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凡心中怒火無處發泄,本想着溫柄旭能幫她撐腰討回公道,結果溫柄旭卻給她兜頭潑了盆冷水!
心中對江胭的恨意像是燎原的火苗,越燒越旺!
如今她這副模樣,別說是溫景堯,她自己都無法接受,更遑論讓溫景堯喜歡上她。
京城那些追捧她的世家公子哥還要如何看她!
就連……就連嶺南也是如此嫌惡她臉上猙獰醜陋的傷口!
他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她解決慾望的一個工具而已,竟然敢在法國那樣對她施暴!
但她不敢向母親告狀,嶺南手中有太多自己的把柄,無論是哪一條,都足夠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她期期艾艾的樣子雖是聒噪,溫柄旭看着心底也心疼,
畢竟這個外甥女是從小自己看着長大的,現在變成了這副樣子,他不可能無動於衷。
“唉……”
“以凡,舅舅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治好你臉上的傷,盡最大可能修復疤痕,恢復你原有的樣子,只是,你不要再去招惹宋逾白和他的妻子,這段時間舅舅就把你送出國去醫治,剛好你也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爲,”
“我不要!小舅舅我不要出國!你別把我送出國好嗎?”
聽聞溫柄旭要將她送出國,溫以凡瞬間慌了神,她若是出了國,她還怎麼能纏着溫景堯,怎麼去找江胭報復回去!
難道她的臉就要白白捱了一刀嗎?她咽不下這口氣!
“小舅舅,我不想出國,我不能留在國內治療嗎?”
溫柄旭重重嘆了口氣,
“以凡啊,舅舅已經給你聯繫好了國外的醫療團隊,你去了可以接受最好的治療,聽話,”
溫柄旭平日裏溫和內斂,不常發脾氣,今天卻語氣嚴肅,面上也是緊繃着,看起來讓人難以接近,溫以凡拽了拽溫鳳枝的衣袖,溫鳳枝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二哥,以凡自小在我身邊長大,從來沒離開過我太久,這次……能不能讓她留在國內?”
溫柄旭神情倦怠,
“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和以凡回去吧,我下午還有個項目要去談。”
溫鳳枝聽他這麼說,送客的意味明顯,她知道溫柄旭雖然看着好相處,實則卻最難說動。
她灰溜溜的拉着溫以凡離開,坐在車裏,溫以凡大聲哭訴,
“媽!你就這麼看着小舅舅把我送出國啊!我不想出國!”
溫鳳枝也頭疼的很,但她卻別無他法,
“媽當然不想讓你出國,可媽……你也知道,媽在溫家,並沒有話語權,”
溫家雖然寵着溫鳳枝這個養女,可卻也分得清主次,她始終不是溫家親生血脈,她在溫家幾十年,榮華富貴享盡,卻並沒有真正的權利。
“媽,要不,你去求大舅舅幫忙!”
“不!”
溫鳳枝面色突然慘白,還有些畏懼。
“媽,你怎麼了?”
溫以凡不明所以,
溫鳳枝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她不敢再去找溫柄輝,那個人陰森,可怕,變態扭曲,
溫鳳枝初次被溫柄輝侵犯時,是她在溫家的成人禮上,
溫老爺子給她舉辦了盛大的生日宴會,全京城的上流人物全都到場,給足了她溫鳳枝恃寵而驕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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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賓客散去,她在房間拆着堆成山的禮物,那都是溫老爺子寵愛他的表現,只因爲她長得很像失蹤的溫念卿,她仗着那張臉在成人禮上讓整個京城都承認了她的身份,自此,她再也不是什麼平民之女,而是身份高貴的溫家小姐。
只是禮物還沒拆到一半,房門便被敲響,她打開,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溫柄輝,那時候的溫柄輝承着溫家的基因,相貌英俊,儀表堂堂,只是眉眼間總是夾雜着些邪氣。
他端着酒杯毫不避諱的踏進了她的臥房,
“小妹今天開心嗎?”
溫鳳枝甜甜一笑,
“開心,大哥,我怎麼沒看到你的禮物?你給我準備禮物了嘛?”
溫柄旭眼神似有深意,端起酒杯遞到她脣邊,
欺身靠近她,
“敬你一杯,祝你,成年快樂,”
溫鳳枝毫不設防的接過杯子便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的瞬間,她暈頭轉向,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再醒來時……
再醒來時她已經渾身赤裸,她的眼睛被男人的領帶綁了起來遮住,身下痛苦和酥麻的快感交織,耳邊是溫柄輝粗重的喘息聲,還有零星的汗珠滴落在她臉上和胸前。
她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劇烈掙扎起來,
“你!你在做什麼!你放開我!你給我起來!”
“啪!”
狠戾的一巴掌甩在臉上,溫鳳枝人都被打懵了,
“給我閉嘴!”
溫鳳枝從未見過這樣陰狠的溫柄輝,男人的語氣惡劣,身下的動作兇狠,她不敢想象這個平日裏英俊瀟灑的大哥竟然會在她成人禮的夜晚強姦她!
她想要叫喊,卻被溫柄輝倏然捂住了嘴,男人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在她身上胡作非爲。
溫鳳枝哭到沒有力氣發出聲音,她以爲溫柄旭發泄完應該就會放過自己,卻不想,夜很漫長……
她想求溫柄輝溫柔些,可男人根本顧不得這些,知道他拿出皮鞭,還有一些溫鳳枝從未見過的變態工具……
那一晚,溫鳳枝飽受煎熬,卻也擁有滅頂的快感,她在心裏暗罵自己下賤,直到天光泛亮。
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渾身的曖昧痕跡密密麻麻,她下身腫的厲害。
這件事她沒有告訴任何人,三天之後,溫柄輝再次來到了她的臥房,一切似乎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溫柄輝有很多變態的嗜好,這些嗜好全都使在了她的身上。
也因爲有了她和溫柄輝的苟且,她才得以在溫家過的更順風順水。
只是溫柄輝性子陰狠,喜怒無常,在經營溫氏上夜並無天賦,溫老爺子漸漸對他失望,溫家的重權都交在了溫柄旭的手上,溫柄輝無處撒氣,便對她更變本加厲,牀上的花樣讓她越來越無力招架。
時間久了,她每次和溫柄旭上牀,男人都會矇住她的眼睛,口中喃喃着,
“不像,還是不像,這眼睛若是剜了便好……”
溫鳳枝嚇得渾身發抖,不像?不像什麼?每每這時她都會自覺的閉上眼,她怕溫柄輝真的頭腦一熱把她的眼睛挖出來!
溫氏徹底交給溫柄旭之後,溫柄輝便開始放飛自我,溫家人都知道他做的那些違法勾當,但卻無可奈何。
這些年溫柄旭掌權溫氏集團,她溫鳳枝也懂得樹倒猢猻散這個道理,便又有意的與溫柄旭親近起來。
現如今讓她因爲這件事去求溫柄輝,她不敢想象自己會遭遇什麼!
她緩緩摸索着自己手腕上的燙傷疤痕,那是溫柄輝想要用菸頭燙她的胸部,被她躲開,閃避不及燙在了手腕上,鑽心的痛讓她至今仍然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