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走的很慢,足夠在座的客人都能夠看清楚盤子裏的東西。
“白露,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氏看着白露的樣子有些擔心,她心裏的底氣越來越虛。
事情根本不想那人預想的一樣,現在可該怎麼辦。
“諸位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個單憑一塊骨頭你們能看出是老鼠的骨頭嗎?”
衆人交頭接耳的說了兩句,都紛紛表示不能。
白露揚了揚脣,她繼續道:“那這位江姑娘是怎麼能夠憑藉着這一塊骨頭就能夠分辨出是老鼠骨頭的。”
衆人一聽白露的分析挺對的,也氣憤的心情也緩和了一些。
他們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白露老闆說的對,這幾個姓江的一定有問題,他們收拾好心情看起戲來。
“江子珍,說這老鼠骨頭是不是你帶過來的。”
白露的氣勢突然變得凌冽起來,她目光犀利地看向江子珍。
江子珍本就心虛,被她這麼一駭說話也慌張了起來。
“不,不是我,不是我拿的。”
屋裏傳出唏噓的聲音,不是她的,也就是有別人拿的。
“哦,不是你,那是誰呢?”
白露的眼神掃向江德福和江氏,江氏臉皮厚了幾十年不害怕她,江德福有些心虛將自己的左手藏在身後。
亞索注意到他的動作,一個閃身出現在他的身邊。
下一秒亞索拾起江德福的手在鼻尖嗅了嗅,然後他鄭重地道。
“這隻手碰過老鼠骨頭。”
亞索的話一說,周圍的人都是滿臉嫌惡望着江德福的手。
“老鼠骨頭是他放進去的。”
“他爲什麼這麼做,好惡心。”
“莫不是他喜歡涮老鼠喫?”
店裏的客人竊竊私語,江德福慌忙抽回自己的手臉頰漲的通紅。
江子珍也接受不了別人的指指點點,她偷偷地拉了拉江氏的衣袖。
江氏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像是沒事兒人一樣說道。
“都是誤會,喫飽了,咱們走。”
江子珍聽罷扶着江氏走出了店鋪,江德福也夾着尾巴出了店鋪。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是心虛才離開的,他們也知道這只是一場鬧劇。
“不好意思啊,我們馬上爲各位換上新的鍋底。”
白露招呼了一下陳嬸還有李梨花,她們三個開始火鍋。
江德福她們的那一鍋,更是當着衆人的倒進了泔水桶裏。
“爲了表達我們的歉意,每桌再送一份麻辣燙。”
白露親自端了調製好的麻辣燙送去每桌,也徹底消除了客人心中膈應。
老鼠事件也就這麼血不見韌的解決了,而亞索也從麻辣燙攤位消失了。
陳嬸便接替了亞索調製麻辣燙的工作,等到江君浩下學回來他纔回來。
店裏有些忙,亞索也沒有說自己回哪裏去了,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店鋪擴大了營業的時間也長了。
生意比較忙,白露也直接把晚飯弄成了火鍋,大家順着喫,跟流水席一樣。
這個火鍋不僅可以涮菜,還可以下面配米飯喫。
這樣比做飯省事多了,大家也喫的很開心。
不忙了白露和亞索坐在一起喫飯,江君浩也過來喫兩口。
亞索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說道:“跟江德福碰面的是張海。”
雖然距離遠他沒有看清楚人影,但是他能夠嗅到味道。
是張海的味道。
“江德福,他又要作什麼妖。”
江君浩一聽到江家老宅的名字,他就覺得頭疼不已。
白露也不替他們遮掩,將事情的全部經過都告訴了江君浩。
“那跟張海又有什麼關係。”
張海是他的同學,還是一個怎麼能跟江德福扯上關係。
“肯定是他看你不順眼,所以找來了江德福他們來膈應人。”
想想那個火鍋煮過老鼠,白露直接讓陳嬸變成了垃圾桶。
“他們真是賊心不死。”
江君浩有些無奈,不管什麼時候江家老宅的人都能跳出來作妖。
白露冷哼一聲,江家的人就是跳蚤,雖然咬不死人,但是癢。
一家親的生意穩定之後,白露和科索亞他們回了一趟劉家村。
他們地裏的玉米也已經結出了玉米,已經能夠在雪降下來之前收穫。
白露他們回了大乘山,再次見到了蛇崽們,加深了蛇崽們的記憶以後她們又重新離開。
日子過的很快,白露他們也十分的忙碌。
陳嬸和陳剛也搬出了後院,在鎮上租了一間小院子,畢竟這樣更加方便。
這天晚上白露剛剛洗漱回到屋中,亞索就把她抱在了懷裏。
好像是有什麼好事,白露都有些驚訝。
“怎麼了亞索。”
白露從未見過亞索這麼開心,因此她也很高興。
亞索把白露翻了過來,他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你懷崽了,是我的。”
“懷崽?”
白露喫驚,亞索更是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扒開露出了自己的伴侶獸印。
那個伴侶獸印是一條紅色的美人魚,黃色的,已經三個月了。
她懷了崽崽三個月,她竟然不知道。
驚喜之餘,白露着急地詢問亞索。
“亞索你們血族的孕期是多久。”
她不想再和自己的孩子分離,不讓只能一個月去看一次崽崽。
會擔心孩子們會忘記她,忘記她這個母親。
“兩個月。”
血族的繁殖能力強,兩個月就能生下一窩小雄崽,而且一胎能有一到四隻小雄崽。
小雄崽從出生就是蝙蝠形態,只有過了兩年的生長期才能化成人形。
可是現在他們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伴侶獸印已經是黃色的,露露懷崽已經三個月,這胎鐵定是小雌崽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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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雌崽的孕期都是十個月,他終於要和小雌性有崽崽了。
“小雌崽。”
白露的腦袋裏像是綻放一波煙花,她不用和崽崽分開了真好。
第二天一早,在衆人喫早飯的時候,亞索有些不自在。
江君浩看着他的樣子有些怪,於是忍不住問:“亞索,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有。”
亞索難得的回覆了江君浩的答案,他深呼吸像是做了一個鄭重的決定。
然後他霍得一下從桌前站了起來,衆人紛紛揚頭看向他。
白露看着他的傻樣,她偷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