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矜貴清雋的臉龐微動。
男人點漆的眸子閃爍,帶着一絲灼熱,他勾着懷裏人兒的臉蛋兒。
他嗓音低磁輕笑道:“嗯,喜歡我?”
“怎麼個喜歡法。”
他好整以暇抱着她,少女嬌軀軟綿綿。
明枝被他抱坐着,與他相對。
她看着他這副矜貴慵懶的模樣,咬咬牙。
每次都得寸進尺。
順着杆兒往上爬。
這就是老男人不要臉的性質體現?
“我喜歡貓啊狗的,就是這種喜歡的法。”
明枝看着他。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跳了跳。
他脣角不鹹不淡道:“嗯。看着不太像。”
男人將她扯近自己,換了個抱她的姿勢。
他儼然一副,商業矜貴沉穩男人的模樣,扯動了西裝領口。
明枝問道:“怎麼不像了?我養寵物,寵物能親我,也能跟我睡。你不也一樣麼。”
他也親她了,也想跟她睡。
這不就是一樣的喜歡?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這小嘴巴叨咕的模樣。
他薄脣狠狠壓了過去,在她脣裏肆虐,又親又咬,灼熱難耐。
男人親完,低沉啞啞道:“像?”
他看着被肆虐過的小姑娘的脣兒,泛着紅,親腫了。
明枝更加堅定了。
她看着他,淡淡道:“像。都是畜生。”
簡而言之。
男人就是畜生。
薄司洲眉頭輕跳了跳。
他注視着她漂亮的水眸,指腹摩挲着,“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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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脣壓了上去,這一次帶着溫柔,緩緩舔舐她的嘴巴,將她脣間的美好都勾了去,繾綣輾轉。
“哥哥讓你親回來,嗯?自己捧着親。”
男人摁住她的後腦勺,貼向自己。
明枝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薄脣。
她拉遠距離。
表面上是要她佔他的便宜。
實際上,是他單方面索求她。
“不親。”
“不摸。”
“不做。”
“謝謝。我要回家了,放我回去。”
——回絕三連。
明枝被他大力抱着,抽不開。
薄司洲勾着小姑娘漂亮的臉蛋兒,他嗓音略啞道:“所以呢,對我是哪一種喜歡?”
他俊臉清雋矜貴,耐着性子,等着她。
男人眸子迷離深刻,眼底滿是小姑娘的倒影。
兩人氣息很近。
她騎坐在他長腿上,氣息灼熱。
“我不知道。”
明枝耳尖微熱,“你別問我了。”
薄司洲眸子深黑,他低頭看她。
男人指腹摩挲她細白的脖頸,薄脣輕輕咬吻。
他嗓音低磁道:“嗯。”
“這是在吊着哥哥麼。”
他能清晰看見她水眸裏的閃爍。
明枝瞥向他。
她說道:“就當我是在吊着你吧。你也可以不被我吊。”
願者上鉤不是麼。
薄司洲英明一世,栽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他那些商戰的狠厲手段,在她身上一點兒轍都沒有。
男人指腹摩挲,眸光閃動輕笑道:“就這麼喜歡我呢。”
明枝心口微跳。
她避開他炙熱的眸光,彷彿要被他深深看穿一般。
“你挺開心,挺得意?”
少女杏眸,定定看着他。
薄司洲眉頭微擡。
他確實,挺開心。
快要喫到小姑娘了,能不開心麼。
討她喜歡就好。
他握着她的腕子,脣角微勾道:“你親我一下,我更得意。”
明枝盯着送上門來的免費鴨子。
按理說,不睡白不睡,不親白不親。
但她是不會負責的。
她看着他道:“明天比賽我會去的,我包都包你了,沒有虧本的道理。”
花出去養鴨子的錢。
怎麼可能被別的女人佔了。
她不做虧本的買賣。
薄司洲俊臉微動,男人禁慾淡泊,脣角微翹。
是麼。所以,是小姑娘的勝負欲。
而不是,喜歡他。
他掃向一旁的東西,輕笑道:“嗯。”
像個爹系一樣,想讓小姑娘獲得歡樂。
雖然挺介意,但婚後就該歸他了。
明枝瞟了一眼。
她說道:“你別告訴我,你也用?”
她心裏,隱隱覺得不太爽快。
這就跟薄司洲喫醋小姑娘用一樣。
男人聞言輕笑,脣角勾起道:“怎麼了,你要幫哥哥弄一下?”
明枝偏開。
她之前來的時候是沒有這些的。
肯定是他買給她的,要麼就是他底下那幫人爲了討好他,纔給他的。
她看向男人道:“你覺得我會剋制的住?明知道——”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頓停了一下,沒說下去了。
薄司洲接下她的話。
他脣角清磁低笑,“明知道你喜歡我?”
男人嗓音低醇如酒,從喉間發出一陣的輕笑聲。
明枝耳尖一熱。
她真是待不下去了。
他有必要一直強調麼?要不要滿世界去說去?
薄司洲眸子裏笑意顯然。
他薄脣微動,懶懶倚着道:“要哥哥幫你麼。回家早點睡?”
男人修長的手指,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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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盯着他骨節分明的手看。
她手控。
他的手,確實遒勁有力,乾淨修長。
她剛剛有一瞬間,腦補了一下。
“不用。我不累。”
明枝看向男人道:“倒是你,薄司洲,你把你的手藏好。別在我面前晃悠。”
西裝褲,領帶,修長有力的手指。
霸總標配。
她看着也有些,喫不消。
薄司洲拖長調子,嗓音清淡道:“嗯。不是我想晃悠,是手它有自己的想法。可能挺想碰你。”
他指腹摩挲,看着小姑娘。
明枝就當他是在勾癮。
她無言道:“是嗎,你差點就把你渾身上下都想碰我,寫你臉上了。”
他的定力呢?
薄司洲薄脣不鹹不淡。
他脣角微勾,淡淡道:“遲早是要碰。先熟悉下彼此的身體,不好麼。”
男人眸子迷離閃爍。
明枝:“……”
說得好像她被他喫定了似的。
她不就有一點喜歡他嗎。
值得他今晚發晴了似的像個瘋狗。
下一步是不是該打電話給人炫耀了?
明枝說道:“我不想熟悉你的。因爲我太熟悉。”
她根本不用去體驗,看一眼就知道。
他什麼德行。
少女擡步就要走。
薄司洲挑脣示意,“把桌上的東西帶了走。”
他說過要教她用。
明枝皺眉道:“用不上。你捐了吧。”
她又沒那麼多的需求。
偶爾一個月一兩次就行。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擡,他嗓音低笑道:“哥哥還是想不出來,你是怎麼自己解決的,嗯?能不能教一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