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卓超被霍狂這話噎住了。
也就只有霍狂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完全不怕得罪人。
不過現在霍家都是他說了算,他也不怕得罪人的。
霍卓超內心有許多不滿,表面並不敢表現出來,目光落到霍少樺身上。
霍少樺則是等着父親開口叫他,畢竟剛剛霍狂拒絕幫忙,他也不好急衝衝跳出來說幫忙,這會打霍狂的臉。
對霍狂不好的事,霍少樺絕對不會做的。
霍卓超捨得叫霍狂一起,但他捨不得讓自己兒子受傷,最好只好叫外面的保鏢進來,好不容易纔把兩個人分開。
洛小甜始終站在霍狂的身邊,一直牽着他的手,給他鼓勵。
雖然霍狂表面看起來很淡定,但眼前很多事,細想一下對霍狂來說就是各種傷害。
霍卓越敢對霍狂用這樣的辦法,說明霍卓越曾經成功過,最重要的一件事正是霍狂父親被殺。霍老爺子不管做了什麼,他的選擇始終是霍卓越。
還有易美淑能被所謂的洗腦成功,說明她心裏是有恨霍狂的。
霍司景關心易美淑,但連一句安慰都沒有給霍狂,哪家的親兄弟像他們這麼冷血?
整個霍家,除了霍少樺,居然沒有一個真心對霍狂的。
“我沒事。”霍狂感受到她的情緒,正好轉頭看向洛小甜快速地說着。
洛小甜不知怎麼回答,只是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霍狂輕輕回握着,聲音輕快地說着:“因爲我有你了。”
洛小甜很感動,做了一個深呼吸聲音微微沙啞地說着:“我會一直陪着你。”
霍狂聽她這麼說,很想親親她的臉,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忍下。
他突然覺得打架也沒有這麼好看了,只想早點拉着洛小甜回家過二人世界。
在洛小甜和霍狂說着悄悄話時。
霍卓越和霍司景好不容易纔拉開。
霍司景頭髮凌亂,嘴角上有傷,因爲身後有兩位保鏢抓住他,所以不能亂動,他怒瞪着前面的霍卓越喊道:“你們把我母親怎麼了?”
霍卓越比霍司景狼狽多了,臉上有好幾處已經流血,一隻眼被打得腫了起來,喫力地撐開一條線。
霍卓越從來沒有這麼丟臉。
被晚輩打成這樣,說出來所有人都會笑話他的。
他自尊心受挫十分氣憤罵回霍司景:“霍司景,你有病吧!你母親不是還記得你父親嗎?”
“不一樣,平時提到去墓地看父親,母親每一次都會哭的,現在卻沒有哭。”霍司景大喊着。
兩個人都在說着自己有理,一時之間還分不清誰勝誰負。
“司景,你受傷了。”易美淑站在霍司景身邊急着不知該怎麼辦,這時纔想起該做的事,“快來人給他包紮一下傷口啊!”
醫生和護士早就在旁邊準備給他們處理傷口。
因爲易美淑的話,他們終於停下來,醫生和護士給他們上藥。
霍司景還能時不時開口罵霍卓越,中氣十足。
霍卓越情況就沒有這麼好了,他痛到說不出話,臉色蒼白地任由醫生擺佈。
紅惠然看到霍卓越這樣子,傷心到悄悄抹起眼淚。
今天上午時,他們夫妻還意氣風發的,沒想到現在搞得這麼狼狽。
霍狂纔剛剛接管霍家,他們就已經這麼慘了,那以後他們可怎麼辦啊!
紅惠然越想越害怕,眼淚根本抹不過來。
只是現在沒有人再來安慰她,就算看到也不敢過來。
霍司景臉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易美淑趕緊端了一杯水遞到他面前,溫柔地說着:“快喝點水。”
“母親。”霍司景看易美淑又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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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喝點水對你好。”易美淑好像哄着幾歲的孩子一樣哄着霍司景。
此時此刻,霍司景也明白,母親只是對霍狂的事情有問題,對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的。
“快看看易美淑是怎麼情況吧!”葉秋看鬧出這麼多事,再不提醒都擔心他們忘記這醫生過來是給易美淑看的。
葉秋也看了看霍安雅,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霍安雅一直躲在不起眼的角落,不管剛纔發生什麼事,霍安雅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個霍安雅又是怎麼回事?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哥哥和母親的?
“沒錯,快看看我母親。”霍司景連忙看向醫生說着。
醫生也覺得自己不容易。
明明他是過來看易美淑是怎麼回事,被迫看了一場家庭內鬥,接着被又拉去給人處理傷口。
他一再提醒自己的正事,別人都不聽。
“我沒事的。”易美淑不想給醫生看,聲音悶悶地說着。
“母親,你聽話,你要是有什麼事,我飯都喫不下的。”霍司景太清楚自己說什麼能讓母親聽話。
易美淑果然乖乖坐好,讓醫生給她檢查。
看到易美淑對霍司景這麼疼愛,有人不由偷偷向霍狂看去。
原以爲他會傷心,或者假裝不在意,沒想到他此時微笑和洛小甜聊着天,整個人輕鬆得好像站在電影院和女友討論剛剛看過的劇情。
見霍狂這樣子,衆人內心第一個念頭就是:霍狂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易美淑了。
還沒等他們觀察太久,醫生說話了:“剛剛給夫人看了一下,應該是被人催眠了,讓她堅定認爲一件事。”
“對我母親以後會有什麼影響嗎?”霍司景連忙問着。
“不會有什麼影響的。”醫生淡定地說着,“這樣的事情過幾天就會失效,夫人也慢慢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這到底是什麼原理啊?”霍少樺很好奇地看着醫生問着,“簡單和我們說一下吧!這洗腦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面對霍少樺的提問,醫生想了一會,接着再用比較簡單的理由說出:“算是心理一種暗示,讓她認定心裏也認爲的事情,能用這樣的辦法做到這一步,對方是很清楚夫人是怎麼想的。”
像醫生所說,易美淑這樣的情況還不到洗腦的程度,只是和別人聊天時,對方對她做了一個心理暗示,讓她短時間內十分認同一件事。
“母親,這些天你都去哪裏了?”霍司景連忙問着。
“前兩天我去美容院。”易美淑輕聲地說着。
易美淑去美容院要做全身保養,一去就是一整天。
古敬開口說着:“有人趁着她午休時,對她進行催眠了。”
霍司景聽到古敬的話皺了皺眉頭,突然靈光一閃,他好像看清某件事。
他氣憤地看向霍狂說着:“霍狂,你知道他們對母親下手,爲什麼不去阻止?還放任他們這樣傷害母親,你這個兒子當得真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