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好了,安凝之所以會死,那是她咎由自取!你們難道沒有看過屍檢報告嗎?”
安凝的二叔雖然呼吸不暢,但還是不肯服輸。
那個人可是清清楚楚的說了,只要他們能夠逼得厲司丞妥協,他們就能夠拿到很多錢。
安凝的二叔纔不管安凝死的是否悽慘,在他的眼睛裏,只有錢。
只要厲司丞能夠賠償他們一大筆錢,他肯定第一個帶頭轉身就走。
厲司丞早已經將他的心思看了個清清楚楚。
他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你們背後的那個人是不是說,只要能夠毀掉皇甫集團的名聲,讓我受制於你們,你們就能夠如願以償的得到一大筆錢?”
安凝的二叔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古怪。
厲司丞繼續說下去:“你們還真的是蠢到家了!難怪安凝能夠被人利用!”
“安凝已經死了,死的那麼悽慘,你不可以這樣說她!”
說話的是安凝的二嬸。
這兩夫妻,平時就是個喜歡佔小便宜的人。
在得知安凝竟然有一千萬,卻並沒有拿出來給這些親戚的時候,甚至還在背後罵安凝是個小賤皮。
現在聽說可以踩着安凝得到一大筆錢,自然很賣力的幫着自家男人。
厲司丞嗤笑一聲:“她死的慘,那麼你們是否知道,在她臨死之前她做了什麼?”
安凝的父母臉色慘白如紙。
警方已經跟他們說過了安凝在死之前做過什麼,她險些害死兩個人。
一開始安凝的二叔提議要找厲司丞討個公道的時候,他其實是不同意的。
安凝的真正死因如果被掀開,對安凝不好。
可安凝的二叔卻說他有辦法,而且還信誓旦旦的說,厲司丞財大氣粗,安凝從小到大那麼乖巧,肯定是厲司丞故意收買了查案的警員,所有的錯誤都推到了安凝的身上。
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之前安凝的母親做手術,他了解過庭軒,知道他是一個特別好,特別優秀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他後來成爲了安凝的男朋友。
就算安凝她生出了害人的心思,肯定也是因爲庭軒背叛了她,玩弄了她。
他很愛安凝,一直以來都覺得安凝是他的驕傲。
所以,他漸漸的動搖了,也同意了安凝的二叔跑到了這裏來給安凝討一個公道。
聽到厲司丞這樣問,安凝的父親只覺得臉上好像被人給抽了十幾個巴掌,臉頰火辣辣的疼的厲害。
厲司丞又繼續說道:“安凝是死有餘辜,罪有應得!她如果沒有跳樓自殺,那麼,也註定這一輩子都得待在監獄之中!”
衆人雖然沒有再拍攝,但是都清楚的聽到了厲司丞跟他們的對話。
再看着安凝父母的臉色,這些人也都有了想法。
看起來,確實是安凝作惡多端,這些家人現在打着討公道的旗號,其實就是想要點賠償。
這時候,一輛車瘋狂向着這裏駛來,緊跟着一個漂亮的甩尾,車子穩穩的停下。
所有人都在紛紛猜測這輛車的主人是誰,就看到車門打開,秦鳶下了車。
她的一張臉上如同布着寒霜,那雙眼睛冷的好似可以凍住所有人。
秦鳶眯了眯眼睛,徑直向着還在叫囂不停的安凝的二叔走去。
厲司丞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期待她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秦鳶走上前來,對着就要衝上去幫安凝的二叔解圍的二嬸的臉上狠狠的甩了兩個巴掌。
她非常的氣憤。
安凝給他們一家帶來的傷害非常大。
墨桐如今雖然出院了,可是,寒氣入體,她以後會不會影響到生育,會不會老了之後四肢痠疼,這些都是未知之數。
現在這羣沒有道德底線的混蛋竟然還敢跑到皇甫集團來叫囂,挑釁,真的當他們家裏沒人了是不是?
被秦鳶這兩巴掌給扇懵了的二嬸好半天才回了神,她緊跟着如同潑婦罵街似的,直接坐在地上,雙手拍着地,一邊哭嚎着,一邊賣慘,指責。
秦鳶還是第一次見識到什麼叫做潑婦罵街。
她那張臉上的霜色更加的濃重,如果眼神化作實質,定然能夠將安凝的二嬸直接撕成碎片。
厲司丞一點都不覺得秦鳶過分,甚至,此時此刻被她護着的那份感覺,竟讓他興奮的想要大聲呼喊。
感受到他凝在她臉上的目光,秦鳶偏眸看過來。
厲司丞衝她勾脣。
秦鳶快速的將目光又重新移到安凝的二嬸臉上,“不要覺得你是個女人,我們就不敢對你動手!說到底,缺理的那個人是你們,如果你們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好侄女生前是一個多麼惡劣的人的話,就不要再繼續冥頑不靈的跑到這裏如同瘋狗叫囂!”
安凝的二嬸的哭嚎聲瞬間如同卡帶。
她怔怔的看着眼睛裏怒意磅礴的秦鳶。
以前還挺喜歡秦鳶這個知性主持人的,今日一見,真的是比她還要潑婦啊!
被秦鳶周身散發出來的那股逼仄的氣息給駭到的安凝一家人都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秦鳶。
“你們馬上道歉,或許我們念在你們中年喪女,不管這個女兒究竟是好是壞,就當皇甫集團做善事了,我們可以給你們一點養老錢,但如果你們繼續鬧下去的話,抱歉,你們收到的就是皇甫集團的律師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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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鳶如此威脅一通,衆人都有種渾身汗毛倒豎的感覺。
秦鳶又繼續說下去:“還不快滾?”
她的目光竟是比厲司丞的還要凌厲。
安凝的父母看了她一眼,安凝的父親聲音沙啞的說道:“厲太太,能不能請您告訴我,安凝跟庭軒少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至今不願意相信,安凝作惡是她心本惡!
一定是庭軒他做了傷害了安凝的事情,所以,安凝纔會因愛生恨,纔會做出這樣過分的事情。
秦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想要知道,那麼首先跟我們鄭重道歉,我會讓你知道,你的女兒究竟做了什麼。”
安凝的父親瞬間就老淚縱橫,他隱隱約約覺得,安凝這一次好像真的做的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