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這麼迫不及待呢

發佈時間: 2024-12-26 09: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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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想給老男人一針。

 讓他知道,什麼叫“疼”他。

 她對着電話道:“小叔。我碰巧路過,沒跟他在一塊兒。”

 電話對面的溫少禮警鈴大作。

 ——《碰巧》

 ——《路過》?

 溫少禮都快覺得,侄女兒跟薄司洲這麼緣分了。

 他剛開始就是想把侄女兒託給這老男人照顧,別給他拐上牀去了啊。

 “枝枝,趕緊回家吧啊。你現在身邊最大的危險就是你薄叔叔。”

 他提醒侄女兒。

 薄司洲眉頭勾挑,他除了上牀其他的事都跟小姑娘做的差不多了呢。

 他能有什麼危險。

 男人薄脣微勾,看向一旁小姑娘漂亮的臉蛋。

 明枝應了聲。

 她看見他掛斷了電話。

 “薄司洲,你脫個衣服怎麼這麼慢?”

 她皺起眉頭盯着男人薄薄炙熱的襯衫。

 明枝走近過去,她擡起蔥白的手指低頭幫他解開釦子。

 小姑娘一臉專注。

 男人脣角淡勾,他矜貴清雋倚在椅子上,就這麼看着她解着自己的扣子。

 他低磁清啞道:“這麼迫不及待呢?”

 明枝懶得搭理他。

 她道:“是挺迫不及待的。”

 少女視線落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蔥白的指尖碰觸了一下就縮了回去。

 太燙了。

 他身上。

 一股男人強烈的雄性氣息迎面而來,夾雜着荷爾蒙的味道。

 明枝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下自己。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吸氣,他脣角玩味道:“好看麼。”

 他這副身體,都是小姑娘的。

 她怎麼睡他都行。

 明枝緩緩視線落在他的傷口處,她低頭撫了上去。

 “你身體不錯。”

 她收回冰涼的指尖,說道:“恢復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男人傷口淡淡的疤痕,原先的槍傷幾乎好的快差不多了。

 薄司洲嗓音低淡道:“誇男人身體不錯,知道意味着什麼?嗯?”

 他修長的西裝褲微勾。

 帶着幾分慵懶,他看着小姑娘。

 明枝看着他,道:“意味着——”

 她嘴角彎了彎,淡淡道:“我想睡你。”

 聞言,男人脣角溢出低磁的輕笑聲。

 薄司洲拉近與小姑娘的距離,他伸手扯近她,指腹勾住她軟白的下巴,跟她漂亮的水眸對視。

 他嗓音低磁帶着蠱惑,“想睡哥哥?嗯,也不是不行呢。”

 明枝擡眼。

 她對上男人灼熱的氣息。

 “你先養好身體再說吧。”

 她仔細看向男人胸膛上的傷口,當時就在心臟邊上,挺危險的。

 他至少暫且不能太劇烈運動。

 薄司洲薄薄的襯衫敞開着,男人寬闊的胸膛很是性感。

 他修長的西裝褲腿微勾着。

 他的脣角低磁淡淡道:“現在就能。睡哥哥麼?”

 明枝看着男人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她擡手,撕開了他上面那層遮掩傷口的東西。

 “薄司洲,你以爲蓋上我就不知道了?”

 她扯開了那一層,露出他原本的傷勢。

 果然,還沒養好。

 她就知道槍傷沒那麼容易,他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薄司洲從小姑娘眸子裏,看出了一絲不忍。

 他修長的指腹,扣上了襯衫釦子。

 男人嗓音低淡道:“沒什麼問題。嗯?別多想。”

 他炙熱的掌心,熨燙着她的後腦勺,揉了揉小姑娘漂亮的腦袋。

 明枝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溫度,那麼滾燙。

 又讓人產生一種心安感——

 想依賴他。

 她抿脣看着他,緩緩說道:“你明明可以利用傷口來讓人心疼你。”

 可他沒有這樣做。

 一個人爲了另一個人性命都不顧。

 他的疼,卻自己默默承受。

 明枝中槍過,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處,他究竟經歷了多少。

 作爲薄家的私生子,他明明童年也不幸福,也不開心。

 但他還要去救贖她。

 或許,她也可以成爲他的救贖。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一副要哭了似的表情。

 他脣角淡勾,將小嬌包的嬌軀摟進懷裏,“看着你這副模樣,哥哥心都要疼碎了呢。”

 男人薄脣壓了上去,抱着她的身子親了又親。

 他炙熱的脣,描繪着她的脣兒,緩緩吞入進去,吸了吸她嬌軟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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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耳尖微燙。

 死sao男人,這麼會親。

 是不是練過?

 她跟他分開,掃向一旁的阿開,眸子一股凌冽。

 “你是怎麼給你們家薄爺上藥的?一個多月了,他的槍傷怎麼還沒好。”

 明枝眼神清冷。

 她緊緊盯着阿開。

 阿開:嚇得靈魂出竅。

 嗚嗚嗚最怕薄爺的小嬌嬌老婆了。

 妻管嚴的樣子,護夫狂魔嗎這是。

 阿開委屈怨念道:“明枝小姐……薄爺不給人碰啊。薄爺只給您碰。”

 一方面,薄爺不想讓人給他上藥。

 連家庭醫生都不行。

 另一方面,薄爺又不想讓小姑娘心疼他的傷勢,所以就變成這樣的局面了。

 明枝聽着,眉頭緊皺。

 她說道:“所以,你們都是死的麼,不會來叫我?”

 阿開:【哭着在地上畫圈圈】

 薄爺不讓哇……

 嗚嗚嗚,被太太兇兇了。

 薄家的保鏢們各個嚇慘了,站在一旁一動不敢動。

 明枝小姐,好凶啊。

 只聽得男人嗓音低磁輕笑,宛若低醇的酒水。

 薄司洲淡淡攬住小姑娘的小腰。

 他指腹摩挲着,拖長了調子,低磁道:“罵得這麼髒呢。阿枝怎麼捨得兇哥哥呢。”

 明枝:“……”

 我是在兇他們不是在兇你。

 你乖的很。

 她看着男人矜貴的臉龐,說道:“上樓。我給你上藥。”

 明枝捏了捏眉心。

 所以她是爲什麼要操這個心。

 薄司洲低磁勾笑,他握着小姑娘嬌軟的手。

 他帶她一起,上了薄家別墅的臥房。

 進了房裏。

 明枝拿出身上的藥膏來,她蔥白的手指甩了甩。

 她看着坐在牀上的,衣衫不整的男人。

 “……”

 她深吸一口氣道:“我沒讓你脫光。你脫個上衣就行了。”

 他特麼連褲子都脫了。

 薄司洲脣角低磁淡淡道:“嗯。順便一起脫了呢。”

 他看向小姑娘,盯着她爲自己專注的上藥。

 他家姑娘,什麼時候能開個竅。

 至少跟他親的時候,迴應一下呢。

 明枝給男人上完藥,她蓋上蓋子。

 她秀眸灼灼盯着他傷口看。

 他一天不好,她就一天心裏過不去。

 只見男人修長的指腹,已經緩緩扣上了薄薄的襯衫釦子,不太想讓小姑娘看着心疼呢。

 明枝看着這行徑,她氣息熨燙。

 她盯着男人寬闊的胸膛,以及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都充斥着蠱的氣息。

 “薄司洲——”

 她低喚一聲,溫軟的嗓音啞啞。

 男人眉頭微勾,他正準備穿皮帶,“嗯。怎麼了?”

 他看着小姑娘眼睛紅紅的,耳尖也熱熱的。

 明枝緩緩注視着他。

 “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