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2章 上躥下跳

發佈時間: 2024-10-19 08:5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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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凝的母親早已經受不了打擊,哭到暈厥。

 這些人雖然可恨,想要藉着安凝的事情訛上他們,但秦鳶本身也不是心狠的人。

 她立即撥打了120,安凝的母親被火速送到了醫院。

 安凝的二叔這一路上也不停的哼哼,非要做一個全身檢查,覺得自己的腸子好像都被厲司丞給踢斷了。

 厲司丞冷笑着,“可以,如果檢查出來問題,我會賠償,可如果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來,費用你自己承擔。”

 安凝的二叔跟二嬸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絲的精光。

 “你剛剛踢得那一腳那麼狠,我肯定內傷!檢查。”

 安凝的二叔就是個佔便宜沒夠的小人,此刻更是堅信自己一定能夠查出問題來。

 厲司丞嘴角的笑容弧度又加深了幾分,笑的很是嘲諷。

 “那就去檢查。”秦鳶對一個護士說道:“麻煩你安排一下。”

 安凝的二叔擔心秦鳶他們會趁機耍詐,便道:“不用你幫忙安排,我們自己去做檢查!”

 秦鳶樂得清閒,“那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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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男人,她還能不瞭解?

 那一腳確實踢得很用力,但也只是能夠讓安凝的二叔使勁疼一疼,至於內傷什麼的,必然不存在。

 安凝的二叔在二嬸的陪同下,去做檢查了。

 安凝的父親在病房裏陪着安凝的母親。

 走廊內,一下子就只剩下厲司丞跟秦鳶兩個人。

 厲司丞握住秦鳶的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手指尖。

 秦鳶皺眉:“捏我手指頭做什麼?”

 “想捏!”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渾身都在發光的女神。

 天知道剛剛她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有多麼的帥氣!

 如今想來,依舊讓他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了。

 秦鳶將手指抽出來,“這一家人簡直了,沒有幾個是能活的明白的!”

 “有句話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們折騰去吧!”

 皇甫集團公關部可不是那些喝茶看報划水的部門,相信今天的事情很快就能夠解釋清楚。

 至於安凝的二叔,他剛剛也將話說的很清楚了,他這麼貪婪,必然會挑着最貴的檢查,到時候,檢查不出任何一點問題,那所有的費用就只能他自己去承擔了。

 他厲司丞是有錢,但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隨隨便便只要張一張嘴,就能夠分到他一分錢的!

 “安凝的父親出來了。”秦鳶壓低聲音道。

 厲司丞當即就恢復了一臉的嚴肅冰冷。

 安凝的父親將病房門關上,看了一眼來來往往的護士,低聲道:“厲總,厲太太,我們能不能去外面談?”

 厲司丞頷首。

 於是三人去了外面。

 外面的陽光極好,秦鳶這才留意到安凝的父親後邊的頭髮幾乎全都白了,應該是承受不住失去女兒的痛苦跟打擊。

 “厲太太,凝凝之前有次打來電話,跟我說她現在有了男朋友,就是庭軒少爺!庭軒少爺我見過,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們當時都很開心,不是因爲庭軒少爺多麼有錢。”

 秦鳶面無表情。

 厲司丞全程都保持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安凝的父親在捕捉到厲司丞臉上的笑容時,只覺得心口悶悶的,非常的尷尬窘迫。

 “你不用理睬他,繼續說下去。”秦鳶嗔了厲司丞一眼。

 厲司丞挑着眉尾:“你說。”

 安凝的父親有些侷促的將手在褲子上搓了搓,他繼續說下去:“我就想知道,他們既然是男女朋友,怎麼凝凝就突然跳樓自殺,怎麼就突然要去害人?”

 明明他們的安凝從小就特別的乖巧懂事,她可是連一隻螞蟻都不忍心去踩的人啊!

 秦鳶遞給他一張面巾紙,“擦一下淚水,我慢慢跟你說。”

 安凝的父親顫抖着雙手,接過她手裏的面巾紙,擦着淚水。

 然,淚水就跟洪水似的,無論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秦鳶嘆氣:“我不可否認,沒有遇到庭軒的安凝或許是一個好女孩,可是,遇到了庭軒之後,她心中的貪婪便被挑了起來了!”

 安凝的父親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你或許不願意聽到我接下來說的話,但這就是事實。”

 安凝的父親擡手按着心口位置,感覺心痛的更加厲害了。

 秦鳶將安凝在f國的所作所爲統統告訴了安凝的父親,並且還有當初她接到酒保的電話,跑到酒吧,想要跟庭軒發生一些什麼的都告訴了安凝的父親。

 或許是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竟然會做出如此有傷風化的事情,安凝的父親竟是眼前一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厲司丞伸手,穩穩的將他扶住。

 “後來我們查到y國女王收買了她,想要通過她來挑撥我們跟庭軒之間的關係,達到控制皇甫集團的目的!庭軒將計就計,看起來好像真的相信了安凝說的她懷孕了,實際上是打算引蛇出洞。”

 安凝的父親猛然想起前幾天聽人說,y國女王已經退位給威廉姆,威廉姆王子如今已經舉辦了冊封大典,成爲了y國新一任國王的事情。

 當時轟動性很大,他因爲痛失愛女,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這件事。

 如今想起,好像真的跟安凝跳樓差不多的時間。

 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真的這麼過分,真的因爲貪婪而淪爲了別人的爪牙,最後卻慘死,安凝的父親只覺得天旋地轉。

 厲司丞開口:“你的妻子已經失去了女兒,而且現在還昏迷不醒,你最好堅強一點。”

 秦鳶又嗔了他一眼。

 厲司丞挺無辜的摸了摸鼻子。

 他怎麼了?

 實話實說而已,又不是說的沒有道理!

 而且,就在剛剛,他們一家竟然還死乞白賴的跑到皇甫集團靜坐,想要訛詐他們。

 他又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怎麼可能會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秦鳶又問道:“你們之所以會跑到皇甫集團外面靜坐,是受到了什麼人的蠱惑吧?”

 安凝的父親努力的調整着自己的情緒,他反覆深呼吸,眼神迷茫的說道:“都是我那弟弟,凝凝的二叔,他說的不能讓凝凝就這麼白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