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他了,小阿榆,聽說你的小說影視化了?恭喜呀!”喬桑有些晦氣地揮了揮手,拿過木盤上的清酒,喝了一口。
“謝謝!”江晚榆回過神來,軟脣微抿,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杏眸碎亮,“等劇本改出來了,過段時間就該試鏡選角了。”
“我看了你那本小說,很對我胃口。”喬桑對她眨眨眼,“我到時候也去試鏡。”
江晚榆滿是驚喜,“好呀!”
她寫的小說女主演她的小說女主。
有點神奇。
三個女生有說有笑,泡得差不多了,一起回去。
江晚榆回到房間,腦海裏回想着剛剛喬桑提醒她的話,面色微滯。
顧景琛可能知道小說的所有劇情。
當時季南行砸向顧辭宴的東西好像是濃硫酸。
而小說裏面,顧辭宴爲了救喬桑毀容,也是被潑了濃硫酸。
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老婆~”耳邊響起微沉的嗓音,腰間橫亙一隻手,將她捲進懷裏,“回來了?”
“你怎麼在房間裏?”江晚榆嚇了一跳,鼻息間滿是清冽的氣息,還帶着些水汽。
顧辭宴將人轉過來,扣着她的纖腰,垂眸看她,“不是你說的?”
要他洗乾淨等她回來。
江晚榆這才發現顧辭宴全身只裹了一條白色浴巾,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腰腹處線條分明,人魚線性感十足,髮梢微溼,鎖骨和胸膛都沾染了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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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浴室洗完澡出來,水汽重新描摹了一番精緻的五官,看起來更加深邃。
誘惑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之中。
【色誘啊!這是明晃晃的色誘!】
“泡得舒服嗎?”顧辭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話裏暗示意味十足。
江晚榆眨眨眼,摸上他的手臂,“嗯,舒服,但是晚上不想泡了。”
“那我們做點別的?”顧辭宴倒是沒多意外,下巴搭在她的脖頸上,特意壓低了聲線。
大不了多留一天,溫泉明天再跟老婆一起泡。
江晚榆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換下泳衣,腰間的大手滾燙,剛泡完溫泉,她有些口乾舌燥,移開視線,“我……先換個衣服。”
“好。”顧辭宴低聲輕笑,把人抱起壓在牀下,手上不老實地捏她腰間的軟肉,手指靈活地解開江晚榆頸後的繩子,“我幫你換。”
“等會兒該喫飯了!”江晚榆手忙腳亂地環住他的脖子,杏眸溼潤瞪着他,“我哥他們還在等我們呢!”
【現在才幾點啊,這麼早,沒有幾個小時,顧辭宴肯定不能輕易放過我。】
“讓他們先喫。”顧辭宴低頭親了上去,手指愈加地放肆摸索,熟稔地在她身上游離,勾起江晚榆身體裏的火。
“她們人呢?”餘渺渺和江晚舟等了好一會兒,她們點的菜都上來了,也沒見到另外兩對人的身影。
在羣裏發消息也沒人回。
江晚舟給餘渺渺夾了一口菜,悠悠開口,“喫吧,她們忙着呢,餓不死。”
喫完他們也該回房間乾點正事了。
餘渺渺秒懂。
憤憤地吃了一口牛肉。
一個個都見色忘友,色慾薰心。
“喫好了嗎?”得到餘渺渺的肯定,江晚舟帶着人回到房間。
剛關上門就親了上去,抱起餘渺渺進了浴室。
另一間房,喬桑剛從浴室衝了個清水澡出來,就被站在門口的男人扛上肩膀,放倒在了牀上。
“幹什麼?還沒喫飯呢。”喬桑挑眉看向壓着她的陸淮之。
陸淮之親着她的脖頸,嘴中含糊,“等會兒讓他們送上來,想喫什麼都行。”
沒一會兒,喬桑就紅着眼尾,壓抑不住地低吟出聲,渾身卸去力氣,摟着陸淮之地肩胛。
不知過了多久,喬桑被陸淮之抱着去浴室清理,整個人散懶地靠在他的身上,半溼的長髮遮住她胸口曖昧的痕跡。
“喬桑,我們結束包養關係吧。”陸淮之淺色的瞳孔帶着熱意,垂眸看着喬桑還泛着紅的臉,嗓音還帶着情事後的啞,“我們……”
話還沒說完被打斷。
“可以。”喬桑轉過身背對着他,扯出一抹笑,聲音輕鬆,“剛剛那算是分手炮?”
果然,這一天還是來了嗎?
剛剛還翻來覆去地折騰她,完事了就翻臉無情。
?
分什麼手?
這個小沒良心的!
他給她睡,替她付前公司的天價違約金,天天給她做飯,來姨媽替她捂小肚子,他陸家二少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過?
他都這麼倒貼了,這女人腦子裏就想着和他結束關係?
陸淮之長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着自己,一字一頓,“分個屁,結束包養,當我女朋友。”
他要一個正經的名分。
喬桑身子一僵,烏黑的眸子裏少見的泛上幾分迷茫。
她母親爲了父親放棄工作做了家庭主婦,最後卻等來一個出軌的負心漢。
她作爲一個虐文女主,並不想相信愛情。
但是剛剛聽到陸淮之說結束關係的時候,心裏的酸澀卻是真實存在的。
陸淮之捏了一下她的腰,“說話。”
“你替我付的違約金,替我解決黑料。”喬桑很快冷靜下來,提醒面前的男人,“都是我和你睡覺換來的。”
她們的關係一開始就不對等。
“那些都是我心甘情願。”陸淮之幽深的眸盯了她一會兒,“你不用在意。”
“……”
喬桑抿着脣,“那可是兩千萬。”
“我再給你兩千萬,你包養我。”陸淮之扣住她的手腕,低頭親她,“我們就扯平了。”
“?”
“你睡了我不打算負責?喬桑,別不要我~”
喬桑被陸淮之親得意亂情迷,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這人又不知餮足地拉着她再來了一回。
……
等江晚榆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太陽透過窗簾曬在人身上,有些熱。
她動了動身子,試圖往外挪一挪,遠離顧辭宴這個大火爐。
腰間一隻手將她禁錮住,顧辭宴掀開眸子,嗓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磁性撩人,“去哪兒?”
“不去哪~”江晚榆捂着嘴打了個哈欠,眼角泛着淚花,“該起牀了。”
雖然這麼說,江晚榆伸了個懶腰又把手縮回了被窩,還把臉也埋進了顧辭宴的胸口。
【還有點困~光是留給要早起的人的,顧辭宴的胸肌是留給他的小寶貝我的。】