳尖低啞道:“幫老公系一下?嗯?”

 明枝皺眉。

 她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

 “……”

 “這就是你的目的吧,薄司洲。”

 明枝洞穿了他。

 男人清雋矜貴的臉,帶着玩味。

 他脣角勾挑,“嗯,有這麼明顯?”

 明枝:“……”

 除了你自己。

 誰都看出來。

 你對我yu罷不能,無法自拔,謝謝。

 就差把我有老婆刻在臉上了。

 薄司洲眉頭淡勾,扯松領帶,徹底鬆開了,“系一下呢?”

 他爲了讓她方便。

 少女瞟了一眼。

 她說道:“我不會。沒給男人系過。”

 準確的來說,她身邊,只有他一個老男人。

 薄司洲將少女嬌軟的身子抱入懷裏。

 他讓她坐在自己修長的腿上。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緩緩摩挲,嗓音灼熱勾人,“是麼。就當爲了我,學一下?”

 明枝被他抱坐着。

 她擰眉看着他禁慾的西裝領帶,被他扯得鬆散慵懶。

 隔着男人薄薄禁慾炙熱的西裝襯衫。

 有些燙人。

 明枝看着他道:“你蠻不講理。”

 講點兒道理。

 他自己能系,爲什麼偏偏要她給他系。

 什麼癖好?

 薄司洲抱坐着她,他捉住她蔥白的手指,薄脣淡吻了吻。

 他凝着她漂亮的下巴,低啞輕笑,“嗯。怎麼講道理?你讓男人跟你講道理?”

 明枝:“……”

 首先他是個男人,其次他是個男人,最後他是個男人。

 總之他是不可能會跟她講道理的。

 他的氣息灼熱噴灑在她脖頸。

 她耳尖微燙,“薄司洲,你先撒開我。你現在身上有多燙你自己不清楚嗎。”

 他是不是——

 就仗着她喜歡他。

 得寸進尺?

 她向來不慣着男人的。

 薄司洲倚在皮座上,男人矜貴清雋,眉眼禁慾。

 他脣角微微勾起,挑起小姑娘漂亮的下巴。

 “哪兒燙?說清楚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