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豔豔,你不會是喜歡上衛莊了吧?

發佈時間: 2025-05-03 18: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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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莊的聲音猶如冰窖。

 他質問的語氣讓人發寒。

 但池蓮不慫,撩了撩頭髮退了兩步。

 對上衛莊滿是寒意的眸子,池蓮笑道,“嗯,沒錯。”

 說完她扭着屁股和衛莊擦肩而過。

 衛莊被她這態度氣得要死。

 他兩步跟了上來,一把拽住池蓮的胳膊,“你要和秦懷如一起去?”

 池蓮掙扎了兩下。

 沒掙脫開。

 她平靜反問,“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衛總也要一起去?”

 “……”

 衛莊被噎住了。

 半響沒說一句話。

 見狀,池蓮補道,“衛總中午的時候不是走了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你未婚妻沒跟着一起來?”

 面對池蓮的一連三問。

 衛莊更是氣得嘴角抽動。

 他壓低嗓子冷道,“什麼未婚妻?”

 池蓮裝無辜,“就是中午來的那個大美女呀。”

 衛莊沉默。

 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開口,左右只是不爽的盯着池蓮。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還是沒有任何一句解釋。

 池蓮閉目,很是失落。

 默了默,她擡頭看向衛莊道,“行了,我走了,再見!”

 手被甩開,衛莊下意識的抓了抓。

 但池蓮卻已朝前而去。

 衛莊心裏很亂,近來是發生了不少事,從池蓮的話語中他知道,她是聽到了什麼風吹草動。

 可有的事衛莊此刻沒法解釋,至少現在解釋不了。

 這女人怎麼就不能多點耐心,多給他點時間呢?

 現在算什麼,還要和秦懷如出去‘約會’?

 望着池蓮的背影,衛莊生氣的要死。

 “池蓮。”衛莊氣得站在原地喊了她一聲。

 但池蓮沒搭理。

 反而笑眯眯的朝他揮了揮手。

 留給他的只有一個瀟灑的背影。

 ……

 音樂聲震耳欲聾。

 秦懷如又約了一羣哥們姐妹支持他的發小。

 新酒吧環境不錯,挺舒適。

 池蓮坐在卡座上喝着小酒聽着小音樂,時而還來一倆帥哥聊聊騷,迷醉的夜生活好不愜意。

 她欣賞着秦懷如爲他未婚妻唱的情歌,一曲終罷,硬是將他小未婚妻感動得稀里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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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人在位置上秀了半天恩愛。

 最後在小未婚妻的提醒下,秦懷如才端着酒杯喊道,“池醫生,來,碰一個。”

 池蓮也不矯情,端起杯子和他兩口子碰了杯。

 後又將目光放在駐場歌手身上。

 但凡閒下來一丁點,腦海又被衛莊的身影所佔據。

 池蓮起身朝臺前走了過去。

 秦懷如兩口子掃了她一眼,見她是要去唱歌,便歡喜的坐在臺下聽了起來。

 池蓮雖不是天生的好嗓音,但也從來不是五音不全的那個人。

 她坐在臺上,歪頭輕聲道,“《YesterdayOnceMore》,謝謝。”

 一首《昨日重現》的音樂前奏響起,她輕聲吟唱,沉醉其中……

 臺上曲終,臺下的掌聲如雷貫入。

 池蓮說了謝謝後放下了話筒。

 剛纔唱了一首,雖然只有幾分鐘,但心情似乎舒暢了許多。

 “快走快走。”

 “幹嘛呀?”

 “那人是我表姐。”

 池蓮從臺上下來,本欲出去喘口氣抽支菸,剛走到門口,似乎聽到了張星星的聲音一般。

 而和她對話的那個人,似乎是個男的。

 池蓮朝來往的人潮看了一眼,張星星的身影一閃而過。

 打火機點燃了香菸,她深吸後笑了笑。

 張星星自從在酒吧被打後,她在池蓮面前發着毒誓,立字立據的說以後打死也不會來這種地方。

 才過了多久呢,這不又來了。

 還怕她看到,躲着她。

 池蓮倒沒把她的毒誓放在心上過,人嘛,想法總是會經常變的。

 “凌哥你當時怎麼就放過她了呢?”香菸抽完,池蓮摁滅了菸頭,就在她剛準備轉身回酒吧時,身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

 池蓮歪頭朝隔壁酒吧瞧了一眼。

 門口的位置上,正坐在三個人。

 他們是凌君和鍾仁賢,還有——鍾仁豔?

 鍾仁豔的打扮誇張得很,超短褲短得差點就不能遮住內褲。

 她蹺着屁股趴在桌上發着撲克牌,最後留下了三張扔在了桌上,她一邊整理着手中的牌,一邊嫌棄道,“那賤人真的沒臉沒皮,也不知道衛總看上她哪兒了?”

 凌君陰冷着臉沒說話,伸手抓起了最後的三張。

 他一張一張的插在手中,冷哼了一聲。

 鍾仁賢見狀,接話道,“女人嘛,玩的不過是兩腿一張的事,那個衛莊就是看上她的騷了。”

 他的話讓鍾仁豔的表情更嫌棄。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鬥地主。

 鍾仁豔道,“切,以爲自己有點姿色就到處勾引男人,就她那種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人輪流睡,我真替衛總感到不值。”

 池蓮眨巴了下眼睛。

 臉上盡是尷尬。

 很明顯這三人口中所謂的那個到處勾引男人的女人就是她唄!

 她運氣可真好,在哪都能聽到別人罵她。

 可真是個別人口中的‘香餑餑’。

 鍾仁賢眼珠子一轉,嬉笑問道,“一口一個衛總的,豔豔,你不會是喜歡上衛莊了吧?”

 凌君一聽,手上一頓。

 他的臉更黑了。

 凌君不喜歡衛莊,又害怕衛莊。

 他覺得衛莊這人是他這輩子不可觸碰也不敢觸碰的地獄魔鬼。

 想當初他和池蓮分開,以及池蓮的那筆錢,甚至是最後的工作,哪一件不是因爲衛莊而沒的。

 凌君慢條斯理的扔下一張牌,勾脣冷笑,“哼,衛莊。”

 鍾仁豔沒發現凌君的異常,眼珠子一轉,看了一眼鍾仁賢問道,“哥,你覺得……我好不好看?”

 鍾仁賢沒看她,壓了凌君的牌點頭,“嗯,還行。”

 鍾仁豔高興極了,又問,“那你說……我要是和衛總走近的話……”

 “不行。”鍾仁豔話還沒說完,凌君冷聲打斷了她的話。

 鍾仁豔不悅道,“幹嘛呀凌哥,既然池蓮那女表子都能爬上他的牀,我爲什麼就不行,再說了,我覺得自己沒比那賤人差到哪裏去。”

 幾人說話間,藏在一旁的池蓮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慢慢襲來。

 她心裏咯噔了一下。

 擡眸時,卻見衛莊一副優雅閒散的模樣坐在酒吧的角落裏,正壞笑的盯着門口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