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外一片正常,辦公室內,卻是激戰連連。白景雖然略佔上風,但是身上還是多處掛彩。只是江源更加慘而已,有半張臉都已經腫到幾乎不能見人的地步。
江源從嘴裏吐出一顆被白景打掉的牙齒,眼睛死死地瞪着白景。
“怎麼,手下敗將,信不信我把你另外半邊臉也打成豬頭!”白景雖然氣喘吁吁,但是氣勢上面就是不能夠輸給別人。
江源微微眯着眼睛,自然知道自己這次是吃了虧,可是技不如人,沒有辦法。他也冷了,再來一場,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像上場那樣,讓白景討不到太多的好處。
“呵,你真以爲你贏了嗎?就算讓你打一頓又怎麼樣,你從今往後就別想在糾纏裴然!”江源根本就不害怕白景,他和白景之間爭奪的,就只有裴然!
“你找死!”白景提起氣,又準備上前揍人。
這次,江源可沒有坐等捱打。他一個側身,就躲過了白景的拳頭。
大家都已經疲憊不堪了,揮完這一拳,白景也沒有力氣揮動第二拳了。他看着江源,恨恨的說道:“你回去告訴裴然,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沒完!用不找你這個江源在中間橫亙着!”
“然然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要滾開的是你!白景!是男人就不要再糾纏裴然!”江源對裴然怎麼都不會放手!
白景拽緊拳頭,悄悄蓄力,他說道:“你的女人?去你星的你的女人!”他還是用拳頭說話來得快,這次他已經成功的撲倒了江源,只是有些脫離,打得怎麼樣都沒有剛纔那麼重了。
最後,還是祕書看到白景久久不出來,已經到了他應該開會的時間了,才敲門進去。她卻見兩個人直愣愣的躺在地上,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這是遭賊了?她到底是應該報110還是應該報120啊!
還好最後祕書還有一絲理智,報了120,不然明天的新聞肯定就是白景進入警察局的新聞了。
兩個人都被醫護人員帶走了,還好只是一些挫傷,而且因爲兩個人總是怒目相對,被醫生給分隔兩個診室。要不是因爲白景的下屬極力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醫生也會去報警了。
江源知道白景根本就不會接受裴然的辭職,他只能走其他的途徑來讓白景不得不讓裴然辭職!反正裴然那就不會在白景的公司多呆一分了!
白景自然知道江源的打算,也知道裴然的想法。裴然想離開他?沒那麼容易,現在就算是不折手段,他也絕對不讓裴然再離開他!
他的嘴角喊着陰險的笑容,裴然,你就等着吧,我倒是要看着你怎麼乖乖的回來!儘管他對遠在他鄉的裴然完全沒有辦法,可是卻不表示他不能去找裴然!裴然所有的一舉一動,他讓人監視調查着!
而江源這邊是完全都沒有想到白景會這麼卑鄙,也就是像白景怎麼都沒想到裴然會用催眠忘記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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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沒有第一時間去見裴然,完完全全就是在養傷,那幾天醫生根本就不讓他離開病房,堅持要他住滿三天院。本來他倒是可以什麼都不管就去把裴然接回來,
可是他不願意讓裴然看見她受傷了,只能乖乖的休養。
也就是這幾天,就被白景打了個時間差。
裴然每天都坐在大海邊,凝望着深藍的大海,也許她能從這片大海中得到寧靜。
一輛直升機從裴然的頭頂略過,她用手達成涼棚,迎着刺眼的太陽光眯着眼睛盯着直升飛機,卻什麼也看不見。
她心中想到,也不知道是誰來了。來這兒的,多半是生病了的有錢人。其實她並沒有錢,只是白景剛好和圖什是朋友,白景、圖什、傑克好像是共同經歷過什麼事情的朋友。
裴然曾經問過江源,可是江源只是笑笑,說那是緣分,其他的事情,他什麼都不說。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小祕密,她不能因爲自己的好奇就讓別人爲難。
圖什的小島就好像是他的王國一樣,所有的服務都非常到位,她完全覺得自己呆在這兒就好像女王一般,走一步就有人跟着,端茶遞水,一應俱全。
她躺在沙灘椅上,帶着墨鏡,穿着輕紗的裙子,就像其他在海邊上休息的遊人一般,一派悠然自得的姿態。
她的身邊還有一把椅子,她能感覺到身邊的氣場忽然變沉,好像有什麼人來到了她的身邊。
她微微把眼睛眯成一條縫,只看見一雙精裝的長腿站在她的椅子邊,看樣子,似乎是衝着她而來的?她摘下墨鏡,微微支起身來,準備把來人好好的大量一番,還沒有看到來人的臉,她就能感覺到對方炙熱的眼神,讓她整個人都不自在。
她趕緊看向來人,卻發現居然是一個臉色朦朧不清的人。這是……白總?還是又是一個臉色朦朧的人?她沒有說
“你在這兒倒是自由。”那冷峻的聲音完全就像是白景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冷,那麼不近人情。
裴然擰着眉,本來還奇怪白景怎麼在這兒,不過她想到,白景來這兒應該是有病吧。她瞬間眼神就充滿了同情,說道:“白總,你是有病纔來的嗎?那你可都好好治療。圖什不錯,醫術很棒。”
“你也是有病?”白景一聽到裴然說自己有病,心中就不高興,但是他必須要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好好的詢問裴然的情況。現在他冷靜下來,就會發現事情處處都透着蹊蹺。
好怪異的問法,不過裴然還是願意把這些話當成關心。她微微一笑說道:“是啊,我之前患了厭食症,差點就餓死自己了,還好有圖什,不然現在我也不在了。”
白景擰着眉,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三年前吧。”裴然根本就沒有對白景設防,完全就是白景有什麼她就答什麼,或者說,她還沒有意識到白景會給她帶來什麼。
白景的臉上徒然一變!三年前!三年前!那正是裴然離開自己的時候!厭食症?剛纔他還特意去找過圖什,圖什的回答也只是厭食症,再往深裏問,圖什怎麼都不肯開口。
“你是爲什麼而來的呢?”在外好不容易遇到能夠說中文的人,雖然這個人很奇怪,但是裴然還是在心中產生了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