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到宿舍的路上,顧嬌嬌腦子裏的機器人不斷有給出一些建築的信息。
學生宿舍位於莫納爾德的最外圍,一共分爲三個區域,S區、A區和B區。
S區住的都是最頂尖的學生,每人一棟別墅,是的,自己住一個別墅。同時,學校還配備了家政服務。
A區是普通的富二代官二代等,兩人一個宿舍。
特招生住在B區,四人宿舍。
顧嬌嬌找到A區8號樓201,她推開門,進門是一個客廳,裏面有兩個房間,門口有名字。
顧嬌嬌看了一眼另外一個宿舍門口上的名字:沈悠悠。
她的房門是緊閉的,顧嬌嬌也沒有去打擾。
關上門,顧嬌嬌打量着這個臥室,寬敞明亮,鋪好的牀鋪、梳妝檯、電腦桌、衣櫃和書架,全部都是學院準備好的。
房間內有獨立衛生間,還有一個小陽臺。
真不愧是貴族學院。
顧嬌嬌看到房間角落裏放着一個黑色的大行李箱,應該是原主上午提過來的。
她把行李箱打開,開始整理裏面的衣服和東西,希望能找到一些和原主有關的線索。
在掛衣服的時候顧嬌嬌發現一個問題,除了幾套四季校服,她的衣服全部都是長袖長褲類型的。
面料都很柔軟舒適。
顧嬌嬌摸着這些面料,垂下眼眸。
她想到身體的異樣,和這些衣服是否有關呢?
行李箱裏除了幾套衣服,一個錢包,錢包裏放着身份證和幾張卡還有一些現金。
其他都放着一些毛絨絨的玩偶,很多很多。
除此之外,行李箱沒有其他東西了。
顧嬌嬌收拾好之後打開手機,翻了下手機相冊、朋友圈,還有一些社交軟件。
但都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挺棘手的。
但從目前得到的信息裏看,她首先要做的是活下去。
“扣扣—”
門被敲了兩下,顧嬌嬌收起思緒打開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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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着一身大紅色吊帶連衣裙的女孩站在門前,她長的很好看,是和顧嬌嬌不一樣的明豔的美。
“你好,我是你的舍友沈悠悠。你終於來學校上課了?”
顧嬌嬌給她打手語,但又怕她看不懂手語,乾脆在手機上打字:“你好,沈悠悠同學,我是顧嬌嬌。”
沈悠悠訝異的看着顧嬌嬌的嘴巴,指了指她的喉嚨,把心裏想的寫在了臉上。
顧嬌嬌點點頭。
沈悠悠一臉可惜,這麼美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呢,怎麼是個啞巴呢。
上天給了她絕美的容顏,卻收回了一些東西。
兩人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還添加了聯繫方式。
沈悠悠給她講了很多學院的事,還講了一些注意事項,比如學院哪個人最是囂張跋扈不要惹到,哪個人最小心眼,哪個人什麼什麼,她知道的都給顧嬌嬌說了一遍。
一看沈悠悠就是直性子爽朗的性格。
兩人第一次見面就能給顧嬌嬌說這麼多“內幕消息。”
沈悠悠還幫着顧嬌嬌註冊了莫納爾德學院的論壇,學校很多事情啊八卦什麼的都會發在上面。
沈悠悠還告訴她,這個學校最是注重階層,最好的辨別方式就是看胸前的銘牌。
每個階層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銘牌的材質。
特招生是銅牌。
普通的暴發戶二代、高管子弟是白銀材質的牌子。
官二代、富二代是黃金銘牌。
而由鑽石打造的銘牌就只有少數幾個人擁有,四少他們都是鑽石銘牌。
聽沈悠悠講完,顧嬌嬌點點頭,她想到今天看到的樓湛曦,他帶她去醫務室時身上好像有鑽石樣子的銘牌?
那會只顧着看學校,沒太注意這一點。
後面在衛生間門口遇到時,他的身上並沒有銘牌。
不過顧嬌嬌也沒放在心上,他們的臉,戴不戴銘牌意義不大。
顧嬌嬌看了下沈悠悠,她的銘牌是黃金的。
當她看到自己的銘牌也是黃金時,顧嬌嬌總覺得不太對。
原主的衣服材質雖然柔軟,但卻不是什麼大牌的,也都不貴。
用的護膚品彩妝也都是平價的牌子。
顧嬌嬌斂下眼眸,想到提示中的“家暴父親”,看來,只有等週末回家才知道了。
“嬌嬌,我們是一個專業一個班的,等下我們一起去上課吧?”
沈悠悠很熱情,像她穿的紅色裙子一樣,熱情似火。
顧嬌嬌輕扯嘴脣,露出一個很淡很淡的笑意,點點頭。
沈悠悠看呆了!
她知道顧嬌嬌很美很美,但沒想到笑起來就像是冰山融化春暖花開了!
沈悠悠感嘆:“嬌嬌,你笑起來好美啊!”
顧嬌嬌身體本能的收起笑容,但是臉上帶了些羞意。
這讓她更肯定了一件事,原主的內心並不是表面那樣冰冷。
沈悠悠背上包,主動拉上顧嬌嬌的手,並肩走在校園。
她的嘴還不停的跟顧嬌嬌說着學校的一些建築。
沈悠悠好像很受歡迎,一路上都有戴着黃金銘牌和白銀銘牌的人跟她打招呼,還不忘隱隱的看顧嬌嬌。
兩人走到教學樓時,前面一羣人不知道在圍觀着什麼擋住了去路。
一陣陣嘈雜。
沈悠悠很感興趣,她拉起顧嬌嬌的手擠着人羣來到了前面。
只見一個黑髮少年正躺在地上,他的衣衫凌亂,黑色的校褲上滿是腳印。
顧嬌嬌眼尖的看到他身上的銘牌,是銅牌,名字是陳意安。
這時,顧嬌嬌腦子裏的機器人的聲音響起:“陳意安,男,莫納爾德學院特招生。系顧嬌嬌的鄰居,和顧嬌嬌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顧嬌嬌不動聲色的打量着他的臉,腦子裏突然多出了一段關於陳意安的記憶。
他這會正狼狽的趴在地上,一個戴着黃金銘牌的寸頭男生用腳玩弄似的踢着陳意安的小腿。
“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抄襲尉遲少爺的畫作?”
陳意安搖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沒有!我沒有抄襲!”
寸頭男生嗤笑。
正當他想說些什麼,周圍再次一陣嘈雜:“尉遲少爺和樓少爺來了!”
人羣中自動分開一條路,尉遲政聿和樓湛曦走上前,樓湛曦問寸頭男生:“怎麼回事?在教學樓打人,何書源,你想被髮joker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