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想給老男人一針。
讓他知道,什麼叫“疼”他。
她對着電話道:“小叔。我碰巧路過,沒跟他在一塊兒。”
電話對面的溫少禮警鈴大作。
——《碰巧》
——《路過》?
溫少禮都快覺得,侄女兒跟薄司洲這麼緣分了。
他剛開始就是想把侄女兒託給這老男人照顧,別給他拐上牀去了啊。
“枝枝,趕緊回家吧啊。你現在身邊最大的危險就是你薄叔叔。”
他提醒侄女兒。
薄司洲眉頭勾挑,他除了上牀其他的事都跟小姑娘做的差不多了呢。
他能有什麼危險。
男人薄脣微勾,看向一旁小姑娘漂亮的臉蛋。
明枝應了聲。
她看見他掛斷了電話。
“薄司洲,你脫個衣服怎麼這麼慢?”
她皺起眉頭盯着男人薄薄炙熱的襯衫。
明枝走近過去,她擡起蔥白的手指低頭幫他解開釦子。
小姑娘一臉專注。
男人脣角淡勾,他矜貴清雋倚在椅子上,就這麼看着她解着自己的扣子。
他低磁清啞道:“這麼迫不及待呢?”
明枝懶得搭理他。
她道:“是挺迫不及待的。”
少女視線落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蔥白的指尖碰觸了一下就縮了回去。
太燙了。
他身上。
一股男人強烈的雄性氣息迎面而來,夾雜着荷爾蒙的味道。
明枝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下自己。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吸氣,他脣角玩味道:“好看麼。”
他這副身體,都是小姑娘的。
她怎麼睡他都行。
明枝緩緩視線落在他的傷口處,她低頭撫了上去。
“你身體不錯。”
她收回冰涼的指尖,說道:“恢復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男人傷口淡淡的疤痕,原先的槍傷幾乎好的快差不多了。
薄司洲嗓音低淡道:“誇男人身體不錯,知道意味着什麼?嗯?”
他修長的西裝褲微勾。
帶着幾分慵懶,他看着小姑娘。
明枝看着他,道:“意味着——”
她嘴角彎了彎,淡淡道:“我想睡你。”
聞言,男人脣角溢出低磁的輕笑聲。
薄司洲拉近與小姑娘的距離,他伸手扯近她,指腹勾住她軟白的下巴,跟她漂亮的水眸對視。
他嗓音低磁帶着蠱惑,“想睡哥哥?嗯,也不是不行呢。”
明枝擡眼。
她對上男人灼熱的氣息。
“你先養好身體再說吧。”
她仔細看向男人胸膛上的傷口,當時就在心臟邊上,挺危險的。
他至少暫且不能太劇烈運動。
薄司洲薄薄的襯衫敞開着,男人寬闊的胸膛很是性感。
他修長的西裝褲腿微勾着。
他的脣角低磁淡淡道:“現在就能。睡哥哥麼?”
明枝看着男人這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她擡手,撕開了他上面那層遮掩傷口的東西。
“薄司洲,你以爲蓋上我就不知道了?”
她扯開了那一層,露出他原本的傷勢。
果然,還沒養好。
她就知道槍傷沒那麼容易,他到底在不在乎自己的身體。
薄司洲從小姑娘眸子裏,看出了一絲不忍。
他修長的指腹,扣上了襯衫釦子。
男人嗓音低淡道:“沒什麼問題。嗯?別多想。”
他炙熱的掌心,熨燙着她的後腦勺,揉了揉小姑娘漂亮的腦袋。
明枝感受着男人掌心的溫度,那麼滾燙。
又讓人產生一種心安感——
想依賴他。
她抿脣看着他,緩緩說道:“你明明可以利用傷口來讓人心疼你。”
可他沒有這樣做。
一個人爲了另一個人性命都不顧。
他的疼,卻自己默默承受。
明枝中槍過,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處,他究竟經歷了多少。
作爲薄家的私生子,他明明童年也不幸福,也不開心。
但他還要去救贖她。
或許,她也可以成爲他的救贖。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一副要哭了似的表情。
他脣角淡勾,將小嬌包的嬌軀摟進懷裏,“看着你這副模樣,哥哥心都要疼碎了呢。”
男人薄脣壓了上去,抱着她的身子親了又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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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炙熱的脣,描繪着她的脣兒,緩緩吞入進去,吸了吸她嬌軟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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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耳尖微燙。
死sao男人,這麼會親。
是不是練過?
她跟他分開,掃向一旁的阿開,眸子一股凌冽。
“你是怎麼給你們家薄爺上藥的?一個多月了,他的槍傷怎麼還沒好。”
明枝眼神清冷。
她緊緊盯着阿開。
阿開:嚇得靈魂出竅。
嗚嗚嗚最怕薄爺的小嬌嬌老婆了。
妻管嚴的樣子,護夫狂魔嗎這是。
阿開委屈怨念道:“明枝小姐……薄爺不給人碰啊。薄爺只給您碰。”
一方面,薄爺不想讓人給他上藥。
連家庭醫生都不行。
另一方面,薄爺又不想讓小姑娘心疼他的傷勢,所以就變成這樣的局面了。
明枝聽着,眉頭緊皺。
她說道:“所以,你們都是死的麼,不會來叫我?”
阿開:【哭着在地上畫圈圈】
薄爺不讓哇……
嗚嗚嗚,被太太兇兇了。
薄家的保鏢們各個嚇慘了,站在一旁一動不敢動。
明枝小姐,好凶啊。
只聽得男人嗓音低磁輕笑,宛若低醇的酒水。
薄司洲淡淡攬住小姑娘的小腰。
他指腹摩挲着,拖長了調子,低磁道:“罵得這麼髒呢。阿枝怎麼捨得兇哥哥呢。”
明枝:“……”
我是在兇他們不是在兇你。
你乖的很。
她看着男人矜貴的臉龐,說道:“上樓。我給你上藥。”
明枝捏了捏眉心。
所以她是爲什麼要操這個心。
薄司洲低磁勾笑,他握着小姑娘嬌軟的手。
他帶她一起,上了薄家別墅的臥房。
進了房裏。
明枝拿出身上的藥膏來,她蔥白的手指甩了甩。
她看着坐在牀上的,衣衫不整的男人。
“……”
她深吸一口氣道:“我沒讓你脫光。你脫個上衣就行了。”
他特麼連褲子都脫了。
薄司洲脣角低磁淡淡道:“嗯。順便一起脫了呢。”
他看向小姑娘,盯着她爲自己專注的上藥。
他家姑娘,什麼時候能開個竅。
至少跟他親的時候,迴應一下呢。
明枝給男人上完藥,她蓋上蓋子。
她秀眸灼灼盯着他傷口看。
他一天不好,她就一天心裏過不去。
只見男人修長的指腹,已經緩緩扣上了薄薄的襯衫釦子,不太想讓小姑娘看着心疼呢。
明枝看着這行徑,她氣息熨燙。
她盯着男人寬闊的胸膛,以及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都充斥着蠱的氣息。
“薄司洲——”
她低喚一聲,溫軟的嗓音啞啞。
男人眉頭微勾,他正準備穿皮帶,“嗯。怎麼了?”
他看着小姑娘眼睛紅紅的,耳尖也熱熱的。
明枝緩緩注視着他。
“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