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看向溫西故,說道:“還不夠明顯嗎?”
她微微一笑。
男人喉頭炙熱滾動,他眸子深黑幾分。
溫西故溫淡開口道:“枝枝,這很明顯。明顯的挺殘忍。”
他就像是在說什麼雲淡風輕的事。
他走近她,搭着白大褂泛着淡淡雪松的味道,俯首單手摟住她白膩的脖頸,到自己懷裏來。
“早點回家。別讓他再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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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西故貼着她的耳尖,聲音低啞。
他側身離開,深深看她一眼,開了自己的車離開了南州醫院。
明枝看着車離去,她遲疑着,正打算進去醫院裏看看。
下一秒,阿開就匆匆跑了出來,“明枝小姐,夫人犯病了,需要藥救命!”
“知道了。”
她從口袋裏拿出鎮定劑,一邊走去病房一邊蔥白的手指將藥打進針筒裏。
推開病房的門。
薄夫人發瘋一般,在見到兒媳婦的一剎那,才歇了。
“嗚嗚,阿洲他媳婦兒,你終於來了!”
立刻癱軟在了牀上。
薄司洲俊臉冷淡,他站在一旁,看着滿地的狼藉。
他修長挺拔的身軀宛若山嶽。
看見小姑娘來了,他才提步走了過去,將她帶入懷裏,嗓音低啞道:“怎麼沒走?不放心我,嗯?”
明枝看着他道:“你不是離開我會死麼。”
她推斷,薄阿姨的失控跟薄董來過有關。
也是擔心阿姨會犯病,她才留下。
絕不是想爲了這男人留下。
薄司洲脣角微勾,他俯首在她脣上親咬,嗓音低磁道:“嗯,是會死。”
他得死在小姑娘身上纔行呢。
薄夫人嚶嚶嚶,看向明枝開口道:“北枝醫生,你懷上阿洲的種了嗎?加把勁兒啊。”
說着,從枕頭底下拿出私藏的。
“阿洲,這藥趕緊拿着。每天喫兩粒,有助於你博大精深!”
把藥給兩人。
明枝:爲什麼會有人精神分裂是催生的。
薄司洲不需要那玩意兒。
他眸子冷淡,瞥了眼阿開。
阿開趕緊收下。
薄爺您不要我要……
以後有媳婦兒了用,嘿嘿嘿。
明枝看向薄夫人道:“薄阿姨,我給你打一劑鎮定劑。你睡一覺會舒服些。”
她拿出纖長的針管來。
薄夫人嚥了口唾沫,“這針也太大了,疼不疼啊?枝枝寶貝,媽媽打完針,你跟阿洲來一炮行不?”
明枝:“……”
這稱呼變得。
“總共三針。不疼,我打的很快。”
她推了下針筒。
薄夫人哭唧唧道:“那那,給媽媽點兒動力和安慰好嗎?三針的話那就……乖乖,你跟阿洲幹三炮兒?”
明枝:???
打個針還要討價還價。
她到底是爲什麼要哄薄司洲他媽,還要獻身。
這就是傳說中的,爲醫學獻身?
薄夫人傲嬌道:“不然我就不打,我不睡覺。我24小時都不合眼。就算死了變成鬼也要看着你們搞完。”
明枝捏了捏眉心。
真的是……
有其母必有其子。
她看向一旁似笑非笑的矜貴男人。
他倒是挺會看熱鬧。
針都快被她捏斷了,她深吸一口氣道:“行。打完三針,我做。”
薄夫人嘻嘻笑,道:“我要視頻版的。我有相機,你們錄嗎?”
明枝:“……”
服。
她淡淡道:“我答應您。”
薄夫人趕緊把相機拿出來,遞給薄司洲,“阿洲。好好拍啊,各個角度都要拍。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花樣多點兒。”
薄夫人:愛情保安二號就是我。
天天爲兒子追老婆操碎心。
薄司洲眉頭微勾。
他修長的指腹,把玩着手裏的相機。
這麼小,塞哪兒?
男人勾起脣角,低笑看向小姑娘。
明枝瞟他一眼。
他腦子裏在想什麼,別以爲她不知道。
薄夫人嗚嗚道:“說話算數啊枝枝,不能騙媽媽的。要是騙我的話,你這輩子除了跟阿洲以外,生不了女兒!”
明枝:“……”
多麼惡毒的詛咒。
她揉捏眉心,道:“好。阿姨,躺着。”
薄夫人糾正道:“叫媽媽。”
明枝閉眼。
她道:“媽媽。”
她對不起媽媽曾芸,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薄夫人心花怒放,開心得像個孩子,直接躺平,“來吧!不要憐惜我!”
明枝無言。
她直接三針下去。
牀上的年輕婦人甜美的睡了過去,希望一覺醒來,兒子跟兒媳婦兒已經造人成功,下個月就三胎。
明枝三針結束,扔完針筒。
轉過身,就被男人摟住腰肢帶進懷裏頭。
男人結實的胸膛,讓她撞了下腦袋,悶哼了一聲,擡眼瞪他。
薄司洲抱着小姑娘,坐在了醫院病房裏的椅子上。
他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西裝褲腿上。
他嗓音低磁道:“撞疼了?”
明枝看着他這樣,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她說道:“這是在醫院。薄司洲,全科室的人都能看到。你還想做什麼。”
她擡頭看了眼。
這裏的監控怎麼沒了?
哦,上次被他拆了。
薄司洲矜貴清雋的俊臉淡淡。
他脣角低醇如酒,淡淡道:“男人這樣,顯而易見想做什麼。嗯?”
他修長的指腹,摩挲小姑娘軟白的下巴,想探進她脣裏攪弄。
明枝盯着他這副模樣。
“放開。”她道:“我做這些只是爲了薄阿姨好。”
言外之意,不是爲了要跟他做。
薄司洲眉頭微勾。
他輕笑看着小姑娘辯解。
她挺有感覺的不是麼。
他扶着小姑娘的小腰,矜貴慵懶道:“爬上哥哥的腿,哪有放開的道理呢。”
明枝盯着他的西裝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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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道:“是你抱我過來的。”
所以,她沒爬他的腿。
薄司洲修長的西裝褲腿微抻。
他抱着小姑娘熱乎乎的嬌軀,身子倚着,很是放鬆。
男人低磁勾笑,單手摩挲她的後背。
“嗯。就當是哥哥想爬你的牀,行不行?”
他指腹摩挲她的耳尖,帶着絲絲麻麻的感覺。
明枝耳朵是最不能讓人碰的。
她捉住他有力的大手。
“你不是爬過了?”
她擰起眉頭。
那天晚上,他在她牀上躺了會兒。
還好她在一旁,不然誰知道他想對她的牀做什麼。
薄司洲眉頭淡勾。
他薄脣微動,直勾勾看着小姑娘漂亮泛着水光的脣兒。
男人嗓音清磁如酒,“嗯呢,欠哥哥三炮。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