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是溫嘉珩的幾個好兄弟。
三人眼睛放光,看向明枝,少女一臉清純,腰細腿白。
明枝看見這人,就想起電競的那一場。
溫嘉珩俊臉漲紅,一巴掌拍過去,“你們傻幣吧!這我妹……”
順手,將枝枝的腦袋摸了摸。
“你妹?”幾人震驚了。
不會吧不會吧,溫嘉珩這比居然有妹妹?
這種人也有妹妹?
“草,羨慕死了!”
兄弟調侃道:“妹妹,以後跟哥哥們一起玩兒啊。打遊戲帶你上分!”
明枝一臉面無表情。
誰帶誰?
都是一羣她的手下敗將罷了。
溫嘉珩咳嗽一聲,說道:“一邊兒去,我妹妹纔不外借。有種你們自己認一個去。”
少年護着小糰子枝枝,手還放在小枝枝腦袋上。
自家寶兒,可不便宜別人!
兄弟調笑,說着忽而狐疑道:“咦,鋼炮兒,你這妹妹有點兒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見過?”
好像那個……
之前在電競館的那個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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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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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聞聲,眉頭一跳。
溫嘉珩循着目光看向自家妹妹。
“哪兒見過?”
剛想動脣說點什麼。
其實,第一次瞧見枝枝,就有些眼熟。
她便開口道:“哥哥。我先進教室了。”
少女拎上單肩包,十分淡然的擡步走進教室。
溫嘉珩應了聲,寵溺一笑,“行。哥哥待會就來。”
幾人雞皮疙瘩一地。
“溫嘉珩你這狗東西,妹控啊!”
從來沒見過鋼炮兒這麼溫柔的時候。
太不習慣了!
溫嘉珩冷哼一聲,少年拎起單肩包放在肩上,拽了吧唧道:“嫉妒吧,哥有妹妹。你們沒有!一邊兒去,不跟沒有妹妹的人說話。”
幾人:“……”
傻幣吧!
艹!
有個妹妹當個寶兒,欠兒的呢。
明枝進了教室,所有男生的目光都齊刷刷看向了她。
臥槽……
這是哪來的清冷妹妹啊!
好漂亮!
身材爆好!眼神絕了。
女生冷笑一聲,刻意踢了桌子,攔了路。
“喲,裙子穿得比我還短啊,姐妹,賣什麼騷呢你?想搶我的風頭?你問過我了沒!”
爲首的女生濃顏,一臉很混的樣子。
明枝看着幾個女生擋住自己的去路。
她聲音清淡,開口——
“閃開。”
她側身,走過。
女生臉色陰沉,轉過頭去,擡腿就踹了腳桌子,書掉落在地。
“橫什麼橫!我可聽說你是從鄉下轉學過來的,瞧你穿得這窮酸樣,這單肩包怕不是某寶二十塊買的吧?”
“你的腦子,大概連二十都沒有。”
明枝淡淡道:“從我視線離開,滾。”
她坐在椅子上,將單肩包放在桌上,看向找茬的幾人。
“……賤人!”女生惡狠狠說道:“我讓你勾引溫少爺,看我不撕爛了你的裙子!”
說着,朝着明枝而來。
可下一瞬,“嘭!”
女生撲了個空。
“啊!……”
一陣頭撞桌子的悶響聲。
明枝擡腿,將人踹飛。
她拎過女生的頭髮,冷冷地扔到了教室門前。
“有病就去治治腦子。”
“懂?”
“啪!”
門一關。
“啊!”女生被扔進了綠化帶的泥巴里,一頭栽進鳥屎裏。
明枝坐回椅子上,淡然將書本拿出來。
她細白的腿微疊,從容坦然。
“……”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
牛逼啊!
這動作乾淨利落,行雲流水。
快的他們差點就沒看到!
溫嘉珩從後門進來,看見了剛纔這一幕,驚呆了。
剛剛打架的是?
枝枝?
少年狂喜。
溫嘉珩看向剩下幾個女生,冷聲道:“我家枝枝身上的單肩包,價值三千萬,高定限量版。全s大,只有枝枝一人獨有。你們也配嘴賤?”
少年陰冷嗤笑。
幾個女生臉色煞白,見鬼一樣的看着明枝,飛速離開。
“快、快走!”
這個女的,簡直不是人的厲害。
一定不是普通人。
她們惹不起!
明枝看見三哥進教室了,她說道:“單肩包,是爸爸送的。”
不過,的確是她設計的。
溫嘉珩應了一聲,少年倚在了她的桌前,看起來幾分拽。
他俯首,脣角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
“嗯,哥哥頭一次見枝枝打架。這身手,絕了!枝枝,以後跟哥哥一起混吧?”
少年笑臉燦燦。
總算是看見妹妹出手了!
之前就聽說枝枝爲了保護被欺負的女孩子,懲治那些壞人,而打羣架。
簡直牛掰!
明枝緩緩搖頭,她說道:“爸爸說,要好好學習。哥哥,你別帶壞我。”
她將書本攤開。
其實,她早就修完博士的課程了。
這些對於她來說,都不過是小兒科。
溫嘉珩笑得雙肩聳動,少年輕笑道:“哥哥怎麼捨得帶壞你呢?小枝枝,怎麼辦,我都不想讓大哥和二哥回來了。小枝枝可不可以就做哥哥一人的妹妹?”
少年的明眸善睞,帶着幾分流氣。
好想獨佔哦。
明枝無奈一笑。
三哥就是沒個正經的。
新學期開學,各個教授老師簡單的介紹了下,明天正式開課。
溫嘉珩中途各種睡覺,簡直睡神。
放學時間一到,就被約了出去。
“抱歉啊小枝枝,哥哥得出去辦點事。我讓小叔來接你,他閒着沒事幹。”
少年睡眼惺忪,揉了揉,一副慵懶的樣子。
今天有個打比賽,很重要,不能錯過。
小叔?
明枝倒是沒見過溫家小叔。
她點了點下巴。
“哥哥,你去吧。我等小叔過來。”
她揉了揉眉心。
三哥看起來不靠譜極了。
溫嘉珩笑着揮揮手,趕緊帶上耳機走了。
明枝走出了教室。
她只是站在那,就很顯眼。
那就乾脆打一局等等吧。
她打開了許久沒登的遊戲號。
……
薄家別墅,男人從氤氳的浴室裏出來。
水珠順着他的肌肉紋理往下,露出他的人魚線溝壑。
薄司洲接了電話,冷淡道:“什麼事。”
他擦拭水珠,坐在深灰的沙發上。
對面傳來男子慵懶帶笑的聲音,“阿洲,拜託你件事兒唄?”
“不借錢。”
薄司洲眉頭微挑。
他圍着浴巾,修長的手指,嗓音淡漠。
溫少禮:“……”
合着我們現在就只是借錢的關係唄?
“嗯啊……”溫少禮忙活着,在那頭壓着氣聲,說道:“我是讓你幫我接個小孩兒。”
小孩兒?
薄司洲眉頭緊擰。
他聲音冷笑道:“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