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軀狠狠一頓。
薄司洲眸子深邃迷離流轉,他喉骨炙熱上下滾動。
他嗓音沙啞道:“再說一次。嗯?”
他將小姑娘攬進懷裏,抱着她坐在自己修長有力的腿上,指腹緩緩摩挲着她的小腰。
明枝不說話。
薄司洲貼着小姑娘的耳尖,他嗓音淡淡道:“要跟哥哥——”
“做什麼?”
男人眸子灼熱,低沉的氣息撩人,彷彿蠱着她。
明枝怕碰到他的傷口,她拉開與他懷裏的距離。
她從他懷裏鑽了出來。
“沒什麼。”
她瞥了他一眼,他這傷口能做就怪了。
剛剛她真是——
明枝捏了捏眉心,一定是被他蠱的,纔會忽然說出那樣的話。
薄司洲脣角淡勾。
他聽見了,聽得很清楚。
小姑娘是想睡他呢。
男人嗓音低淡道:“喜歡什麼地方,嗯?在這做麼,還是別的地方。”
他注視着她漂亮的水眸,泛着水光。
桌子椅子廚房yu室,都挺行呢。
明枝:“……”
他是早就蓄謀已久了吧。
她看向男人,“小叔讓我早點回家,離你這個危險的男人遠點兒。”
薄司洲眉頭淡勾。
他嗓音低磁啞啞道:“嗯。沒告訴你小叔,我們的關係麼。”
男人薄脣咬上了一根電子煙。
淡淡的葡萄味。
明枝轉頭,她皺眉道:“你沒說吧。”
她可不想讓小叔知道。
不然這以後怎麼叫?
什麼輩分都亂了。
而且小叔絕對會殺了薄司洲的。
男人低磁勾笑,“沒說呢。給我一個名分,阿枝。”
他不太想被小姑娘藏得緊緊的。
什麼時候公開他是她未婚夫的身份呢。
明枝瞥了他一眼。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她道:“不要。”
他大她九歲,也就意味着,大了一個九年義務教育。
要是被發現婚約,首先被噴死的一定是老畜生薄司洲。
這會兒,他二十七,奔三的老男人了,還想喫嫩草。
她也是不想他被人罵而已,爲他好。
薄司洲抽了會兒煙。
男人眸子深刻淡淡。
他指腹微勾,低磁道:“嗯。過來。”
明枝看着他。
“我要回家了。”
她要是過去,還能回的了家?
只見薄司洲一米九的身形挺拔修長,男人擡步走來。
他西裝褲有力,俯首捧住小姑娘的腦袋,勾起她的下巴就逼她擡起來,他親住她嬌軟的脣兒。
男人嗓音沙啞道:“告訴哥哥。什麼味兒的?”
明枝耳尖一熱。
她被他勾着下巴被迫看着他。
“葡萄味。”
她皺眉,說道。
他剛吸的電子煙,是葡萄味的。
這個老男人,發什麼sao。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有力揉着她的。
他嗓音清磁低笑,“嗯。味道好麼。喜不喜歡?”
準確來說。
是八二年拉斐葡萄酒的味道,低醇清甜。
就跟小姑娘嘴巴一樣好甜。
他能隨時抽,隨時感受着,就像在親她的小嘴巴呢。
明枝被他生生餵了一口。
她脣齒裏滿是男人清冽帶着低醇葡萄的味道。
薄司洲的指腹,緩緩勾着小姑娘白皙的脖頸。
他輕輕摩挲着,“乖呢。”
明枝瞪着他。
她被他這麼手指一推,喉嚨滾動了一下。
“薄司洲,你畜生。”
她盯着男人。
男人嗓音低啞輕笑道:“嗯,這不是一直都知道的事麼。”
他的,也要小姑娘吞一吞。
親嘴巴,該有的流程。
明枝看着他道:“能不能別欠了。”
她剛剛被他,伸舌tou了。
薄司洲指腹摩挲她的脣,他眸子灼熱閃動,“阿枝,你是第一天認識哥哥麼。嗯?”
他想嘗的地方挺多的。
明枝不想跟他繼續掰扯下去,反正給他上完藥了。
狗男人真的是有各種辦法,讓她把所有的心疼都給消耗沒了。
她轉身就走。
“這是最後一次給你上藥。”
她狠狠心,就行。
不然每次上藥,他都這麼不正經。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離開。
他正想跟着一起,電話響了。
電話那頭,薄夫人犯病了,驚恐抱着頭道:“阿洲……阿洲,你父親來醫院找我了。他馬上就來我病房了,阿洲,救救媽媽……”
瞬間,被掐滅了電話,斷了。
薄司洲俊臉冷沉。
他眸子鷹隼清冽,男人薄脣咬着菸蒂,煙霧繚繞。
他嗓音冷淡道:“阿開。去南州醫院。”
男人修長的西裝褲腿提步,進了電梯,氣息冷寒。
阿開意識到事情不對,道:“是,薄爺。”
立馬去開車。
明枝剛離開薄家別墅,就看見一輛車從自己身旁開過。
他們這麼急匆匆的,是薄阿姨出事了?
她正想着,前面的車停了下來。
阿開趕緊喚道:“明枝小姐,薄爺說這一路上車裏寂寞。想讓明枝小姐上車,陪陪薄爺。他傷口疼。”
明枝:“……”
她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從他車旁經過就要走。
可下一瞬,車門被男人打開。
她身子被他整個抱進了車裏,薄司洲嗓音淡泊禁慾,低沉道:“開車。”
明枝:0.0
搶劫呢?
薄司洲抱着懷裏搶過來的小姑娘。
他矜貴清雋的身軀倚在皮座上,撫着小姑娘像個小兔子似的嬌軀。
男人摁着她的身子,在自己懷裏。
“陪陪我。嗯?”
他俊臉淡泊禁慾,沒什麼情緒,低頭看着小姑娘。
明枝被他摁坐在他的西裝褲腿上。
她秀眉跳了跳。
“你要的陪,就是這麼陪?”
她坐在他有力的長腿上,他扶住她的腰肢不讓她下去。
感受到他身軀炙熱的溫度,明枝頓時不敢動了。
生怕他怎麼樣。
明枝想起上一回在車裏,她冷淡看向阿開,“阿開。今天你車要是敢顛。”
她轉頭看向一臉禁慾淡泊,脣角微勾的薄司洲。
男人好整以暇看着小姑娘。
他矜貴慵懶倚在皮座上,指腹勾起她細膩的頭髮絲。
![]() |
正在開車的阿開:嗚嗚嗚我只是一個愛情保安啊……太難爲我了。
薄司洲揉着小姑娘的腦袋。
他嗓音低磁淡啞道:“阿枝,什麼時候能讓哥哥嚐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