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南宮澈伸手就擡起蕭子魚的下巴,毫無徵兆的親了下去。
蕭子魚的腦袋首先懵了一瞬,等她反應過來,找到機會就給了南宮澈一巴掌。
啪!
南宮澈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他從小可是天之驕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物,敢打他巴掌的,蕭子魚還是第一人,他下意識的就清賤的質問道:“怎麼,現在要嫁給葉星辰了,本王就碰你不得?你渾身上下哪個地方本王沒有碰過,連你身上哪裏有顆痣,本王都記得一清二楚,怎麼樣,要不要我去給葉星辰說說?”
說着就去扒拉蕭子魚的衣衫,你不是不讓碰嗎?我今天還就是要碰了,不僅要碰,還要把他這段時間壓抑的瘋狂全部釋放在蕭子魚身上。
“南宮澈,你放開我,你混蛋!”因爲是在馬車裏,馬車不隔音,還停在人來人往的聚賢樓門口,蕭子魚要臉,也不敢大聲喊,只能小聲警告。
這是更加刺激了南宮澈的征服感,這段時間爲了將她哄回來,他放下自己所有的高傲,冷漠,跑去向人請教如何哄女人,自己本來寡言少語,爲了哄她,他感覺自己都快成話嘮了。
可這個女人對於他的付出,不但無動於衷,竟然還要去見葉星辰的長輩,她竟然敢揹着他和葉星辰交往,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瘋了,既然卑微姿態無法挽回這個女人的心,那他還是用強勢手段直接將人關起來的好。
這個時候,南宮澈忽然能理解賀旭東爲什麼在季疏桐背叛他之後,還要和季疏桐糾纏不清,甚至不死不休了。
原來愛到極致,看見心愛的人和別人卿卿我我,眉目傳情,心竟然會這麼難過。
南宮澈現在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就地綁了蕭子魚,只有在蕭子魚的身上留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蕭子魚纔不會離開他。
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在看見自己女人身上留下別的男人的印記,肯定都會火冒三丈,南宮澈已經沒有辦法了,只能通過這個手段,讓葉星辰主動放棄蕭子魚。
“南宮澈你瘋了,你住手,我叫你住手,你聽見沒有?”蕭子魚伸手去推南宮澈。
可南宮澈直接將她的雙手置於頭頂,用一隻手固定住,蕭子魚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她感覺到南宮澈好像在脫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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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認知讓蕭子魚震驚的睜大瞳孔,他竟然要在人來人往的馬車裏和她行房?
瘋了,瘋了,南宮澈是真瘋了!
“南宮澈,我和你已經和離,你再碰我,我可以去告你強女幹。”
南宮澈有恃無恐的說道:“去告本王,你覺得哪個衙門敢受理你的狀紙?”
是啊!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是當今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啊!
蕭子魚頹喪了一瞬之後,立馬說道:“我和葉星辰快要成親了,你這樣做,是不把葉家放在眼裏嗎?”
以前蕭子魚早知道葉家是世家之首,可梅林一行,包括剛纔,她都察覺出來,葉星辰好像並沒有將南宮澈放在眼裏,事到如今,她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葉星辰身上。
怪只怪蕭子魚太單純,並不知道怒頭上的男人根本不能用別的男人來刺激,否則無異於烈火烹油,自尋死路。
南宮澈不說話,已經開始用行動讓蕭子魚閉嘴了。
蕭子魚感覺到自己的裙襬被南宮澈掀起,她拼命掙扎,可雙腿直接被南宮澈壓住,令她就如同案板上待宰的羔羊,根本無力反抗。
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用嘴巴說道:“南宮澈你快放開我,一會兒葉星辰要來尋我了!”
這話再一次刺激到了南宮澈,不僅手上的動作不停,還越來越放肆大膽,蕭子魚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都暴/露在外面了,現在天太冷,冷的她一個哆嗦。
南宮澈嘴上帶着邪笑,雙目通紅的說道:“本王還怕他不來尋你呢!他要來尋你,那正好,就讓他看看你和本王如何恩愛的。”
蕭子魚從來沒有想過南宮澈竟然還有這麼不知廉恥的一面,她以爲提到葉星辰,或許南宮澈會有估計,熟料竟然起了反作用,他不怕,可她怕啊!
偏偏就在這時葉星辰還真找過來了。
其實葉星辰也是誤打誤撞,他是等了好一會兒纔出來的,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蕭子魚竟然還沒有走。
他當即走過來,在馬車外輕輕的敲了敲車廂問道:“子魚你還沒有回去嗎?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子魚聽見葉星辰的聲音,渾身一個哆嗦,那種顫慄是本能的害怕。
可在南宮澈的眼裏,蕭子魚就是害怕被葉星辰撞見她和自己在一起,越是這麼想,南宮澈的眼睛就越紅,呼吸越重,手上的力道也越大。
蕭子魚感覺自己原本圓潤的明月都變成了扭曲的形狀,疼得她眼淚汪汪。
可她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映在南宮澈眼裏,南宮澈就更想就地將她辦了,讓她在自己身下夜夜承歡,輾轉難眠。
南宮澈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這一刻他讓情緒左右了他的思想,不管蕭子魚眼睛裏的恨意和懼意,就這麼親吻到了蕭子魚的脣上。
南宮澈的吻強勢霸道,就像是是宣誓主權一樣,帶着濃烈的佔有,他要讓這個女人牢牢記住自己究竟是誰的人。
車廂外葉星辰疑惑的看了看,正想伸手去掀車簾,念琴阻止他道:“抱歉,葉公子,我家小姐說想一個人靜靜。”
葉星辰看着念琴,試圖想從她眼裏看出點什麼,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如果蕭子魚想一個人靜靜,他這麼冒然打擾着實不好,畢竟以他和蕭子魚的關係,還不到這麼熟稔的地步。
馬車裏南宮澈瘋狂的親吻着蕭子魚,滾燙的熱吻,一寸一寸下移,嚇得蕭子魚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因爲她的所有掙扎都是徒勞。
南宮澈到是興致滿滿,,親吻間隙竟然還有閒情逸致湊到蕭子魚的耳邊,咬着她的耳垂小聲說道:“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我不過就是輕輕撩撥幾下,她就已經軟成一潭春水,只等着我在裏面傲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