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聽着男人低磁輕笑的嗓音。
她皺眉道:“我不去。”
他這是想把她騙過去挨炮麼。
深更半夜,年紀大的老男人還能圖她什麼。
薄司洲眉頭微勾。
他釣小姑娘,只能是願者上鉤。
他也只釣她一個。
男人拖長調子,帶着一絲慵懶淡淡道:“我兔子快死了。來治一治?”
明枝:“……”
她眉頭微擰。
“我不信。”
她緩緩看向屏幕那頭,男人浴袍領口低低的,“讓我看一眼。”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漆黑的眸子掃向籠子裏喫得正歡的兔子。
男人摁了靜音,低沉威脅道:“陪我演一演。不然你就去喝西北風。嗯?”
兔子:行吧,我是大冤種。
阿開抹汗,薄爺您這有點兒離譜了。
但下一瞬,薄司洲的兔子就跟抽了一樣癱倒在地上,渾身抽抽。
阿開:“……”
牛逼!
戲精啊這。
薄司洲脣角微勾,他不鹹不淡看向屏幕那頭。
他示意小姑娘掃一眼。
“早上它就不喫不喝。快涼透了。”
男人嗓音低醇道:“老婆,過來一趟?”
明枝瞟了一眼。
不像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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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是裝的話,那她的影后獎就頒給薄司洲的這位戲精兔吧。
她深吸一口氣,道:“你讓它挺到我過來爲止吧。”
明枝摁滅了手機。
真是一天天的。
他家兔子快死了也找她過去?
找她過去埋屍是吧。
她拿上寵物醫藥箱,就準備出門。
電話那頭,男人看着熄滅的屏幕,他脣角低磁淡笑,瞥向小兔子。
小兔子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哼哧哼哧又幹了一頓提摩西草。
“小戲精。”
薄司洲眉頭淡勾,他修長的指腹捏過小兔兒,在手裏變成各種形狀。
男人骨節勻稱有力,十分好看。
白白的小兔子被玩着,彷彿在說:爹爹俺有功吧,幫你追老婆!
阿開被這個戲精兔無語到了。
“薄爺,我出去候明枝小姐。”
阿開看着一人一兔,陷入了沉思。
這就是——
霸總的小白兔?
薄爺一養大老虎的霸總,爲了小姑娘喜歡才養了小兔子,簡直愛屋及烏。
不多時,明枝就拎着醫藥箱到了。
她開着自己組裝的機車過來,放下機車頭盔,細白的腿兒走下。
輕車熟路走上男人房間的位置。
“薄司洲。”
她淡淡叩門,“我來給你兔子收屍來了。”
阿開趕緊給太太讓路。
房裏的男人矜貴清雋,夜晚的窗簾拉上,臥房裏有男人淡淡的檀木香,帶着菸草味。
他眸子迷離灼熱,嗓音啞啞道:“嗯。收屍之前——”
“先做我行不行?”
薄司洲長腿起身,男人浴袍微緊。
他低磁輕笑將她攬入懷裏,指腹緩緩摸到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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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猝不及防被他抱住。
她說道:“你的兔子重要,還是讓我做你重要?”
薄司洲勾脣淺笑。
他湊近她,氣息灼熱,指腹微微摩挲她的腰兒,嗓音低低道:“它死前的遺願,讓你做我。”
明枝:“……”
她想爲兔子做辯護,爲可憐的兔兔發聲。
吸了口氣,她推開男人沉重炙熱又讓人覺得膈的身軀。
“誰要做你。”
明枝耳尖微熱,她簡直沒眼看。
拂開男人,她走到兔籠子前,果見兔子癱軟在裏頭,一動不動。
看來八成gg了。
她拿出一根針筒來,正要打下去——
“啾啾——”
一聲兔子叫聲。
看見針管,薄司洲的兔兔猛然垂死病中驚坐起,活蹦亂跳地啃草。
明枝:“……”
她臉色沉了。
轉頭,看向緩緩看向男人。
只見薄司洲,修長的骨節指腹,解開了身上的浴袍。
男人下滑露出寬闊的胸膛,還隱隱帶着水珠。
他倚在單人沙發上,薄脣咬着煙,眸子迷離嗓音低啞道:“今晚——”
“跟哥哥做麼?”
薄司洲顯然準備好了一切。
他握着遙控器,百寸的大屏幕上放着小電影,脣角低磁勾笑。
明枝耳尖滾燙。
她看向男人,說道:“你畜不畜生?關了。”
他在看什麼髒東西。
還要強迫她看。
聽着屏幕裏一聲聲低沉的氣息,以及女人溫軟的嗓音。
明枝有點熱。
薄司洲非但沒關,他聲音調到最大。
大到外面的保鏢跟阿開都聽了個清楚。
阿開震驚:臥槽,薄爺這是在……
明枝趕緊去拿他的遙控器。
薄司洲眉頭微擡。
男人氣定神閒,雲淡風輕倚在沙發上。
他擡手,躲開了。
他不緊不緩,看着小姑娘淡淡勾笑道:“學習性噯,是有必要的事。不是麼?”
s大,不教這些。
他來教教她。
明枝皺眉,她現在能原地摳出三室二廳。
這都是什麼鬼的叫。
她耳邊被放着,看着男人眸子裏越來越墨黑,他看着她的脣,她的脖頸,視線落在她的裙底。
“薄司洲——”
明枝一字一句道:“別拿你的眼睛,來視jian我。”
他往哪兒看呢。
她真覺得這男人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薄司洲眸子迷離,男人薄脣的菸圈宛若青霧,將他清雋矜貴的臉龐遮掩。
他看着她,脣角輕笑,“嗯,不止眼睛。身體也挺想。”
男人嗓音低啞,喉骨灼熱滾動。
他不抽根菸壓一壓,怕是下一瞬就把小姑娘壓狠了。
明枝意識到他是藉着兔子把她釣過來了。
她不悅道:“所以,你電話裏讓我看什麼東西。沒有的話我回去了。”
少女放下寵物醫藥箱。
算是給他了。
薄司洲眉眼微擡,他脣角半掀,嗓音清磁低笑道:“桌子上。看看喜不喜歡。”
他示意小姑娘,瞅瞅。
明枝總覺得有什麼不太好的預感——
她淡淡動手挑開桌上的東西。
下一瞬,啪嗒掉在了她的腳邊。
一個什麼東西。
明枝秀臉微熱,她一jio踢開。
“你說的好東西,就是這種?”她咬牙。
要不要臉了。
他還要不要這張老臉了!
薄司洲玩味的瞥了眼,他修長的長腿起身,男人摁滅了菸蒂。
他來到她面前,骨節勻稱有力,淡淡拾起。
他看向她,低醇的嗓音輕笑,“不是喜歡獎勵自己麼。當着哥哥的面,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