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顯然當沒聽見。
溫柏面色溫沉,看向二子,“阿允,怎麼跟枝枝說話的?要是嚇壞了枝枝,這個家就沒你待得份了。”
向來溫潤儒雅的爸爸,一涉及到女兒的事,就忍不住袒護。
溫允眉頭冷擰。
他掃向少女。
挺行,她才進門沒多久,就把溫家人都馴服得妥妥帖帖了。
男人聲音淡淡看着她,“你,明早跟我出去一趟。”
丟下這話,上樓回房去了。
明枝:“……”
拿她當經紀人用習慣了是吧?
溫柏見人走後,看着懷裏的女兒,他儒雅溫和道:“枝枝。告訴爸爸,發生了什麼事?”
明枝微頓。
她緩緩看向三哥。
溫嘉珩過來將少女扯進自己懷裏,摸摸腦袋,“沒啥事兒。我們仨鬧着玩呢。爸,媽。你倆不是在屋裏造人呢麼,出來幹啥。”
曾芸臉一紅,臭小子胡說什麼呢!
溫柏俊臉儒雅,咳嗽一聲,“阿珩,你是時候該找個女朋友了。別整天纏着你妹妹。”
他捏了捏眉心。
自己這兒子怕是個妹控,整天纏着枝枝。
溫嘉珩勾笑道:“我呢。沒覺得外邊兒的姑娘比我們家枝枝好,所以——”
“我就喜歡寵着她,疼着她。暫且沒心思去寵別的女孩兒。”
少年輕笑着,低頭親親小公主的頭髮絲兒。
明枝頭髮傳來溼熱。
一臉:0.0
溫柏皺緊眉頭,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西故也不找女朋友。
他們性取向是不是有點問題?
曾芸想起什麼,關切道:“枝枝,薄先生還有找過你嗎?要是沒有的話,媽媽就給你安排南州的財閥少爺們相親了。”
曾芸還是覺得薄家那位薄爺,是最合適的。
雖然人不正經了點兒。
但好歹二十七歲,男人三十一枝花,還湊活其實。
算是個爹系男人,會疼女人點兒。
枝枝嫁過去,其實會幸福。
溫嘉珩一陣危機感,趕緊抱住自家妹妹,“我不給。我妹妹憑什麼被野男人釣走?”
![]() |
少年一股強烈的獨佔欲。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曾芸:“……”
“孩子他爸,我們還是去造人吧。”
曾芸受夠了這個妹控兒子了。
明枝被三哥抱緊,快沒氣兒了。
來自三哥“窒息”的愛。
她無奈找了個藉口上樓休息了。
溫西故就在此時回了家,他脫了乾淨的白大褂,神情溫淡。
他手裏拎了什麼,上樓叩了叩門。
男人骨節勻稱乾淨,穿着半高領的米白針織毛衣,等着開門。
明枝拉開房門,就見大哥手裏拎着——
一隻騷鴨。
還是烤的類型。
她看向男人,偏了偏頭,不解。
溫西故嗓音低低道:“枝枝不是喜歡喫鴨子麼?”
他買來了,她想要什麼,只要她要,只要他有,他都會一一給她。
明枝沉吟。
她總覺得,大哥沒聽明白她說的鴨子是指誰。
“我想要的是——”
“男人。”
她擡眼看向他炙熱閃動的眸子。
溫西故將鴨子用紙墊着,放了下來,酒精溼巾淡淡擦拭手上的鴨子味道,“這是隻公鴨子。味道比男人好。”
他覺得,男人只想睡她。
但她卻是可以嚐到美味的鴨子肉。
明枝再明顯點的話,就要報鴨子的名字了。
她正想說什麼,卻被他打斷。
溫西故灼熱看着她,他嗓音溫淡道:“枝枝。不要拒絕我。”
他身形挺拔,擠進她窄小的門後,那雙握手術刀勻稱乾淨的手指,落在她漂亮的額頭上。
他緩緩揉了揉她的額頭上的胎毛,柔柔軟軟的。
“坦然接受我給你的一切。”
溫西故聲音溫柔,低聲道:“好麼。”
她只需要,乖乖被他寵着。
她想要的一切,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爲她尋來。
明枝曾經缺愛。
但她現在的愛已經太滿了,滿到再有其他人進來,她也容不下了。
她沒說話,看着地上的東西。
“放冰箱吧。“大哥。”
溫西故應了一聲,“嗯。大哥等你,改口叫我哥哥的那一天。”
他彎腰,緩緩拾起了地上的烤鴨。
男人身形俊挺,放進了樓下的冰箱。
明枝看了一會兒。
哥哥……麼。
關上了房門。
……
此刻,薄家別墅。
男人剛從浴室出來,濡溼的汗珠順着他的喉骨滾落,十分性感,下頜線很緊。
薄司洲眉頭微勾,淡淡道:“曾芸要給小姑娘介紹財閥少爺?讓人去打聽打聽,整個南州,誰說話算數。”
他修長的指腹,打開筆電,把玩着鋼筆。
男人浴袍硬挺,倚在沙發上。
阿開探到的就是這樣,說道:“薄爺,薄董勢力雖然不及當年,但也有東山再起的野心。董事會催您儘快迎娶未婚妻,生個小繼承人穩固地位。”
薄司洲脣角冷淡。
他拖長調子,淡淡道:“我也挺想睡,我老婆不給睡呢。你要我對小姑娘用強麼。嗯?”
男人看着眼前擺滿的道具,都是董事會那幫老東西送來的。
玩得挺野。
阿開怕捱罵,還是抖着膽子說了,“薄爺,薄董不同意明枝小姐進門,弄了個什麼未婚妻選取比賽……說是誰能做出南州第一的編曲,誰就能過門。”
薄董那玩意兒平時喜歡音律,但一竅不通。
又通過這麼損的手段,來耗着。
來參賽的南州財閥小姐們數不勝數,今天報名的都三千個了。
阿開有點兒擔心自家的愛情cp。
薄司洲俊臉冷沉,他眸子鷹隼,脣角冷勾道:“我薄司洲的女人,不需要考驗。撤了。”
他現在在小姑娘那兒都沒什麼名分。
現在玩這些,他老婆跑了怎麼辦。
阿開趕緊道:“薄爺,來不及撤了,名帖整個南州的人都接到了。明天就舉行編曲大賽了,介時許多名貴都來。薄爺要不也看看明枝小姐的心意。”
阿開總覺着。
明枝小姐不是非薄爺不可。
要是能爲薄爺努力一把,爭取一把,該多好……
她要是真在意薄爺,就會來參賽。
薄司洲薄脣咬了一根菸,他幽藍色的焰火就着點燃,男人嗓音低沉啞啞道:“她不來呢?巴不得跟我退婚。”
他脣角淡勾,小姑娘是挺沒良心,睡完提起裙子就走人。
阿開道:“薄爺您試試。”
薄司洲早就撥過去電話了,男人大有些傲嬌的屬性。
電話那頭,明枝淡淡接過。
她說道:“你要是想讓我挨炮,就別給我打電話了。”
她今天坐他西裝褲,他都幹了什麼畜生事兒。
這會兒洗到現在,纔出來,也不知道沾沒沾上。
薄司洲眉頭輕挑,他起身,一米九的挺拔身軀高大,倚在陽臺前,薄脣的菸蒂青霧繚繞,襯得他眉眼禁慾。
男人嗓音被煙燻得清磁低啞,他脣角淡勾道:“嗯,今晚能不能過來哥哥這兒?有些好東西,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