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對我真好,以後我肯定會好好孝敬您的,家裏的事情,我都聽你的。讓您在家裏享受天倫之樂。”蘇雅菲親熱的挽着白玉鳳的胳膊,甜甜的說道,一臉得意。
宋梓白聽的噁心,不過她有的是話懟蘇雅菲:“蘇小姐,也不知道戰南霆承認你的身份沒有,你這樣招搖過市,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恨嫁嗎?”
蘇雅菲臉色順便變得難看起來,剛想說話。
宋梓白又把話鋒轉向白玉鳳:“說起來白夫人,您是我前任的婆婆。但是,在我和戰南霆婚姻關係存續期間,可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您啊。想來,你看上的兒媳,也不一定會被戰南霆喜歡吧。”
白玉鳳氣得不行,剛纔來的路上也沒有喝水,現在口乾舌燥的。
她聽宋梓白繼續笑着說道:“現在都新世紀了,白夫人的包辦婚姻,還能成功嗎?我拭目以待。”
“好你個伶牙俐齒,說到底,你現在已經不是南霆的妻子了,沒有資格住在玫瑰園。現在你就收拾自己的東西,麻溜的滾吧。”
白玉鳳指着大門,讓宋梓白馬上滾。
她和戰南霆的關係是她們的家事,也是白玉鳳的心病。
宋梓白是哪兒痛打哪兒,讓白玉鳳沒有招架之力。
“你喊我走,我現在還不走了。誰把我請回來的,誰才能把我請出去,我可不是你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您是戰南霆的母親,你現在就叫他親口跟我講,不然我就是不走,看你們能幹什麼。”宋梓白重新往椅子上坐下,戴上墨鏡,繼續聽歌曬太陽。
她完全不怕這兩個人,因爲,她沒有任何把柄在他們的手裏。
蘇雅菲看着宋梓白把白玉鳳都懟的說不出話,更是看她不順眼,在一旁說道:“伯母,就她這樣不尊重長輩的人,根本不配當戰家兒媳婦,難怪南霆哥哥跟她離婚了。”
白玉鳳氣不過,掏出電話,馬上給戰南霆打電話:“兒子,我是媽媽。你馬上就讓宋梓白從玫瑰園裏面滾出去。”
“我已經回來了。”戰南霆掛斷電話,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冷冷的看向蘇雅菲和白玉鳳。
“兒子,你回來的正好,你和宋梓白都離婚了,還讓她住進玫瑰園,別人看到了算什麼?有些人沒皮沒臉的,我們戰家有頭有臉,丟不起這個人!你現在必須讓她儘快搬走。”白玉鳳在戰南霆冷冷的目光下,依舊堅持說道。。
戰南霆目光繾綣的看向陽臺曬得宋梓白,那人好似置身事外一般,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他轉頭對白玉鳳兩人說道:“母親,我尊重你,但是這不是你肆意欺辱宋梓白的理由。我和她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好,也麻煩蘇小姐也不要隨便跟着我的母親胡鬧。”
蘇雅菲彷彿是被戳破的氣球,焉了氣,漲紅了臉頰。
她一直希望戰南霆能夠意識到自己的好,沒有想到,他一直看見自己狼狽的一面。
白玉鳳還想繼續勸說:“兒子,媽也是爲你好。你和宋梓白已早就成過去了,你要好好往前看,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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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南霆看着白玉鳳的眼神沒有多少感情,他說道:“媽,我感謝你爲我好。不過我已經不再是需要喫奶,需要人照顧的小孩子了,所以我知道什麼是爲我好。麻煩你以後少打着爲我好的旗號,多管閒事。”
白玉鳳的臉色蒼白,彷彿受了很大的打擊。
她指着宋梓白說道:“一定是這個女人挑撥了我們母子關係,你可是我肚子裏面生出來的,我是你親媽,你是我親兒子,這世界上還有比這種血緣關係更親近的?”
戰南霆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蘇雅菲,她受驚似的對白玉鳳說道:“伯母,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情,我在外面等你。”
看到蘇雅菲走了,白玉鳳覺得自己留在這裏肯定沒有什麼好果子喫。
不過她還是堅持對戰南霆說道:“不管怎麼說,現在宋梓白住在這裏就是不合適了,你實在要照顧她,在外面的五星級大酒店包個套房也可以。你這樣做,把戰家的臉面放在哪裏了?”
“媽,我剛纔說了,你好好管好自己的事情,平時多保養身體,讓我多孝敬您幾年。你要是再繼續這樣,那不如早點回你家去。”戰南霆不客氣的說道,現在還不到和他們撕破臉的時候。
戰南霆的話說的很清楚,他這是在趕自己去國外的家。
她歲數大了,回國不僅是戰老爺子病情,還有一點就是想讓兒子給自己養老。
要是再被趕去國外,她要是有個什麼身體問題,哪裏還有人能在牀前給她盡孝?
“兒子,這件事你自己處理,我只是提醒你,免得你犯糊塗。”
白玉鳳面色不快的從玫瑰園灰溜溜的走了,跟着蘇雅菲還是去了一趟醫院,拿了些藥纔回去戰家老家。
如果戰正天問起來,她也有了理由,只是順路去看一看。
玫瑰園終於清靜下來。
戰南霆看着陽臺躺椅上一動不動的宋梓白,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他的話。
他走過去,靠在玻璃門上,看着院子裏面樹影婆娑的光影在宋梓白的臉上跳動,他多麼希望這一刻的時光可以停止。
宋梓白見他不說話,取下墨鏡,對戰南霆說道:“你母親剛纔說的話,是很有道理的,我想,你應該聽一聽長輩的建議,讓我從玫瑰園出去。”
戰南霆良久對宋梓白說道:“宋梓白,你知道我的想法,我想重新和你在一起。我媽的想法並不代表我,以後你聽我的就好。”
宋梓白不知可否。
“宋梓白,對不起。我沒有想到她們會衝到玫瑰園來,沒有保護好你。”戰南霆真誠的對宋梓白說道。
宋梓白以前沒有少受到姜雨薇的衝擊,現在這種程度似乎對她的影響不大。
“呵呵,戰總,你要是真的感到抱歉,你現在就讓我走,在這裏我確實名不正言不順,她們總有理由來找茬。我也休息不好。”宋梓白從躺椅上站起來,對戰南霆說道,“你要是真心對我好,就讓我走。”
“這裏你曾經住了三年,你可以繼續住在這裏,你再考慮一下,畢竟這個房子的一切都是你佈置的。”戰南霆不理解爲什麼宋梓白這麼執拗,別人怎麼看又怎樣,他戰南霆從來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宋梓白看着自己親手佈置的房子,她曾經以爲的家,心裏說不難過是假的。她不想繼續住在這裏的原因,就是這裏裝滿了回憶的傷痛。
她現在已經放在對戰南霆的執念,想重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