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自從給女王施壓後,女王只發了這樣的一段視頻,再也沒有任何迴應。
正好最近有個接待國外訪問團的事情,女王搞出這麼大的事情,深陷輿論漩渦,國會自然不認爲她現在還適合去接待國外訪問團。
這個任務最後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威廉姆的頭上。
威廉姆跟伊娃準備去往國宴廳。
“威廉姆王子,你怎麼了?”看到威廉姆按着眉心,好像挺疲憊的樣子,伊娃關切詢問。
“沒什麼。”威廉姆遞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可能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威廉姆王子,你覺得阿諾德會不會搞事情?”
“或許吧!不過,如果他這時候搞事情,搞好了,可以讓我身敗名裂,搞得不好,只怕他就徹底的玩完。”
伊娃是一個很通透的人,她聽後,嘴角綻開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看起來,威廉姆王子已經做好了安排。”
威廉姆只是笑笑。
國宴廳內,所有侍衛一臉嚴肅,恭迎威廉姆的到來。
威廉姆身着盛裝,與國外訪問團的成員侃侃而談。
秦鳶自然也收看了轉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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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頭看了一眼身邊臉色黑沉的男人,“你看威廉姆身邊的伊娃,還真的是挺般配的。”
厲司丞偏眸看她眼,“可威廉姆看着她時,眼睛裏卻沒有什麼溫度。”
秦鳶皺眉,“你連這個都能看的出來?”
“當然!”
她非常認真的看着威廉姆跟伊娃,“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威廉姆看着伊娃的時候,眼睛裏沒有溫度?”
她覺得喫醋的男人真可怕!
而喫醋的老男人,那可怕的程度直接加倍!
這個男人,從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喫醋,都快要喫一輩子了!
就好像讀懂了秦鳶的那些內心深處的碎碎念,厲司丞看着秦鳶的目光又加深了幾分。
“我在乎你,所以纔會喫醋!”
“你終於承認自己喫醋了?”秦鳶覺得好像,抓了一把瓜子,“要不要喫?”
厲司丞非常傲嬌的看了一眼她手掌心裏的那些瓜子,“不喫!”
如果秦鳶剝好了瓜子,親自喂他的話,他倒是可以喫的挺開心。
秦鳶挑挑眉尾:“愛喫不喫!不喫我自己喫。”
她剛剛剝了一顆瓜子,正準備將瓜子仁塞到嘴裏,移到黑影忽然欺身靠近,直接咬住了她的指尖。
她整張臉上都是大寫的無語。
“厲司丞,你屬狗的啊?咬到我的手指了!”
厲司丞宛若喫到了心儀已久的狗骨頭,臉色都變得柔和起來。
秦鳶看着自己的手指尖,氣鼓鼓的道:“你看看,都咬紅了。”
他握住秦鳶的手,輕輕的呼了兩口氣:“還疼嗎?”
“你明明說不喫瓜子,竟然還來搶?”
言外之意就是在指責厲司丞分明就是出爾反爾。
厲司丞嘴角微微揚起惑人的弧度,聲音沉磁低啞:“你剝的,我當然吃了!”
“厲司丞,你是在奴役我嗎?”秦鳶的小臉皺的更緊。
厲司丞當然不是在奴役秦鳶,可她此刻竟然用這麼委屈的眼神看着他,讓他竟然生出了很深的負罪感。
“我不是,就突然覺得挺香的,沒控制住。”
秦鳶翻了個白眼,拿起一顆瓜子。
“嘎嘣——”
清脆的脆響,厲司丞循聲看去,正好看到她的紅脣間,那顆沒來得及被她捲入口腔之中的瓜子。
他喉間瞬間宛若灌了沙子,連帶着呼吸也變的有些紊亂。
薄脣微抿了一下,他的大手落在秦鳶的腦後,吻住秦鳶的嘴脣,舌尖一卷,竟是將她口中的瓜子直接捲到了自己的口中。
秦鳶一臉懊惱,臉頰爆紅,好似輕輕一戳,就能夠滴出血來。
氣氛也變得火熱一片。
厲司丞衝她彎出一抹深邃曖昧的弧度,就要去咀嚼瓜子,卻被瓜子殼給紮了一下舌尖。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微妙,吐出來一看。
明明剛剛看到她嗑了一顆瓜子的,怎麼竟然是一顆沒有嗑的瓜子?
秦鳶忽然就覺得厲司丞此刻的表情超級可愛,她一臉壞笑:“下次還敢搶我的瓜子嗎?”
厲司丞被秦鳶戲弄,整個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嘴角還噙着一抹惑人的笑。
“你知不知道這麼做,萬一我要是被卡到的話,後果會有多麼的嚴重?”
他嘴角噙着笑,可卻說出這麼委屈巴巴的話,秦鳶的心狠狠一跳,趕忙道:“我還有事情要去跟皇甫晴說。”
她就要起身離開,手腕忽然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攥住,下一秒,整個人就直挺挺的撲進了厲司丞的懷中。
他的手臂箍在她的腰上,將她整個人困在他的懷中。
秦鳶掙脫不開,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
厲司丞的嘴角笑意加深,捏着她的下巴:“你下次還這樣壞嗎?”
“我壞?”秦鳶打算裝傻到底,“我明明就是正常的嗑瓜子,是你在故意搶我的瓜子,你竟然還惡人先告狀?”
厲司丞又欺身靠近。
一時間,他身上獨有的氣息隨着呼吸快速的佔據了秦鳶的肺腑,讓她的一顆心也跟着越跳越快。
厲司丞幾乎貼着她的鼻尖,一字一頓:“拿了兩顆,咬了一顆,故意留着一顆,你可真壞!”
“那也是你先沒有安好心,想要搶我的瓜子。剛剛你還咬我的手了!”
哪怕秦鳶現在已經步入中年,可在厲司丞的眼睛裏,她都是自己深愛的女孩。
此刻她用這樣充滿控訴的眼神看着他,讓他整個人好像喝了兩瓶老白乾,暈暈乎乎的。
“那老公給你剝瓜子。”厲司丞蹭了蹭她的鼻尖。
秦鳶嘴角含笑,點着他的嘴角,“這可是你說的。”
厲司丞輕“嗯”一聲,抱着她,抓了一把瓜子,剝了一顆,親自投喂。
秦鳶故意報復他,也“不小心”的咬到了他的手指尖。
那酥麻的觸感,讓厲司丞全身的血液頓時齊齊涌向頭頂,喉間也好像灌了沙子似的,有些澀澀的。
房間裏的氣氛徒然就變得曖昧起來,秦鳶心中警鈴大作,“我要去衛生間。”
“你以爲我相信?”他又給她投喂一顆瓜子。
秦鳶現在有些欲哭無淚。
早知道,她就不讓他給她剝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